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也沒阻止,開始了形態變化。
“文起??????叫我有什麼事?”
更重的喘息聲回響在文起的腦海中。將出神的他刺激到極點,全身不住地哆嗦。下麵如開炮的坦克,帶著全身拚命地向前“攻擊”著。
雙手搭在鐵匠台的桌麵上,無力地跪在那裏。五秒過後本應該過去的顫抖,偶爾還會來上一下。虛脫的文起,潮紅的臉上浮現一抹慘白,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滾了下來。
“今天這是怎麼了,好不在狀態。精神太緊張,還是壓抑太久了。感覺一次還不夠爽!”身體又不受控製的哆嗦兩下。
扶著鐵匠台,用力將身子撐起。還沒來得及換褲子,雲容的聲音再次響起,“到底什麼事?老娘可沒工夫和你閑聊,還有三頭劍齒虎正等我去解決呢!”
文起如遭雷擊,突然石化。原來他歪歪的對象正跟劍齒虎死鬥,而他卻在這裏“開炮”開到忘我。
支支吾吾說明了為何要與她對話,滿臉漲紅的關閉了連接。“唉!這都什麼事。真是齷齪。奶奶的,臨走前都和她說了不要亂用職業特性,真是不聽話,希望明天能見到一個完好的她。”
將散發著怪味的鐵甲褲子丟給了毛球,開始搬運阿根廷巨鷹鞍所需的材料,放入鐵匠台中等待製作。
停止了形態變化的毛球看著鐵甲長褲,恨不能直接套在他的腦袋上。烏黑的機體閃動著刺目紅光,“文起,我警告你,要是下次還這樣子,我必將把它套在你的頭上,讓你嚐嚐它是什麼味!”
認真搬運材料的文起,愣了一下,怔怔地看著毛球,尷尬笑道:“忘了,忘了。下次可不敢了,不敢了。要不我現在就拿去洗?你??????”
話還沒說完,毛球把已經洗淨並烘幹了的鐵甲長褲扔給了文起。
“嘿嘿!還是毛球對我最好。放心,以後再也不敢了。”文起妝模作樣的敬了個禮。
把所需材料一個不差的放進了鐵匠台,沒過一會兒,阿根廷巨鷹鞍便做了出來。看著鞍子想起了綿羊,“也不知道,它現在是死是活。希望活得好好的!”
“開炮”不知開了幾次的文起,在阿根廷巨鷹鞍做好後,困意襲來。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走進了培育間,砰的一聲躺在了床上。下一秒,鼾聲驟起。
睡夢中似是有人在呼喚:“文起??????文起,我的畢業證,你拿到了嗎?文起,你要活下去??????”
“你是誰?”驚醒的文起,翻身坐了起來。
“我是雲容呀!怎麼了?切!喊了你半天,現在才回話。鞍子做好了沒?”雲容沒好氣的說道。
“做好了。”文起看著時間,抱怨道:“嘖,剛睡不到半小時,就被叫醒了,心裏真不爽。”困意全無的文起,撇著嘴站起身來。
“啊!”雲容突然驚呼一聲。
“嗯!怎麼了,雲容。出什麼事了?”文起著急的問道。心裏想著最壞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