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滿屋,常虎二十六七,正是嬌媚的年紀,她趴在魚的身上,那種成熟的韻味始終還是讓魚有些著迷,魚撫摸著她的肩膀,黯然說道:“我在這裏住的再好,總要知道自己從那裏來,要去哪裏,怎麼出現在大山深處,父母是誰,家裏還有什麼親人。”
“你可能是京師地人氏。”常虎淡淡說出這句,魚心頭跳了跳,他知道常虎不會無緣無故所指,必是有了線索。
窗外日影西斜,魚屏住呼吸看著常虎,隻等從她嘴裏吐露消息,忽然聽外間女侍高聲說道:“夫人,楓葉國的使團到了,城主請您去。”
常虎應了句,狡黠的朝魚眨眨眼,開心的笑道:“晚上你來我再告訴你。”
見此女的神情,魚知道不答應是不行了,隻好點了點頭,魚將衣服穿整齊,推門出去。門外已經站著四五個女侍,他紅著臉低頭快速跑了出去,隻聽身後傳來輕笑之音。
楓葉國時節團其實還未進門,是常佐官找魚,常虎的女侍曉得他在溫柔鄉,故意用這法子喊他出來。見到常佐官,兩人便開始裏裏外外忙碌,吃食,茶水,酒飲,歌舞,一樣樣都得布置到位。
彎月一輪高掛,城主府中華燈點燃,往來賓客如雲,歡聲笑語不斷,遠在城西北依山而建的雲家祖院內,也同樣在大宴賓客。
主位上空著,雲家在望海城的當家族長,當今雲帝三爺爺國公雲鹽,露了個麵,客氣了幾句話就回裏屋了,留著雲景在外廳招呼賓客。
他手裏拿著帝窯燒製的瓷酒壺,正給花雷到上一杯,京師地天雨泉釀製的美酒,一邊倒一邊介紹著酒的來曆:“這還是雲楚大哥前年回家時帶來的那一壇,平日裏可舍不得喝,今天花院輔辛苦,特意讓人打一壺來給大家品嚐。”
說他辛苦而不是有功,花雷知道對方有責怪他之意,他臉上紅雲一起又沒,笑說道:“這可要喝兩杯,雲帝賜酒,尋常那裏喝的上。”
曹閣也在坐,滿臉沮喪,他今兒出場本想露個大臉,誰知一時大意,給魚一拳打到在地,讓人抬了回去,他看著雲景對他不屑一顧的表情,是又氣又急的說道:“今日大意,給那小賊占了上風,明日我定會為公子扳回顏麵。”
“算了吧,小賊體質奇特,似不懼精氣,再去也不過是個平手。”花雷淡淡接了一句。
曹閣心裏不服,可花雷功夫遠高於他,又是院輔,都奈何不了這個魚,他想了想惡狠狠的說道:“常家實在可惡,要不找人把那個叫魚的隨侍宰了。”
“何須找人,小賊隻不怕精氣,可招式奇差,你如同他較量兵刃,十數招內就可以要他性命,他畢竟是城主府的人,不好隨便殺掉,還是正規比試的要好,我已書信給京師地武院的趙老師,讓他物色幾個人,到望海城來好好教訓他一頓,打斷他的手腳就可,雲公子同常貓不和已久,那個隨侍是小事,公子關心的是收拾常貓。”花雷悠悠喝了一小口酒,慢慢說道。
“還是院輔有心,來,我再給院輔滿上一杯。”聽這話雲景臉上放光,興高采烈的說道。
城主府裏的隨侍們在院中往來穿梭,忙碌不停,直亂到了子夜時分,送走了最後一個客人,魚才摸黑到了常虎屋外,看裏麵沒點燈,他輕聲問了句:“虎姐,睡了嗎。”
想著要是裏麵無聲,就回去睡覺,自己也就算來過了,沒想屋門輕輕開了條縫,一條粉白的玉壁向他招手,魚歎了口氣,踏進了裏屋。
進了屋常虎摸著黑把魚拉上了床,就隻顧在姬餘身上膩味,魚問她早上說的何意,她偏不講,無奈隻得和她躺著調笑了幾句。
不一會常虎嘎嘎笑道:“變大了,先來做一回大人再講。”魚知道自己不爭氣的身體,又被這**給誘惑起來,想著不滿足了她估計也聽不到什麼,隻有翻過身壓了上去。
春房事畢,常虎滿臉緋紅,媚眼如絲,一頭黑發如今散亂在胸前身後,笑嘻嘻的看著魚穿衣服:“怎麼那麼快穿衣了,多躺會不好麼。”魚瞪她道:“不穿衣服,今夜隻怕穿不上了,你快點同我說,你打聽到什麼,為何說我是京師地人氏。”
“等明天我告訴你,我告訴你一整天。”
“你不把我榨幹是不痛快,快點說,不說,我可再也不來了。”魚聽常虎說話,有些生氣,實在不想和她糾纏,常虎見他急了,不敢逗他,隻能嗬嗬笑了兩句:“同你開個玩笑,看你就急了,我告訴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