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心魔已生(1 / 2)

叫什麼?我還有名字嗎?連唯一的名字都不可能說出口了那一陣陣的心痛,那一個姓名所擁有的牽絆,無法說出口,無法說出口,再一次去觸碰那巨大無法彌補的傷口……

陳伯笑了笑道:“名字隻不過是個稱呼而已。

筆墨粘紙畫年華,

冷孤傲氣求知己,

更上一層文飛武,

落毫利齒刀劍舞。”

傲淩然自然知道陳伯在扯開話題,不想在追問他人的私事,輕笑道:“您老隨興所念的詩真好。”沒想到,到了這個年代,仍舊有對詩歌,那麼有天賦的人,果真人才到處都有,不過對於這個武力多過文力的社會,確實會被埋沒。

心中難免一絲可惜,陳伯謙虛的笑了笑道:“年輕人,你可過獎了,這是我送你的一首詩,別的不說,如果哪一天你有什麼詩歌,要跟陳伯我好好的探討探討,這還是可以做到的,你先休息吧,明天才開始工作,那麼我就先走了。”

“嗯,您慢走。”目送了陳伯離開,而現在才剛剛太陽當空,哪裏睡得著,還是到處去走一走,看一看,畢竟自己可能要在這裏長住,先把這裏的環境摸透,免得壞事,給人機會落井下石。

如果要活下去,那麼這些事情仍舊是基本的,後麵恐怕難免寄人籬下,低頭認錯,這一切都是必然,既然身份是奴隸,那麼就要有所覺悟,絕對不能發作,哪怕是為了複仇,為了顏老,都不能發作。

小不忍則亂大謀!

走到內庭門口,卻沒有踏入,陳伯說過,這裏沒有允許是不能進去的,不過越是這麼說,人就越是想要去看看,這就是人的好奇心,所謂好奇害死貓,潘多拉魔盒也是因為好奇才被打開的。

雖然極力控製那顆浮動的心,還是溜達溜達著,又跑到了內庭,當然對內庭沒有什麼感興趣的,隻是對後麵的演武場感興趣而已,如果要去演武場就必須要通過內庭,略微猶豫,不知道是走好,還是進去好。

雖然顏老今天晚上就要教導自己,但是自己卻無法耐住那顆迫不及待想要複仇的心,這個仇恨早早就不單單是自己的了,更是全世界的!傲淩然,自負的把所有不公都算成了自己的職責。

這是一種奇特的恨,早已經不是恨對自己做的人,他更是恨世界!恨整個社會!如果不是醫生的不負責,自己的父母會死嗎?如果不是巨額的金錢,自己會看不到自己的父母最後一眼嗎?如果不是錢,自己相愛多年的女友會離開自己嗎?

錢!他把它看成了,所有罪惡的源頭,利益是所有自私的源頭,不停瘋狂增長的仇恨,遲早不是他那心理所能承受的,他的恨是世界的錯!錯的是世界!

這一切不在是自己的問題,而是全世界的問題,甚至全人類的問題!極端的想法恐怕會讓他還沒有複仇前,就已經崩潰。

那慘白,扭曲的臉再度浮現,傲淩然,輕輕一手捂住左半邊臉,整個青筋都在暴突,恨意越來越要超出了他的控製,緩緩的深吸了口氣,才慢慢撫平自己的心。

在掙紮中,自己做出了選著,前腳踏入,剛剛要移動另外一腳時,內庭走出了三個人,三個年輕人,他們那身華貴的衣裝,竟然是那樣的晃眼,鑲滿了金絲!

“師兄,你可是師傅的當下紅人啊,我們的前途就靠你了。”一名矮個子的年輕人,討好的說著,滿臉的獻媚之色。

“徐理,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可沒有打算用師傅的關係,弄什麼前途,有那個時間倒不如好好的修煉,晚些的晉升禮,可是要檢測實力的,而且到那個時候,每個人都必須要挑戰一人,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被稱為師兄的人微微輕道,此人氣宇宣揚,俊俏不凡,眉宇間的英氣,盛氣淩人,雖然看起來一身正氣,但是那淡淡的邪氣,卻絕對無法瞞過傲淩然。

多年縱橫職場,看人早已經有了不小的研究,不過最後還是敗在了那個經理身上,原因是什麼?那就是被那些表麵一套,內地一套的人給唬得團團轉,此人決沒有表麵那麼簡單。

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現在的傲淩然可沒有那麼好騙。

另外一個沒有說話的人也開口了:“師兄,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應該知道我們兩兄弟的手段,你這不是逼我們嗎?別以為你跟師傅有點關係,就真可以目中無人!我們走著瞧!”

“嗬,你們這是在威脅我嗎?徐羅?徐理?你們真的在威脅我?”被稱為師兄的人,麵帶微笑的反問道,雖然在笑,但是卻那麼令人感到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