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要做王的女人,明天就成婚,我要告訴全世界,我是白雲樊的女人,隻能是白雲樊的女人。”葉琳又變了變得可愛,甚至是開心,就像一個小女孩一樣。
“我不是王。”白雲樊隻說了一句。
其實他已經是王。
“你是不是白雲樊。”
“我是!”
“那就可以,現在洞房明天結婚。”
葉琳有些迫不及待,她的人她的身體已經靠向白雲樊,然而當她的眼睛觸碰到白雲樊目光時,她突然間恐懼了,因為他是白雲樊,天底下獨一無二的白雲樊,他很神秘,很淒美,很孤獨,同樣很可怕,突然間葉琳害怕了,她所有的預謀都失敗了,即使一絲不掛她都無法靠近白雲樊,如果白雲樊不願意別人靠近絕對沒有人可以靠近絕對沒有。
這一天她已經幻想無數次,在腦海中演繹過無數遍,她要靠近白雲樊一定要靠近,她所有的痛苦都是白雲樊帶來了,她恨白雲樊。
她恨!
她恨!
如果不是白雲樊她的命運又怎會如此,如果不是白雲樊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些傷痕全都是因為白雲樊,所以她要他死要他命葉琳的活著或許就是為了複仇,如果沒有白雲樊的存在她已經離開了。
她的活著隻有恨!
黑袍,黑衣,黑麵具,黑人,****的女人並不在****,風一般出現,風一般離開,來無聲,去無聲。
黑暗依舊,房間依舊,人依舊。
“老大!”小白白已經喝醉,白雲樊好像也醉了,可是他們會醉嗎?顯然不會,卻又醉了,不然怎麼會有接下來的對話呢!
“你變了,變得自私自利,為了名可以讓那麼多無辜的生命去送死,憑什麼你們的鬥爭卻要整個江湖一起陪葬。”
小白白已經怒了,手中的酒壇“砰”一聲落在地上,卻沒有驚醒白雲樊,白雲樊仿佛醉了,他沒有回答隻有酒不停的喝。
“其實獸族高歌若是想攻下早就攻下,他卻沒有,他在等,等一個救世主的出現,等一個對手的到來,他就是白雲樊他一出手就救下獸族,那麼獸族必定感恩戴德,高歌再次進攻白雲樊順其自然就成了獸族的首領。”
“哈哈哈哈……”小白白不僅僅是醉了,還有些癲瘋,他的笑聲如此的淒涼和惶恐。
整個房間充斥著一股悲鳴!
有很多事,不知道反而快樂,明白了卻無能為力那才是最痛苦,小白白知道所有的事怎麼去演變卻沒有辦法阻止這才是最大的悲哀。
夜那麼深,酒那麼真,酒沒有了那個味,情沒有了那個味,然而他們都醉了,他們醉的自然不是酒而是那份薄情,他們都醉,都醉了。
夜為什麼那麼深!
夜為什麼那麼長!
酒為什麼要喝酒,因為痛苦,那麼情呢!人為什麼要有情,因為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