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一章 昨日情史(1 / 2)

其實在牛曉麗之前,我幾乎每天都在找女人。哦,嚴格的說,應該是自從我記事開始,就已經想著去找女人了。

記得在讀小學三年級的時候,那時我應該是十歲左右吧,我開始對同班的一個女孩產生好感。那個女孩是我們數學老師的女兒,雖然她不是很高,但是長得還算可以。而我雖然身體上發育很快,個頭也長得挺高,但是因為我從小的聽力不是很好,所以老師基本上都是讓我坐在前三排,從小學一年級到高中畢業,到高中畢業基本上都是如此。哦,順便說一下,我們家是農村的,當時還沒有幼兒園,我是直接從小學一年級開始的。而我在讀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則是坐在第一排的,那女孩也是坐在第一排,但我們不是同桌。

記得有一次,我們數學老師,也就是那女孩的媽媽,在給我們上課的時候竟然忘記帶課本了,她隻帶了一本參考書就風風火火的過來了。但是這時候已經上課好幾分鍾了,她不可能在折回到辦公室去拿書。於是就順手拿起了我的課本,然後讓我看同桌的。本來這種事情對於我來說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因為我就坐在講台的前麵,有時候老師說話稍一激動,她的唾沫星子就能澎我一臉。可是那一次,我們數學老師拿起我的課本之後,看了一眼,竟然馬上就扔給我了,然後又立馬拿起我同桌的課本,繼續講課。

我剛開始也挺鬱悶的,但是當我打開剛才老師看過的那一頁的時候,我的冷汗瞬間就像黃果樹瀑布一樣,從額頭直接衝進了腳底。因為在那一頁的空白處赫然寫著“***,我愛你”幾個大字,而“***”就是那個女孩的名字。

自從有了這件事情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敢正眼看過那個數學老師,而她看我的眼神,也總是讓我感覺怪怪的,不知道這是不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在作祟。但是那個女孩應該始終不知道有這件事的存在,我想那個數學老師應該不至於2B到要將這種事情說給她的女兒聽吧。

小學六年(一年級留了一級)之中,能讓我記憶猶新的也就這麼一個女孩。但是讀初中以後就不一樣了。雖然我們那裏是農村,但是在感情的事情上,一般都是女孩的家長管的比較嚴,對於男孩來說,好像都是無所謂的。所以我有一個同學在讀初一的時候,因為和女孩談戀愛,竟然把人家肚子搞大了,那女孩父母不願意,死活都要結婚。而那個時候我那同學好像才十六歲,那個女孩最多也就十四,雖然這個年齡讀初一,已經算是“大齡學子”了,但是離法定結婚年齡還差得遠呀。最後,那男孩的父母隻好在家裏給他們擺了幾桌酒,就算是讓他們正式結婚了。記得我讀高二的時候,見過我那個同學一次,尼瑪當時他還不到二十歲,竟然弄得像個小老頭一樣了,頭發花白,一身油汙,隱約間看上去竟然還有些駝背,真不知道他那是在床上累的,還是在其他什麼地方累的。我當時也隻是去買東西的時候,看到了他,因為急著回學校,所以也沒來得及說話,不過後來聽人說,那個時候他已經有兩個孩子了,真尼瑪神速呀。

其實我讀初一的時候也有一次“豔遇”的機會,有一次下了晚自習之後,我在教室裏一直看書到很晚,後來整個教室裏隻剩下了我和兩個女孩。我剛開始的時候還挺鬱悶,那兩個女孩基本上都是屬於“差生”類的,平時上課都沒好好聽過,考試成績基本上都是在30-40之間徘徊,當然我們滿分是100分。可是那天晚上竟然也一直坐在我後麵看書,後來大概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吧,她們兩個已經開始在後麵哈欠連天了,我也感覺有些頭昏昏的,正準備起身回宿舍睡覺的時候,突然一個女孩從後麵喊住了我。

“唉~甄曉仁,你等一會再走好嗎,我們兩個在教室裏有些害怕。”其實我當時還是挺“害羞”的,畢竟我們那裏是農村,而且因為家庭環境的原因,我一直在心裏上都挺自卑的。對女人更是一直有賊心沒賊膽,雖然心裏想女人想的要死,但是平時基本上都沒有和女孩子說過話。就算平時有女孩子主動和我說話,我也隻是“羞答答”的應承一下,而且臉上還會火辣辣的灼熱,感覺像是吃了春藥一樣。但是這並不能影響我內心對女人的渴望,所以當聽說有這種做“護花使者”的機會的時候,我心裏馬上就樂開了花,於是立刻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