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再無花落馨!(2 / 2)

他是否良心不安呢?

都沒有,是的都沒有。

白雲樊已經不在是過去的白雲樊,他已經是名震天下的白雲樊,隻要他說一句話,多少人願意為他而死,他已經變了,變得可怕,變得陌生,因為他是王,他是王。

他手中帶有太多的血腥,這場雨當然洗不盡他所有的血腥。

然而他們的鬥爭卻還沒有結束,這其實才是開始。

棋盤已經空了,下棋的人卻還沒有離開,他們下的並不是棋。

雨還在下,夜幕開始到來。

白雲樊還躺在水裏,然而殺意伴隨著雨已經帶來這裏,白雲樊並沒有站起來,他很清楚他麵對誰。

一把刀,一把飛刀,伴隨雨飛奔而來,刀三寸長的小刀,奪雨而來,刀光鋒利,殺意很濃,殺心,刀上有殺心。

白雲樊動了,這把刀他很熟悉,曾經這把刀麵對他沒有殺心,那隻是為了激發他身體中的潛能和那股上位者的氣息。

如今不同了,這把刀要殺他,用刀的人有殺心,刀更加鋒利,出手自然是命門。

可如今的白雲樊還是過去的白雲樊嗎?當然不是,他的實力有多強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把刀又怎會殺了他。

白雲樊躲開了飛刀,淡然地說道“好久不見。”他是對刀說還是對用刀之人說呢!

人還是那個人,臉色依舊蒼白,他的臉還是那樣冷漠,“無情刀一出,血賤命賤刀不留。”

白雲樊還是了解過這個人,冷無淚,他從一出道就是飛刀,要知道刀往往比劍可怕,刀因為方便,就因為方便,所以很可怕,尤其是這樣的飛刀,要練成絕技付出的汗絕對比所有人都要多,當然不僅僅是汗,還要遏製自己和克製自己許多的毛病。

冷無淚的付出和克製別人永遠都做不到,他從不近女人,常年孤身住在山林之中就為了練就這一身的絕技。

“無情刀一出,血賤命賤刀不留”這句話從冷無淚出現在江湖中,這句話就出現了。

“你是為還債而來,還是為了情。”白雲樊的確很想知道,這樣的人究竟是為了什麼,他一無所有,然而又全都有,多少女人隻要他一句話就跑過來,名他有,可為什麼三番五次和自己過不去,白雲樊不得不問。

“有人說白雲樊永遠不會死,我過來看看。”冷無淚一點表情都沒有,就連他的語氣都那麼冰冷,她自然不會說為什麼而來,江湖中人每一個都有秘密,這並不出奇。

“其實白雲樊早已經死了,活著的白雲樊已經是另外一個人。”

這句話看似很平常,然而冷無淚卻鼻孔放大,汗毛直立,雨很大他突然覺得有一絲冷意,白雲樊已死,這是一種突破,心靜的突破,白雲樊已死,白雲樊已死,突然間這句話在他腦海中炸開。

“你還有機會嗎?”白雲樊又問了出來,這種感覺他很清楚對於冷無淚這樣的武癡這個問題無疑是最正確的。

雨停了,人走了,這句話足夠了,因為他是白雲樊,一個從出身就注定不平凡的人,一個從出道就被追殺的人。

天下人都恨他,想要殺他,然而卻沒有人能殺他,他是王者,絕對的王者。

他能活到現在當然不會是意外,實力比他本人還要神秘得多,如果有人排出江湖中最有實力的人,白雲樊絕對是前五名,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實力有多高包括他自己。

這一切都結束了嗎?白雲樊倒在雨水中他的眼卻瞪得很大,結束了嗎?結束了嗎?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