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單秋鴻也是一臉好奇地看著他們,想知道他們如何通過這嚴密的審核。沒錯,她也跟來了,一個人,額,是一個……嗯,一隻?鬼悶著太無聊了。
吳常無奈聳了聳肩,推開胖子的手,掏出一副墨鏡來,戴到了臉上。
“吳少,請!”胖子像唱大戲似的唱了個喏,充當起了引路的角色。
吳常不緊不慢走向人群,而胖子則一臉諂媚屁顛屁顛跟在後頭。
“這是唱得哪一出?”方超摸不著頭腦,平時不都是胖哥走前麵,吳哥一聲不吭跟後麵麼?這樣就能通過保安的把守了?前後這麼一掉換還有隱身效果不成?
“讓開,都讓開,都特麼讓開聽到沒有!”胖子費力在前麵開路,毫不客氣推開擋路的人,冷不防被推開的人氣勢洶洶想找回場子,一看胖子背後戴著墨鏡的吳常,瞬間啞火了,驚疑不定,最後帶著不甘一臉鄙夷衝胖子呸了一口,小聲罵了一句:“狗腿子!”
其實吳常走前麵,開路效果會更好,他甚至都不用擠,隻往哪一站,周圍的人群就會緩慢無意識疏散。隻是輕鬆是輕鬆就是太耗時了點,而且有身份的人,哪有自己開路的道理。
“吳少請!”胖子擠出人群,一副模範狗腿子的樣子,恭敬請主子先走。
吳常不緊不慢朝大門裏麵走去,對門口的保安看也不看。
幾個保安麵麵相覷,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從來沒聽說過,穿著普普通通的吳少,讓人有種特別不願意得罪的感覺,雖然他戴著墨鏡,卻總讓人不自主想躲避他的目光,生怕一個不好惹得他不高興,這種戰戰兢兢的感覺,上級領導來檢查都沒這效果。
“先生,請出示您的邀請函。”最後還是保安隊長硬著頭皮把吳常攔了下來,生怕吳常不高興,還解釋了句:“我們也是按規矩照章辦事……”
“瞎了你的狗眼,吳少你也敢攔!”胖子上前粗暴推開保安隊長,氣勢洶洶,盛氣淩人。
“狗腿……額,這位胖哥,我們這是規定。”保安隊長看著胖子想殺人的目光,一臉的歉意加討好,恨不得想把自己的賤嘴打爛,怎麼特麼心裏話就直言不諱了?
胖子的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是該為自己的演技逼真令人印象深刻而高興,還是該為別人罵自己而不高興。
“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吳少需要邀請函麼,區區一個唱歌的死鬼,吳少能來他的追悼會,那是給他麵子,他活著的時候都沒這麼大麵子,你們再攔著,信不信丫從棺材裏蹦出來抽你們!”胖子囂張地邊說邊戳保安隊長的胸口,完美演繹什麼叫狗仗人勢。
胖子說完,圍觀的眾多進不去的吃瓜群眾不樂意了,這裏麵多得是想發財一夜暴富的,可也多得是張一帆的粉絲,胖子這話把張一帆說的一文不值,甚至直接了當地罵人家死鬼,在這個死者為大的人情社會,可謂是犯了眾怒。
“這特麼誰啊,沒邀請函還這麼囂張?”有人不忿。
“狗仗人勢,呸!這吳少是誰啊,你們誰知道?”
“不知道啊,從來沒見過,哪來的跳梁小醜,想錢想瘋了吧!”這是離得遠的,說完這句,周圍的人都默默遠離了他。
開玩笑,那吳少雖然一言不發,卻氣勢逼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君子不立危牆,這種不知死活還沒眼色的蠢貨,還是遠離的好,免得他被砍的時候濺自己一身血。
保安隊長一臉委屈,拉著胖子的手就不鬆開了:“哥哥,我上有老下有小,找份工作不容易,來海城五年了,房子都買不起,找了6個女朋友,跑了6個,最後一個是生完孩子跑的,每天我下班還要去擺燒烤攤,不然孩子學費都交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