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傍晚下午高一教學樓二樓男廁所外
“夜哥,喊我出來有什麼事?”許忠有些好奇。甘夜這次突然找到了他,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甘夜看了一下周圍,不緊不慢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包黃色芙蓉王香煙。
看見許忠臉上的驚奇,甘夜麵無表情的說道:“這是我朋友給我隊的,這裏沒有煙買,嘴饞。要不要一起去抽幾口?”
咽了一口唾沫,許忠有些疑惑的說:“夜哥,你這是從哪弄到的?”要知道,這煙在學校可是買不到的,可是稀有的硬通貨。
甘夜擺了擺手,說道:“這是我朋友弄的,具體怎麼來的我不清楚。現在要不要和我去一個僻靜位置抽幾口?”
“夜哥,你還抽煙嗎?”許忠更加驚奇了,真沒想到這校園四大校草之一是個煙民。。。
“除非和朋友在一起抽,否則我不碰煙。”甘夜平淡的回答道。他摸了摸口袋裏的數碼相機。
“走吧,帶你去個好地方。”甘夜沒有理他,徑直向前麵大踏步走了。
許忠愣了一下,立刻就跟上去了,過一把癮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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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夜晚來的更快,此時已經夜幕將至。大多數學生都在準備社團活動,公園這邊的人稀稀疏疏。
“詠哥,雲孟飛那家夥總是不待見你,真不知道那家夥怎麼想的。”羅子陽和丁詠漫步在鵝卵石路上,羅子陽最近對雲孟飛很不爽,這家夥總是沒事找事。
“最近他還找甘夜麻煩。”羅子陽嘟囔道。
丁詠心平氣和的說:“自己沒做好吧,人家不滿意也是應該的。”
剛來學校這五天,丁詠每天都在忙碌中度過,每天至少要開三次大大小小的會議,有些時候甚至早飯都不吃就得往學生會跑。
這樣的生活,他至少還要經曆一年。每天隻有在傍晚的這個時候,他疲憊的身心才會有所放鬆。
“詠哥,你就是太好了。”羅子陽不滿的回答,“對了,蘇奈最近好像總和甘夜在一起,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在談。”
丁詠笑了笑,說道:“甘夜我覺得是個深藏不露的人,好像對男女之事不感興趣。可能也就是蘇奈單相思吧。”
“我倒覺得甘夜應該是個悶騷男。”羅子陽說道,“不過說起來,我去他的寢室裏頭發現什麼都沒有。”
“哈哈,悶騷。”丁詠突然被逗笑了。
“哈哈,我兒在這裏蠻開心啊?”一道笑聲猶如晴天霹靂在丁詠和羅子陽耳中炸響!
與此同時,一群戴著棒球帽的不良學生從石牆後麵走了過來,帶頭的便是羅子陽的老熟人,白衝。
“喲,兒子想我了?”白衝一步一步的向羅子陽走過去,他周圍的小弟們也緩緩圍上來。
羅子陽一臉震怒,吼道:“白衝,你tm想幹什麼?”但他的腳步卻在緩緩後退。
“丁詠,這是我們倆的私事,你不要插手。”白衝不屑的向丁詠擺擺手。
聽聞白衝的話,丁詠鎮靜的回答:“你別忘了這裏可是學校,你要是敢打,可別忘了這裏有監控!要是被學生會知道,你可吃不了兜著走。”
白衝一挑眉,輕蔑的說:“學生會可沒法把我怎樣,而且這裏沒有監控。你要是再不滾的話,我連你一起打!”
丁詠深吸一口氣,看樣子這場架免不了了,他也沒有退後。開玩笑,他曾經也是個熊孩子,在學校裏和別人幹過架,還和校外青年練過。
而且,他還是c班班長,一個集體的核心,要是他都跑了,那c班就群龍無首。
所以,他不會後退,也不能後退。
“打!”白衝一揮手,這些不良學生都是他找來的“雇傭兵”,他們靠校園暴力賺錢,用暴力讓對手屈服於自己的主子。在這個學校這樣的方式雖然很少發生,但確實存在。
但他不用花錢,這個是衛哥的手下,借他用用罷了。
頃刻之間,戰鬥就爆發了,丁詠也是練過武道的,而且他身材高大,拳腳有力,幾拳就撂倒了一個不良學生,看上去頗為威猛。
可雙拳難敵四手,而且丁詠還要保護羅子陽,力不從心。
沒過多久,丁詠和羅子陽還是被打倒在地。在一群不良少年麵前,赤手空拳的他們明顯不占優勢。
羅子陽被踹翻在地,卻掙紮的站了起來,說道:“白衝,初中的時候你背叛了班級,背叛了可心,你可真是個人渣!”
聽到羅子陽的話,白衝勃然大怒,吼道:“是,老子就是人渣,so?你這個廢物,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告訴你,你吃不到!你隻能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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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環湖棧道的竹樓之上,柳枝飄飛在竹樓的窗戶旁,但樓上的美人兒卻臉色震怒,她手上拿著開了紅外成像的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