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拋入深色的大床裏,兩人早已坦誠相見。她第一時間拉過床單蓋住自己赤裸的身軀,驚駭的往裏縮。
“怕什麼呢?待會我會讓你知道他們與我根本無法比較,我會讓你知道誰是最好的。”他對自己的技術很有信心,膝蓋往床上一彎,整張床因為他的重量而沉沉下墜。
他朝她跪爬過去,深不見底的眸子邪肆含笑,景心欣全身發顫,拚命的往後縮,他赫然疾速伸出手擒起她小巧的腳踝,低頭含住了她完全沒有上過妝的腳趾頭。
“不要!髒!”酥癢的感覺從腳底直竄而上,她一腳踢開了他。他怎麼可以親她的腳趾丫,真是惡心。
“嘖!寶貝這麼辣,待會吃起來一定很香。”黑眸裏的情.欲氣息越來越灼烈,精壯的胸膛,古銅色的膚色,肌理紋路清晰的跳動著。
對上他眼底的危險氣息,景心欣卷起床單就逃。他再次朝她撲了過去,在她從另一邊的逃下床時,眼疾手快的將她拉了回來,並順利將她壓在身下。他的高大幾乎是她的兩倍,姣美的身軀被他重重壓著,緊緊貼著,熱感不停的升溫。
“寧邪煌,放開我!我要回去!”她雙手不停的捶打他,不管打在哪,都是一陣雨點拳頭落下去。而對於寧邪煌來說,她的捶打就像在給他按摩,絲絲癢癢更是增添了他的情.趣。
“回去?剛才讓你走的時候是你偏要留下來的。”他抿嘴輕笑,大掌悄然握住了她的綿軟,拇指輕輕擠壓在上麵硬起的紅梅上。
“我……我說錯話了,請你放過我吧。”她的手想要揮開侵犯在胸前的手,可是她每次一出手他就收手,然後再侵略,她根本無法逃脫他的魔爪。
“寶貝,如果你殺了人然後再跟法官說‘對不起,我殺錯人!了’,法官是不是就會判你無罪呢?”他貼在她耳畔譏誚一聲,忽而張嘴含住了她的上方耳垂。
“啊!”她敏感的弓起身子,不由得輕顫。那種歡愉而難受的感覺讓她很陌生,想要推開卻是無力。
“嗬……真是個妖女,專門為了迷.惑男人而來。”他細細的發出低沉沙啞的低笑,指尖劃過那兩瓣嫩唇,另一隻手也沒忘記上下活動。
景心欣仍然拚著理智去抗拒,試圖拒絕那股莫名的歡愉。他的大掌似有若無的摩挲過她每一寸肌膚,那呼吸聽來是越來越急促,逐漸變成曖.昧的粗.喘。
“不要,放開我……”再也沒有最先的理直氣壯,顫抖的在他身下嚶嚀,那雙美眸屈辱的閉上了,不願去看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麵孔。
寧邪煌看到她這副委屈的樣子,心底疾速竄起一把火,“你會想要的!”
嘴邊的邪笑倏然收起,冷鷙粗魯的拉開她緊縮在一起的雙腿,食指在花徑外流連了一下下,倏然……
“啊!!”
下身突遭異物侵入,她本能的縮緊了雙腿,全身發顫,驚駭的對他搖頭乞求,“不要這樣,不要……”
“不要嗎?可是你這裏可不是這麼說的。你把我的手指夾得是那麼的緊,害我都沒辦法拿出來了呢。”他邪惡的嗤笑,在她唇邊說那惡心的話,擠在花徑裏的手指輕輕抽動。
“寧邪煌,你不是人!”喉間發出幹澀的叫喊,身體卻顫抖得不受控製,“你簡直就是個大惡魔!”
她怒罵未歇,聲音已悉數被吞入他的熱吻裏!
景心欣瞠大眼,隻能傻傻凝定他那雙陰冷的雙目,沉沉黑瞳中更混入詭異魔性。
“沒錯!我是魔鬼!我這個魔鬼就是要占有你!”眸光掠過陰冷,他抽離了手指,景心欣以為一切已經結束了,然而……
他突然低頭堵住她的小嘴,捧住她的臀,將她的兩腿環扣在他後腰上,灼熱找到了源頭,腰杆一挺,搗入那緊實的柔徑中。
“啊!!”
好痛!下身被裂開了一樣,硬物充實在她的體內,痛得她緊緊的縮起,不敢亂動分毫,那一聲驚叫是那麼淒厲,絕望……
身上的男人如晴天霹靂的僵住了。
她,還是第一次?
她夾得是那麼的緊,讓他忍得更加痛苦。看到身下的她痛得皺眉,驀然,不知不覺眼光放柔,唇覆蓋上去掠奪她痛得咬在一起的唇瓣,再用力往前一挺,狠狠的貫穿了個徹底……
——————————————————————————————————
夜入淩晨,寧邪煌打開了床前的小台燈。看著身下這個已經承受不住他的掠奪而昏過去的小女人,幽深的眼眸深處劃過一絲溫柔。
她從最先的半推半就,到最後的沉淪,那聲音嬌.媚如.酥,讓他的欲.火不曾消退,不管是她的身軀,還是她初嚐雲雨的表情,都那麼讓他欲.罷不能。
他翻身退離了她的身體,輕柔的為她蓋上被子,而後親吻了下早就被他要得紅腫的櫻唇,才貼在她耳畔溫柔的道,“以後別再惹我生氣了,寶貝。”
說完,他起身走到門邊,把那條被他扯斷了肩帶的裙子撿起來放回到她的腳邊,深深看了她一眼才往浴室走去。
浴室的門輕輕擱上,床上的人兒倏然睜開了滿是水霧的雙瞳,淚水無助的滑落下來。她慌慌張張的拿起腳邊的裙子穿上,狼狽的跑出去。
她剛離開,一直靠在浴室門上的黑影倏然打開了門,他下身圍著浴巾走出來,快步走出臥室,到大廳拿起手機。
“漠寒,暗中跟著她,直到她安全到家。”
他知道她是故意昏過去的,強留她下來過夜隻是讓她更痛苦。所以,他順了她的意。
看到深色床單上的不是很明顯的斑斑血跡,他勾起一抹滿足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