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個特殊家庭,從小的教育就是告訴我,要以家族利益為重。”
“我沒有自由,沒有社交,也沒有愛,我的衣食住行各個方麵都受人管控,很早之前我就意識到,我隻是一個提線木偶。”
“我必須得嫁給那個人,這是家族的意誌,就算我竭力反抗也沒用。我好恨!恨自己為什麼要出生在這種家庭,好想快點死去。”秋金鳴一頁頁翻著,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就好像艾芳躍然紙上,使他不敢放過任何一個字。
“我對愛情抱有幻想,是的,每個女生都會對愛情抱有幻想,我也希望有一天遇見一個白馬王子,他能帶我脫離困境。”
“今天碰到一個人,做事冒冒失失的,差點撞到我。那家夥好像叫秋金鳴,就在我們公司上班,公司怎麼會招這種呆頭呆腦的人,看我不好好整整他。”
“我已經確定了,他就是一個傻子,都看不出來我在故意整他嗎,還一副任勞任怨的樣子,這種人活該被人欺負,一點脾氣都沒有,完全不像個男子漢。”看到這裏,秋金鳴忽然笑出了聲,當年的一幕幕瞬間浮現在他腦海,思緒仿佛穿越時空回到了從前。
“好無聊啊,好無聊,這家夥竟然請假了,害我整不了他,這怎麼能行!他現在可是我生活的調味劑。”
“他哭了,躲在倉庫裏偷偷的哭,我頭一次看到一個大男人哭得這麼傷心,真是太沒出息了。”
“原來他請假是因為母親過世了呀,難怪哭得那麼傷心。母子倆相依為命多年,母親精神病一直在接受治療,看不出他還是一個大孝子啊。現在想想我似乎做得有點分了,要不就對他好點?”讀到此處,秋金鳴頓時啼笑皆非,原來艾芳對他的印象轉變是從這裏開始的。
“我今天遇到搶劫的了,是他路過救了我,隻是救人的姿勢太難看,明明打不過別人還要衝上去,明明受傷了還假裝無所謂,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
“我這是怎麼了?心情總是很煩躁,一天見不到那個人,就好像缺點什麼似的。”
“天呐,我今天收到一束花和一封信,他竟然約我吃飯了,我到底要不要答應呢?”那是秋金鳴第一次約女孩吃飯,猶豫了好久,才下定決心的。
“他這是在追我嗎?是的,我確定他是在追我,可是我不能答應,我的命運從一出生就已經注定了。”
“最終,我還是沒能抵住誘惑,我淪陷了,淪陷在他的愛意當中,隻要能跟他在一起,哪怕讓我即刻死去我都願意。”
“怎麼辦?我已經有婚約在身了,家裏在催我完婚,我不知道怎麼跟他說。”糾結與無奈充斥於字裏行間,秋金鳴仿若身臨其境,忍不住繼續往下讀。
“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既然家裏一再逼我,那我隻能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他們不同意都不行。”
“我錯了,我錯誤估計了他們的冷血程度,他們要拆散我們,要我把孩子打掉,否則就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