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爾走出了客廳來到了範萎麵前當眾很慷慨的邀請範萎去他那裏做客,並共進午餐。
範萎很高興的接受了宰相的邀請。
皮海等人看到這種場景各個目瞪口呆,能受到宰相的邀請那可是莫大的榮譽。
範萎朝羅南暗中使個眼色,帶上蘿莉這個吃貨,隨著宰相走去。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受到如此委屈的凱琳娜郡主,望著他們的身影,眼淚終於止不住流了下來。按理說就憑著郡主的身份,宰相的邀請起碼也不能沒有她。可是塞拉爾偏偏就把她涼在了這裏。能不讓她覺得失了麵子嗎?
範萎邊走邊和博士溝通,說道:“博士,我怎麼有種不安的感覺?”
博士分析道:“塞拉爾對你不可能有什麼陰謀,要說是有也可能是針對他的陰謀,我們隻是被捎帶上了。”
範萎一怔,訝然道:“此話怎麼講?”
博士說道:“你忘了他說道丟失了一封信了嗎?”
範萎不解道:“知道。”
博士分析道:“這不就成立了嗎?公爵如果得到這封信的話,首先要除掉的不是你,而是他,塞拉爾可是公爵的最大絆腳石。你和他無法相提並論,對公爵來說你現在已經變得不重要了。”
範萎恍然道:“我考,這不是殃及魚池了嗎?”
博士不屑道:“我們還拍這個嗎?不如去看看熱鬧。”
範萎道:“我看這個熱鬧還是少看為好。”
兩人溝通之間已經走出了府邸的大門。
被趕了出來的艾蒙斯,在府邸大門外焦急地來回踱著步,他現在的心裏可把範萎恨得牙根癢癢,恨不得立馬弄死他。
突然,他看到範萎和他老爹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立馬陰沉著臉迎了上去。
塞拉爾見到艾蒙斯走了過來,眼中閃過一絲陰霾的目光,沉著臉嗬斥道:“艾蒙斯,你真的嫉妒怒火蒙蔽了雙眼,我不但和範公子談了還和郡主談了,都是你在搬弄是非,範公子根本就和郡主一點關係都沒有,隻是公爵讓她來給指路而已。而且範公子深明大義,為了消除你的嫉妒心理,已經決定離開這裏。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艾蒙斯聞聽頓時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公子,我們走吧。哦,上我的車。”塞拉爾很有禮貌地讓範萎坐他的車。
“不好吧?”範萎心理暗想,坐你的車豈不在等死嗎,表麵上還得裝模作樣點。但他估計塞拉爾的馬車是非坐不可了,盛情難卻呀。。
“你就不用客氣了,反正我的馬車很大。你和這位小姐一起來吧。”果然塞拉爾進一步讓道。
“那好恭敬不如從命。”敬文和蘿莉上到了塞拉爾的馬車上。
塞拉爾望著還在發愣的艾蒙斯,哼道:“你還在那傻站著幹什麼?我們趕緊離開這裏。”
艾蒙斯這才緩過神來跑向了自己的馬車。
兩輛馬車在前後二十多個身穿鎧甲的侍衛護衛下,朝遠處行駛而去。
範萎坐在馬車裏心裏越來越不安,立馬和博士溝通道:“我怎麼越來越感到有危險呢?”
博士沉吟道:“這就說明半路上肯定會發生什麼不測,我會嚴密監視提醒你們兩。”
範萎知道蘿莉也能聽到,而且她的預感不比他差,於是說道:“到時蘿莉要照顧下這位相爺。”
蘿莉傳音道:“明白。”
馬車一路上行駛的很順利,從主大街拐上了通往貴族居住區寬闊的幽靜的大街上。
範萎暗自琢磨著。難道是我多心了不是?看來是一路順風。
然而,就在這時,傳來了博士的聲音:“還真有人在這個街上埋伏,你們要注意了。”
博士的話音剛落,突然聽車廂外麵傳來了侍衛的怒喝聲:“什麼人?小心,有人要襲擊!”
緊接著就傳來了那個侍衛的慘叫聲。
塞拉爾不由一愣,臉色立馬陰沉起來,眼中閃動著無盡的殺機。
在範萎看了,塞拉爾這麼聰明,已經對此在清楚不過了,顯然是遷怒他的兒子艾蒙斯。
車廂外傳來了呼喊聲和兵器交擊聲,然後就是怒吼聲,慘叫聲,戰馬的悲鳴聲,不住地傳來。範萎琢磨了下,想要推開車門,看個究竟,立即被塞拉爾製止住:“現在不要打開門,這兩馬車能防住箭矢。”
忽然,隨著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聲傳來,外麵驟然恢複了平靜。
馬車晃了一下,停了下來。範萎怔了怔,側耳傾聽片刻,卻聽不到外麵有一點兒的聲音,隻有一片寂靜,像是死一般的寂靜。
“博士,這是怎麼回事?”範萎沉吟道。
“還能怎麼回事,那些侍衛已經被幹掉了。”博士說道。“我考,數名騎士能當上前相的護衛,武力絕非常人,卻在傾刻之間,就被人給輕易的收拾了。可見對方早有準備,而且武藝高強。喂,我們坐在馬車裏豈不等著挨宰嗎?”範萎咧嘴沉吟道。
“這兩馬車有點像坦克,扛得住魔法的轟擊,現在呆在裏麵反而安全些。你隻要留意有人打開車門就行。哦,到時我會提醒你的,我現在要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襲擊馬車。”博士提醒道。
範萎眼球轉了轉,立馬摸出了手槍藏在了袖子裏,暗想,這可是老子的大殺器,是從不離身的,老子就躲在暗處,抽冷子偷襲一下,讓這些人不知怎麼死的。
想到這裏,轉頭望了蘿莉一眼,見她兩眼冒光,正在興奮之中,不由臉頰抽了抽。
蘿莉自從上車之後,感覺這兩馬車很新鮮,偷偷的東看看西摸摸,完全沒把塞拉爾那詭異的目光放在眼裏。
當她聽到偷襲的聲音後,反而興奮起來,早就想出去打殺一陣過過癮,可是看到範萎沒動,她也不敢輕舉妄動。
三人躲在車廂當中等了片刻,卻聽不到外麵有任何的動靜。
塞拉爾不由心中疑惑,眉頭緊鎖低頭暗自琢磨著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