“深夜裏悲傷逆流、
數不盡的寂寞心酸、
那個躲在牆角的棕色小熊還在微笑......”
悅耳的歌聲優美的伴唱,夾雜著各種樂器的聲音。默契的唱著歌,好像在演繹著一個什麼故事。台下紅心一片。一個額頭上有道小小的傷疤的少年不停朝台上吹著口哨,長的還算帥。大聲喊著:“鬼柒!你多少錢一夜阿!”話音剛落,台下的人都跟著起哄:“鬼寶多少錢啊!我想包!”
“嗯!鬼貝呢?”
“我好奇的是鬼竹。”
……
台下一片喧鬧,那個刀疤男站了起來,大吼:“你們四個女的報個價!兄弟們都好奇呢!”我瞟了一眼式沐,他們四個滿眼殺氣看著台下。鬼竹也皺起眉頭,鬼貝和鬼寶倒沒什麼大反映。我還想繼續在這工作呢,於是保持微笑,拿著話筒,慢悠悠的對台下說:“對不起,我們不是賣的。”
“你他媽裝什麼b!是不是怕大爺付不起錢?”刀疤男把手中的啤酒瓶往地上一砸,身後一群小弟站了起來,陣勢真嚇人呢。
“哈!是不是想打架啊?”式沐把話筒往地上一放,從1米多的舞台上跳了下去,其餘三個式家的也跳了下去。
“我去你媽媽的!來啊!打阿!”我把貝司往地上一扔,看著往舞台上走的刀疤男帶著六個男人。鬼寶衝了過來,站在我旁邊,雙手環胸:“拽啦?打就打!”
“丫的!”鬼竹推了推眼鏡,扯了扯鬼貝的手:“貝,怎麼還不開打?我們是看,還是上?”鬼貝看著我和鬼寶還有對麵來勢洶洶的幾個男人:“廢話!”
台上四女和七個男人對視著。台下早已一片混亂,式沐帥氣的舉起椅子砸到兩個男人,又一記上勾拳打翻了一個。式夜一腳踹到一個男人的腦袋,直接倒地。式雅在椅子上跳來跳去,手上拿著條鋼棍,一下子放倒一片。讓我聯想到了漁童==||
一個男人偷偷溜到式玄身後,舉起手中的瓶子,剛準備砸下去,式玄一個轉身,舉起椅子。“啪”的一聲,男人應聲而倒。
“認輸吧。你們幾個女的怎麼打得過我們呢?別說我們暗碟會的欺負女人。”刀疤男看著我們,雙手抱胸,自以為很讚的說。我眯著眼,測了側我們之間的距離,不到1米。迅速衝過去,一腳飛過去,刀疤男直接倒地。鬼貝趕緊衝過去,拿起長麥克風,帥氣的打倒兩個。
“停!”我坐在刀疤男身上,一隻手掐著他的脖子,一隻手拿著麥克風。所有目光集中過來,台下的人都停住了。式沐扭了扭脖子,笑著大叫:“你個暴力女,變聰明了阿!”切~我本來就聰明。“所有人,全部蹲下,站一排!他在我手裏,你們敢亂動我就扭斷他脖子!”
“咦嘻嘻!雅雅,這個人欺負我!我們加點孜然,吃了他吧!”鬼寶從躺在地上的一個男人身上跳了下來,在刀疤男麵前蹲了下來,敲敲他的頭,對式雅說。式雅咧開嘴角傻笑著爬上舞台,台上的幾個男人滿臉是汗,估計在後悔吧。落在我們手裏,完蛋了!我‘溫柔’的‘摸了摸’刀疤男的脖子,一邊陰笑:“嘖嘖,這麼嫩的肉,不知道血會是什麼樣子的?”
其餘人哆嗦了一下,趕緊蹲了下去。
“不玩了!”我從刀疤男背上下來了。真無聊,不過打架挺過癮的。鬼竹推了推眼鏡:“是啊,不好玩。”鬼寶朝地上的幾個男人踹了幾腳,嘟起嘴巴點了點頭。鬼貝挑了挑額前的劉海:“soso。”
“貝,你還好吧?”式夜拉著鬼貝的手,把她從舞台上抱了下來。鬼貝帥帥的笑了笑:“你說呢?”式夜微笑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