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男人捉住女人細嫩的下顎,狠狠地掐住,怒吼道:“你是個什麼東西,這是唐府,這裏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我唐君蕭的,就連你住的這間房間也是我的,同樣你也是屬於我的,我想來便來,想走便走,還容不得你來趕人?你還當真自個是個清朝格格?居然在我麵前耍起威風來了?”
旁邊的碧桃早就嚇得瑟瑟發抖,她泛著淚光般哀求道:“二爺,您別跟二少奶奶生氣,二少奶奶今兒被夫人罰跪了一上午,著實身子不太舒坦,要不二爺改日再來如何?”
唐君蕭銳利的目光掃向碧桃,陰嗖嗖的吐出三個字眼,“給我滾!”
碧桃嚇得腿一軟,忙抖索著身子倉皇而逃。
唐君蕭猛然扣住她的後腦勺,狂野蠻橫的侵-犯著那雙柔軟瑩潤的紅唇,不近人情,帶著幾分狠勁,惹得女人拚命的掙紮,口腔中蔓延著一絲血腥味,濃烈而刺鼻。
女人好不容易掙紮開了,想要逃,又被男人捉入懷內,強吻了起來,如此反複幾次,終於惹惱了男人,他突然出手大力拽著她的胳膊,將她往床榻之上一扔,旋即便覆蓋壓下。
此刻外麵的碧桃心急如焚,來回踱著步子,隱隱約約聽到裏麵傳來劈哩叭啦好像是東西摔碎的聲音,還有女人啜泣聲和抽噎聲,男人暴跳如雷的辱-罵聲,在這幽靜朦朧的夜色中,顯得尤其突兀刺耳。
碧桃的心跟著提上了嗓子眼,隻能無可奈何的歎息。
旁邊的香怡倒顯得沉穩許多,看向一臉焦急的碧桃,忍不住咕嘟了一句,“行了,你別走來走去的,晃得我心慌。”
碧桃頓住,突然哀嚎一聲,“這可怎麼辦,這二爺怎麼這麼混啊,咱們二少奶奶也真是可憐。”
香怡也跟著哀歎一聲,“我早就勸著二少奶奶,讓她順著二爺點,也免得受苦受罪,若是能避重就輕,也不會鬧到這步田地。”
此刻,偌大幽靜的院子內,有幾個家丁在打掃梧桐樹葉,也聽到這似嬌似嗔的慘-叫聲,不由暗自粗鄙的哄笑起來,竊竊私語。
碧桃聽見那些不堪入耳的字眼,頓時火冒三丈,對著那幾人吆喝道:“行了,這裏不用打掃,趕緊的去別院去。”
那人粗俗一笑,湊上前問道:“你說這二爺也真不懂的憐香惜玉的?咱們二少奶奶這麼個美人胚子,二爺風-姿勃發的也舍得下狠手?”
緊接著便又是一陣粗魯的哄笑聲。
碧桃臉色臊紅一片,斥責道:“你們這些不長眼的東西,小心二爺知道你們在這亂嚼舌根,揭了你們的皮,二爺的閨房之樂,也是你們這等下作東西能嘲諷編遣的?”
那幾人一聽,被她嚇唬的再也不敢造次,臉色皆是一變,忙倉皇而逃。
這會大門敞開,男人走了出來,西式的純白色襯衣略顯褶皺不堪,微微敞開的衣領露出堅韌的筋骨,似吐露出情韻過後的紅潤妖媚之色。
碧桃和香怡就這樣怔怔的凝視著男人那閑閑淡淡的神情,那是吃飽喝足之後的一種饜足感,手裏拿著的外套被他懶懶的甩在肩膀上,甚至還閑暇自若的哼著小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