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人倒也守信。”銀雨生麵帶微笑,看著前方無比憤怒的銀瑞河兩人,絲毫不慌張,很從容。
“你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當然得表示表示了。”
銀雨生身前一人,身著血色鎧甲,長發飄散,還沾著點血跡,很威武。他的一雙眸子很璀璨,當中仿若有火光射出,淩厲逼人。他名炎鴻,為妖炎蟒族族長,便是那炎青的種族。
“這種天大的便宜,若不是你,我們還真不敢去金爪熊族主動要求幫忙,現在看來,我們是賺大發了。”
另一人身穿青色鎧甲,若鋼鐵般堅硬,他身軀很是魁梧,麵龐棱角分明,一雙眸子很犀利,身上有種若有若無的氣勢發出,像山嶽般。他名蟻宇坤,為大地蟻族族長,便是那蟻蟬君的種族。
凡塵聽得他們的話語,已經漸漸猜測出,昨天銀雨生去的那兩座府邸,就是這兩人的種族了。而且似乎,他們之間,有過什麼協議。
有炎鴻與蟻宇坤擋在銀雨生身前,銀瑞河兩人還真不好下手,他們為了保護那些年輕一輩已經是多次受傷,現在他們已經快要油燈枯盡。
而最慘的是,雖有他們的保護,但敵人數量太多,年輕一輩現在也死的差不多了,隻剩下了銀淩龍與銀沛然。
銀瑞河與銀婧雲實在是想不通,他們怎麼會知道銀鱗蟒的逃走路線!
“銀雨生,原來是你,怪不得他們會知道我們從何處逃跑!”銀淩龍現在已經是全身浴血,狼狽不堪,與平時的謙謙君子摸樣大為不同,此刻的他,麵龐上帶著一絲猙獰,眸中仿若有怒火湧出。
“沒錯,就是我。”銀雨生很大方的承認,他看著銀淩龍,冷笑道:“銀淩龍,怎麼樣,被人算計的感覺很爽吧!”
在昨天,銀雨生勸說妖炎蟒與大地蟻,去幫那金爪熊族攻打銀鱗蟒族,切對他們提供了條很重要的信息,那便是銀鱗蟒族年輕一輩的逃走路線。
他讓炎鴻與蟻宇坤兩人帶著這重要線索去那金爪熊族談判,最終順利得到原紫金鼠族領地的歸屬權。
且銀雨生還將那紫玉血蓮的花瓣分成兩份,分別給了炎鴻與蟻宇坤兩人,說是當禮物,但也是為了今天能夠護他安全,因為今天他出現在這,就知道銀瑞河兩人不會放過他。
但他也是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一定要出現在這裏,他還千叮萬囑的告誡炎鴻與蟻宇坤,在他沒來之前,絕對不可以殺死銀淩龍與銀沛然,否則,銀淩龍兩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你這個叛徒,身為銀鱗蟒族之人,竟然幫著外人殘害自己的族人。”銀沛然憤然說道,他此刻受傷很重,傷口上血還在流。
“族人,嗬。”銀雨生卻是冷笑一聲,低沉的道:“當初你們可有當我是族人,可有當霜兒是族人!”
聽到銀雨生這麼一說,銀沛然竟是說不出話來,神色間有些複雜,但很快都被憤怒覆蓋。
“你個無恥小人,你不配提霜兒的名字!”銀婧雲神色憤慨,眼神像是能殺人,緊盯著銀雨生。
“兩位長老,我敬重你們是霜兒的父母,所以你們對我的仇恨,我也一直默默承受,因為我理解失去至愛之人的那種痛。但是,你們難道就沒有懷疑過,霜兒的死真的是我所為嗎!”銀雨生正色道,眸子很堅定,看向銀瑞河兩人時,絲毫沒有懼色。
“當時證據確鑿,還有少族長兩人在場作證,霜兒的死定與你脫不了幹係,你莫要再狡辯。”銀瑞河大聲喝道,聽到霜兒這兩個字時,臉上還會浮現悲色。
“嗬,他們作證,難道你們就沒想過,他們是在唱雙簧!”銀雨生冷笑道。此刻瞥了銀淩龍一眼,目光中的殺意很明顯。
銀淩龍也是察覺到了銀雨生不善的目光,但他卻並不慌亂,而是冷眼相對。
銀瑞河與銀婧雲對視一眼,而後看向了銀淩龍兩人。銀淩龍依舊鎮定,但一旁的銀沛然卻沒他那樣好的定力,他已經出現了一絲慌張,怕事情敗露。
“難道你是說,是少族長兩人害死了霜兒。”銀瑞河皺眉道。
一旁的銀婧雲卻是在這時怒然說道:“胡說八道,我家霜兒與少族長兩情相悅,在一起也有些時日了,感情深厚,他怎麼可能會傷害霜兒,這分明就是你的狡辯之詞!”
“感情深厚,嗬。”銀雨生冷笑一聲,道:“霜兒的確是對那個畜生感情深厚,但那個畜生呢,他隻不過是在玩弄霜兒的感情而已!”
“銀雨生,你莫要在這裏胡說八道。當初我成功俘獲霜兒的芳心,而你失敗,於是對我懷恨在心,更是恨霜兒當初為什麼不選你,最後還因愛成恨,一怒之下殺了霜兒,若不是我與沛然及時趕到,你早已逃之夭夭。最終雖將你關入嶽獄,但我無時無刻不想殺了你,為霜兒報仇!”銀淩龍一臉正色,在談及霜兒之時,臉上還露出悲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