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樂樂。”我又聽到了那熟悉的聲音,又來到了熟悉的木屋前,我尋覓著聲源往木屋走去,看到一個女人背對著我坐著,她似乎再縫補著什麼?
“樂樂,來,看看媽媽給你做的新衣裳。”那女人背對著我講到,媽媽?對,是我從小就會做的夢,又夢見媽媽了真好,我想走上前去看一看她,可我走不過去,我看見她側了過來,手裏拿著一件很小的衣裳,像是三四歲小孩兒的,她抖了抖衣服,接著我便漸漸的看不清那件衣服的樣子,就快看到她的臉了,我睜開了眼。
睜開眼後我發現我一個人躺在了賓館的床上,昨天晚上的一些事情我有些不記得,隻記得南川叫我來對我說線索,但說著說著我變暈了過去,但具體發生了什麼我是不清楚。
“喂,周樂,你昨天怎麼一晚上沒回來?”艾寶打來了電話就問道。
“我,我睡著了。”
“睡著了?行啊,昨晚上都幹啥了?”艾寶笑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你別問我這個了,過來接我一下我去趟許穎自殺的那個樓頂!”
“好嘞。”艾寶沒一會兒就來到了賓館下接我來到了那棟樓前。
“周樂,我一會兒還有事。”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到時我給你打電話。”
“行,電話聯係,拜拜。”艾寶關上了車窗就離開了樓前,我剛要進去的時候就看見一個人走了出來,他戴著帽子低著頭從我身邊走過,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他是張赫,我看著他打了車離開,張赫怎麼會在這?
我爬到了樓頂發現那天我發現的鐵管已經不見了,房頂上還有很多放在一邊的鐵管,但這根卻不見了。
我仍記得許穎自殺時所站著的位置,我站在那看著前麵,果然,在我麵前不遠處的地麵上有一道印,我蹲下去仔細看了看,這像是被人拿刀子刻的。
我接著按自己的腦路抬過來了一根鐵管,正正好好鐵管的一頭剛好可以卡在這道印裏,這是為了固定鐵管,能讓它支住什麼東西,大概許穎是被鐵管支住了,才讓樓下的人們認為她站在那,到時躲在人們的視角外一推她假自殺就形成了,不對,鬆田說過她是清醒狀態跳下去的。
我又想到了機場的那兩個小孩兒,人在推倒重物時重心很容易把持不住,在高層邊最有可能就是往後移中心,她或許是在推鐵管時跌落下去的,她是清醒的一瞬間掉下去的,那這真是一個完美的假自殺,幾乎找不著什麼破綻,但這僅僅是我自己的大膽揣測而已。
我在頂層待了很久,想了很多問題,我帶著疑惑走下了樓,走到四樓時,我看到了本島田一走出了家門拿著垃圾準備下樓。
“本島小姐?”我站在樓梯上喊了一聲,她聽到後看了我一眼。
“你,你是?”本島看了我一眼又把眼神閃躲了過去,
“我們昨天在大學碰到過,我是”
“哦,我想起來了,你好。”本島說完便急慌慌的走下樓去,我不知道為什麼就在樓梯口沒走,一直等到她扔完垃圾回來。
“你....你還沒走?”本島站到樓梯上問我,我看到她後站了起來傻笑了幾聲。
“哦,我...沒走。”我說完後本島衝我笑了笑,她走到門口打算開門,我看她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手摸了摸兜。
“是沒帶鑰匙麼?”我看她摸了摸兜又摸了摸門,猜想她是不是出來時沒拿鑰匙。
“不好意思啊,讓你見笑了,出來不小心把門給帶上了,我又沒拿手機.....”本島靦腆的對我講道,聽到這我便明白了。
“哦,我幫你吧。”
“那真是太謝謝了。”本島激動的用日語對我講道,我掏出了手機查詢了一下,然後撥通了開鎖公司的電話,對方講的肯定是日語,我聽不懂把電話給了本島。
在本島打電話的時候,我四處環望著,我在想本島怎麼會在這?當初許穎來這她是不是知道?許穎不可能平原無故的就選這個地方自殺吧。
剛剛看見張赫從門口出去,他來這又是幹嘛?是找前女友敘舊麼?他不是跟許穎的閨蜜好了麼?
“好了,謝謝你。”我正想著,殊不知本島已經叫了我好幾聲了,這最後一聲我才反應了過來。
“哦,好了,沒關係,不用謝。”我笑了笑拿回了手機。
“那個,你是偵探麼?”本島打探的問道,我在回答之前仔細想了想,覺得不要告訴自己是參與這件案子的。
“我不是,我是來日本參加收錄會的,就是一個作家,我那個朋友是警察,那天我就是陪著他來,不過聽他說這件要結案了。”我不知怎的,覺得不能對本島說真話,畢竟剛才看見張赫了,我一直懷疑張赫,便假裝說出案子快結了。
“快結了,以什麼結案?”本島又繼續問道。
“自殺啊,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是自殺的可能性,我這也是聽我那個朋友講的。”
“哦,那你怎麼來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