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到你的痛處了,我原以為你會很平靜,沒想到會如此激動……”
德蘭帶著戲謔玩味的笑容,饒有興致地掃了文起一眼,帶笑道:“不過,你也不用這般激動,或者驚恐,因為那三個家夥在我手上,而且我也沒有殺他們的興趣,另外,我想他們很快就能與你見麵了。”
聽到此處,文起緊握的拳頭一鬆,臉上更是出現不出的神情。
他凝視著眼前讓他猜不透,又極為忌憚的德蘭祖樹,微不可查地吐了口氣,冷靜下來,強壓內心蓬勃的怒焰,穩坐藤椅。
因為他知道,就算現在衝上去,雙手扼住德蘭的脖子,也不是什麼有用的舉動。
況且,坐在對麵的德蘭,就像是一個將他視為白鼠的旁觀者,投入了感情,卻在享受著“白鼠”的劇烈,不可思議的強烈變化,真是不出的令權寒與窒息。
頓了頓,目光微微閃動,德蘭思索道:“你看我來到這裏,告訴你這麼重要的消息,是不是很有誠意,所以我也沒別的奢求,隻希望你我能成為朋友……怎麼呢,因為我很需要你的幫助,真的是你的幫助。”
聞言,文起忽然笑了,似乎忌憚地哈哈大笑起來。
講真的,文起是被逗樂的,他一千個一萬個也想不到,真的想不到德蘭祖樹的口中會蹦出這麼一句話,一個帶有請求,也有一絲要求的話語,要與文起成為朋友,要文起幫助,還要文起的信任。
不然…不然怎麼成為朋友,還要幫助他。
文起笑著笑著,激動且赤紅的臉龐,忽然冰寒一片,有些扭曲且猙獰,玩味中帶著獰笑,道:“隻怕你是需要我體內的烏魯倫薩吧,拐彎抹角,哪裏是開門見山,原來是這麼一個請求,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要見到我的同伴,你講他們關押在哪裏,難道是你的老巢。”
知道諒蘭祖樹找尋他的目的,文起死死抓住他內心的渴求,不客氣地出了自己的想法。
當著這也不算是什麼秘密,就算他不德蘭心裏也清楚不過。
人總是會放出來,就是長與短的問題。
“別急,我不是了,你很快就會與他們相見。”德蘭祖樹依舊是笑眯眯的模樣,似乎沒有什麼能讓他動容,臉色大變的事情,微笑著抬起了手臂,向著虛空輕輕地揮了揮。
他的動作似乎是在呼喚什麼,手臂揮動間,手指朝下,不斷地向內收攏。
但是那個方向,文起清清楚楚地見到,空無一人,就連房屋也沒有,遠處隻有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靜靜流淌的河流,以及一扇巨大的圍牆門戶。
這一舉動,不禁讓文起好奇地睜大眼睛,心裏納悶,更有種不出的笑意,浮現在驚奇的臉龐上。
“這家夥是瘋了嗎?”文起心裏嘀咕了一句,因為自德蘭祖樹到來,他所了解,有過幾麵接觸的德蘭,完全變了一個人,他有信息,認為麵前坐著的德蘭,不是一個正常,真的腦袋有問題的家夥。
言談舉止,無一不顯露出來。
但就在他思緒翩然時,德蘭揮動的手臂停了下來,然後,一個帶著些火光,卻非常昏暗的景象出現在文起肉眼鄭
火光的照耀下,黑暗之中仿佛有什麼東西,蜷縮在陰暗潮濕的角落裏,衣衫襤褸,全身髒兮兮,加上火光的抖動,文起一時間竟辨認不出,德蘭這個變得十分怪異的家夥,到底想讓他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