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如意禿廢的攤在地上,很好!綠鴦,鍾如仙,看來他們是串通好的!
沉默片刻之後,鍾如意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整好妝容,準備去看看鍾如仙,她到要看看,鍾如仙到底要怎麼樣!
鍾如意剛想跨出房門,卻撞上一個人,定眼一看,原來是寧霖身邊的紅人——李恒誌李公公。
李恒誌藐視的看了鍾如意一眼,用他那陰陽怪氣的聲音說道:“皇後娘娘,您這是要去哪啊?”
“本宮要去看貴妃娘娘。”
“皇上有口喻,在他來之前,你不能出門半步。”
鍾如意眼睛黯淡了下去,寧霖的話,她從來都是唯命是從的。
鍾如意轉身,坐在凳子上,吃著桌上的點心,卻如同嚼蠟般。
就這樣靜靜地過了一夜,天亮之時,房門再次被打開。
進來的人身著龍袍,龍袍上卻染滿斑斑血跡,此人,正是寧霖。
“鍾如意。你知道嗎?如仙難產了。”寧霖的聲音冰冷至極。
鍾如意沉默不語。
“是你身邊的綠鴦幹的。”寧霖頓了頓,冰冷的看著鍾如意,繼續說道:“綠鴦說,是你指示的。”
鍾如意忍住心中痛苦,綠鴦從她十二歲那年就跟著她了,沒想到,現如今竟然背叛了她。平複了心情之後,鍾如意平靜的說:“願皇上明查,臣妾絕對沒有指示綠鴦去迫害貴妃。”
寧霖一步步逼近鍾如意,聲音冷若冰霜:“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如仙性命危憂,隻有喝下與她同日出生的兄弟或姐妹的一滴心頭血,才可活下。”
鍾如意猛地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寧霖。與鍾如仙同日出生的人,隻有她一個,鍾如仙不過比她大兩個時辰出生而已。難道,寧霖要為了鍾如仙,取下她的心頭血嗎?
寧霖沉默不語,緩緩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眼裏盡是狠辣。
寧霖拿起桌上的一個茶杯,平靜的跟個沒事人一樣:“所以,我要取下你的心頭血。”
在昏迷之前,鍾如意隻聽到了寧霖冷漠無情的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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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如意緩緩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雜草叢生,牆壁破爛不堪,擺設很簡單,一張破舊的小木桌,和幾張破爛的小木椅,一張破木板上披著幾張破草席。
鍾如意想要站起來,心口處卻如鑽心的一般疼,她才發現自己隻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衣,胸口處滿是鮮紅的血液,此刻還不停的冒著鮮血。
鍾如意臉色蒼白,捂著心口,豆大的汗滴從鍾如意的臉上留下。
鍾如意現在隻想知道她在哪?
“嘎吱”一聲,破舊的門打開了,進來的是她身邊的宮女紅香。
紅香關好門,見四處無人,鬆了一口氣,急忙的往鍾如意跑來。
鍾如意艱難的撐起身體,聲音虛落且帶些沙啞的喚道:“紅香。”
紅香拿出幾個用紙包住的冷饅頭,一張秀氣的臉熱淚盈眶,哭著說:“娘娘,快吃吧,這是奴婢從禦膳房偷來的幾個冷饅頭。奴婢曉得娘娘您正餓著呢!”
鍾如意拿起一個冷饅頭塞進嘴裏,眼淚也隨著落了下來,也遞給紅香一個饅頭,說:“紅香,快吃吧!”
“娘娘,奴婢不餓,您吃吧。”紅香推辭道。
鍾如意把饅頭塞進紅香的手裏,說:“紅香,你跟了我七年,你是怎麼樣的我還不清楚嗎?快吃吧!”
紅香點點頭。
“妹妹,你在做什麼呢?”嬌俏甜美的聲音,是鍾如意這輩子都忘不了的人的聲音——鍾如仙。
鍾如仙穿著一身比鍾如意之前穿的鳳袍精致華美一百倍的鳳袍,一張傾城的臉畫著精致的妝容,臉上掛著甜甜的笑。
紅香見到鍾如仙,小小的身子瑟瑟發抖,想必是很怕鍾如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