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汀兒好想你啊。”汀公主一看見自己父皇坐在那裏,便連忙小跑了過去,雙手伏在了皇上的肩上。
皇上看見自己這個女兒還是那麼急躁,笑了笑撫摸著夏晗汀的手說道:“你呀,見了父皇還是不知道禮數。”
夏晗汀捏著皇上的肩膀,振振有詞的說道:“那還不是汀兒一心想著念著給父皇捏捏肩膀才給忘了。”
“你呀,總有借口。”皇上笑笑說道。
“父皇,你自己說說,你有多少時日沒去看我,看過我母妃了?”夏晗汀撒嬌道。
“後宮之妃嬪,朕都沒有抽出時間去看。”皇上說道。
“哼,父皇,天下子民皆你子女,那你是不是不要汀兒了啊?”
“哈哈。”皇上笑道:“汀兒,是越來越會頂嘴了啊!”
“父皇,你就盡管取笑我吧。”汀公主噘著嘴巴說道:“這幾天汀兒母妃一直臥病在床,父皇也沒有去看看,還嘲笑汀兒。”汀兒噘著嘴說道。
皇上一聽,看著夏晗汀,問道:“怎麼?儷妃病了,怎麼沒人來知會朕一下啊?”
“那還不是母妃看父皇日夜辛勞,不忍打擾。”夏晗汀說道,接著做出了一副哭著的表情,抽噎的說道:“可憐母妃獨自臥病在床,嗚嗚……,無人探望。”
“誒誒,怎麼還哭起來了?”皇上一看夏晗汀哭了,馬上說道,夏晗汀一直在哭,皇上拿自己這個寶貝女兒沒辦法,接著說道:“好好,好,朕答應你,明天就抽空去你母妃宮裏看望她好不好。”
夏晗汀一聽,馬上停止了抽噎,變為笑臉:“好的,父皇,君無戲言,那我明天在母妃宮裏等你。”說著,夏晗汀便跑了出去,便跑還笑笑說道:“兒臣拜別父皇。”
皇上看著夏晗汀跑了出去,笑笑,自己的女兒在身邊的隻有那麼一個了,隻能由著她。看著方德,指著跑出去的夏晗汀說道:“你看看她,這個不懂事啊。”
方德也就笑了笑,表示的意味隻能是我看著,你們高興就好。
“玲兒,你在幹什麼啊?”嫣兒看著手上拿著一個粉紅荷包在縫的樣子問道。
“小姐,你問這個啊?”玲兒拿起了手上的荷包說道。
“嗯,你這是要幹什麼啊?”嫣兒不解,好端端的縫荷包幹什麼?
“小姐,你不知道啊,這七夕馬上就要來了啊。玲兒雖然沒有喜歡的人,但是還是要準備在哪裏啊。”玲兒傻傻的說道。
嫣兒湊過去一看,“噗嗤。”一聲,笑出來聲。“玲兒,你這縫的是什麼荷包啊?哈哈。”
玲兒看著嫣兒大笑的模樣,自己還是傻愣愣的說道:“小姐,你別看我縫的是一個大蘋果,那是玲兒喜歡的東西,玲兒想著啊,如果沒人用,那我也可以自己留著用啊?”
嫣兒聽著這話,到是沒有剛剛笑的那樣大聲了,依舊笑的說道:“玲兒,七夕荷包不比平時荷包,為女子表達心意之物,你要是真不知道繡什麼好的話,就像綠繞一樣繡鴛鴦。”
“啊!那玲兒這荷包還是留著自己用吧。”玲兒說道。
嫣兒點了點頭,想到了之前綠繞一直在繡鴛鴦,可回過頭來想一想,自己竟不知綠繞的心思究竟是怎麼的。
“小姐,你們剛剛在說什麼啊?笑的那麼開心?”綠繞拿著茶壺進了房間。
“小姐剛剛取笑我繡的荷包。”還沒等嫣兒說話,玲兒便搶先說了,還帶著一點兒小小脾氣。
綠繞放下了茶壺,湊到了玲兒前麵,看了看玲兒正在縫的荷包,自己也忍不住笑道,說著:“玲兒,哪有荷包上繡蘋果的啊?”
玲兒看著綠繞笑了,吧唧這嘴,一臉的不開心。
“對啊,玲兒,都說了你要繡就學綠繞一樣繡鴛鴦。”嫣兒假裝隨口說道,隨便嫣兒轉過頭去對綠繞說道:“對吧?綠繞。”
綠繞聽著嫣兒的話,臉輕輕抽搐了一下,接著也就風輕雲淡的看了看嫣兒,笑著說道:“小姐,說什麼呢?綠繞隻是繡著玩玩的。”
嫣兒笑道說:“嗯,我知道啊,所以我什麼都沒說啊。”說著便拿起了桌上的葡萄吞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