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風陽雖手無縛雞之力,可是作為一名昔日全球第一催眠師,區區一個紈絝子弟還難不倒他。
剛才所用的正是幻術,在這李子埡腦海中製造了一個他被風陽瘋狂撕裂身體的畫麵,怕是這小子晚上都會做噩夢。
“謝謝~”陳雪瑤在一旁低聲說道。
風陽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付德三人,道:“付兄弟可是遇到喜事了?”
付德見風陽一語中的,又想起剛才李子埡一幕肯定是這個看似癱瘓的病人所為,暗道:“難道這風陽兄弟也是奇人異士?”不過,轉眼一想,風陽看起來本就身世不凡,氣質超群,有些保命的手段也不為過。
付德還未回答,身旁老母便已開口說道:“風公子,你有所不知道,在村頭來了一個仙長,可以教人逢凶化吉之術,現在正在那兒為村民們講經論道呢,要不風公子也隨我們去一趟,或許仙長有治療你傷勢的手段。”
“咦?”
整日無事,風陽倒是來了興趣,於是說道:“那咱們一起去看看吧。”
聽到風陽答應前去,付德一家三口立即放下手頭包袱,相互攙扶著風陽向村頭走去,陳雪瑤一直待在風陽身邊,她的容貌氣質都是傾國傾城,讓路人們看到都會駐足觀看,有些年輕人眼神迷離,掃過旁邊如廢物一樣的風陽,都有躍躍欲試的兆頭。
風陽在周圍縈繞的眾多情緒中找到了對自己的鄙視和對陳雪瑤的貪婪,這讓他原以為本性淳樸善良的村民原來和世人無異。
很快就來到了村頭,這兒已經聚滿了很多人,而且還有陸續來者。
由於人之多,將那個所謂的仙長包圍在了裏麵,風陽隻能聽到一段段玄奧滯澀的經文聲傳出,倒是看不見那位所謂的仙長。
倒是付德挺聰明的,幾人跟在他身後,然後他沒見一人寒暄兩句,由於他在村內名聲極好,很快就擠了進去。在人群中時,有不安分的手悄悄伸了過來,就在剛要碰到陳雪瑤臀部時,風陽不知哪裏來的勁,一下子將陳雪瑤摟到了懷中,隨之,那隻手便露在了一地空曠處,讓周圍人頓時發覺,嚇得那人立即灰溜溜的逃跑。
陳雪瑤被風陽這樣大庭廣眾下摟到了懷中,羞澀之下竟將腦袋埋在了風陽胸口,不敢抬頭去看周圍人的目光。
眾村民皆是看了一眼這對卿卿我我的恩愛“情侶”,有的微微一笑,繼續聽講經文,有的卻是眼含羨慕嫉妒等情緒。
“好了,沒事了。”風陽悄聲在陳雪瑤耳畔說道。
這讓陳雪瑤臉蛋越發滾燙,抽身風陽的懷中,在一旁極為羞澀,都不敢去看任何人,好一會兒後,才扭了一下風陽的腰部,輕聲道:“壞蛋。”
呃~~~風陽莫名中成了壞蛋,這讓他苦笑不已。
幾人雖然現在處在了前排,但是離那位仙長還有好幾個人頭,倒是難見其顏。
風陽意識滲出,隔著這些人看清了裏麵的場景,這是一個和尚,準確的說是一個背靠著大樹盤坐的和尚,更加準確的可以說這是一個背靠大樹盤坐的熟悉和尚。
那肥厚的腮部正是這和尚強有力的身份證明——普德。
沒想到又在異地遇到故人,這不知是禍還是福……
普德在那兒講經論道時感覺自己似乎被人盯上了般如芒在背,所以站起來道:“諸位今日講經到此為止,老衲隔日再來。”
聽到普德要走,村民們一陣惋惜,好在改天還回來,這才讓村民們略有安心。這時,有個前排小孩突然奶聲奶氣說道:“仙長,我的小狗狗前些天不見了,你能幫我找回來嗎?”
見小孩兒如此問道,普德掐指一算,有些為難的說道:“你的小狗由於前世姻緣為了,等它了結了自會回來”
這話頓時惹著其餘人哄堂大笑,而那小孩兒不明白意思,撓了撓頭,蹦跳間來到了母親身旁,為其原因,母親隻好說:“小孩子不要問那麼多,你長大後自然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