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別人體內更看不到外界情況,萬一逃出身體的同時,正是外界兩人對碰的關鍵時刻,兩股精神力疊加衝擊,文起即便精神力再強大,有了新提升,也無法阻擋,因為現在的他沒有德蘭祖樹的強大,仿佛新生的花骨朵,經不起寒霜與酷熱。
“怎麼辦,總不能一直躲在這裏,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文起心急,且非常擔憂地說道:“如果來人的確是德蘭祖樹的派來的,這件事可就糟糕透頂了。”
文起心裏再清楚不過,他是以精神體存在,且被那人覺察,而不是完完全全的活生生的人,再加知道他得到羅蘭冰泉花的隻有觸須怪與蟲女,而觸須怪已經死去,隻有蟲女知道這件事,他總不能為了保住性命,主動拿出羅蘭冰泉花,以此相要挾。
但被收入收納箱的羅蘭冰泉花,就這麼毫無保護地暴露在外,天知道看到白花的人,他會用什麼手段得到羅蘭冰泉花。
最有可能的就是在那一瞬間,利用強大的精神力擊垮文起,得到白花,而這朵羅蘭冰泉花,絕不能毫無措施地暴露在外,文起不傻,清楚之間利害,所以必須像個辦法出去,最好是能回到自己的身體。
這場情勢危急,事態嚴重的大事,必須要在惡化之前,兩名自己的身份。
“不行,我必須出去。”文起忍不住,自語道。
這是文起主動要出去,是他經過思想鬥爭與時局分析後,得出的結果,毛球一句話也沒說,完全是文起自己的決定。
而他的決定恰恰正是毛球想要說的,但這件事必須文起自己有準備,且原因這麼做,因為之前毛球勸說過文起,就在文起精神力有了新突破時,便期望文起與蟲女有此新的對碰,以此來檢驗突破後的精神力的強大。
隻是文起並沒有答應。
老實說,文起根本不敢這麼做,因為他的強大對蟲女來說,顯得仍是那般弱小。
此外,前兩次的經曆,在文起心裏留下了陰暗的一點,雖然有想過這麼做,但想到蟲女精神力的強橫,自身的渺小,吃一塹長一智的他學乖了,知道進退,不會像個愣頭青,也不會突然得到新能力,激動地不能自給,想要嚐試一番。
不過,這次是文起自己提出來的,也是在外界逼迫下,他不得不這麼做,得到羅蘭冰泉花到現在,文起所做的一切努力,不過就是為保住自己的生命,以及同來的同伴性命。
眼看自己的計劃成即將化作泡影,他絕不能讓事情再度惡化。
主動與被動完全是兩種狀態。
另外,主動攻擊與被動承受是完全的兩個概念,而現在躲進魯琨身體內的文起,想要主動出擊,不單單為了磨練自己的精神力,更多的是為了保護自己。
有了主心骨,文起不再猶豫與彷徨,咬了咬牙,化成一縷青煙從魯琨的體內飄了出來。
但就在他精神意識透出魯琨身體時,早已籠罩魯琨身外的精神力,雄渾深沉的聲音,響在文起耳畔:“你是什麼人,怎麼會議精神體的方式存在,我為什麼沒有見過你,告訴我,你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