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再快點!楊冰你他媽的沒吃飯嗎?拖拖拉拉的先像個娘們,給老子快點,看什麼看,老子說的就是你。”隻見一個陸軍中校軍官手裏拿著一把突擊步槍,在罵完負重40公斤在極限越野的楊冰時對著楊冰身後的地麵放了一梭子彈。讓這寧靜的大山深處多了聲響,憑添了一絲硝煙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那些崢嶸的日子。
“魔鬼,你給老子等著,等這件事情結束,老子和你沒完,你這個死魚臉。”楊冰在心裏狠狠的嘀咕著。
“楊冰,我知道你心裏很恨我,但是沒辦法誰叫你拒絕執行老頭的命令,這是老頭子交給我的任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魔鬼看了看楊冰又道:“哦,對了,老頭說了,你什麼時候接受了這個任務,你的折磨什麼時候結束。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魔鬼,是那個老不死的讓你這麼做的?你知道他給我安排的任務是什麼嘛?啊!”隻見楊冰咆哮的吼出來,絲毫沒有因為被魔鬼折磨而影響他情緒的宣泄。
“這個……我知道。但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說實話楊冰,你說我們兩個從新兵連就開始鬥,一直到現在,我一直被你給壓製著,好不容易老頭子給了我報仇的機會。楊冰其實我到希望你一直拒絕下去。這樣……”說到這裏魔鬼陰險的笑著。
“魔鬼,你大爺!”楊冰瘋狂的向著前麵跑去。
在遠處的無名的山頭兩個老頭子,手裏拿著望遠鏡看著魔鬼和楊冰,笑道:“老王頭,你輸了,那小子還是沒有答應。”
隻見老王頭看了看眼前的老頭,笑道:“我說老李,你好歹也是戰區司令,怎麼眼力還是如此的差勁啊!沒看見那小子已經同意了嘛!”
隻見此時的戰區司令員李斌眼神透著一絲不舍,看著身邊這個老夥計悠悠的開口說道:“我說,老王這件事情非得他去不可嘛?”
隻見身邊的老者淡淡的說道:“那件事情,已經到了不得不解決的地步了,老李你也不想老百姓戳我們的脊梁骨吧!”
隻見,司令員李斌長歎了一口氣道:“你個老家活,兩年前將他送到我這裏來不是沒有目的的吧?這件事,我不說你還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是吧?這次突然空將過來派他去東海市執行任務,有這麼巧的事情?”
隻見老王看了看李司令員頭緩緩的說道:“老李,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應該明白有些事情,總得有人做。對了,你應該記得我們打的堵,你那瓶珍藏了多年的茅台,記得我走的時候給我裝上。”說完,看著李司令員“嘿嘿”的笑了。
“你……”隻見李司令員,看著一臉正經的老王頭,氣的他吹胡子瞪眼的。
看著吹胡子瞪眼的李司令員,老王頭心裏開心急了,自己開心的望了望已經跑遠了的楊冰兩人轉身就下山去了。
西南戰區特戰旅,在特戰旅的大院,高高飄揚的五星紅旗下,隻見特戰旅的楊冰的肩上佩戴的是上校,筆直的現在五星紅旗下,凝視著上空飄揚著的戰旗。這時,特戰基地的旅長和政委都來了。
隻見楊冰說道:“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隻見旅長張衛斌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說實話楊冰,你在我們特戰旅這兩年讓我們在軍區大大小小的比賽中奪冠,現在你要有了,我還真舍不得。對了你和那群小子道過別了嘛?”
楊冰看著張衛斌笑著說道:“老張,幾天不見行情見長啊,啥時候變的這麼會恭維人了?”說完,眼鏡笑眯眯的看著眼前這位特戰旅的旅長,又道:“行了,老張老李,都是一群大老爺們,我走了之後,就由你們兩個代我通知那幫小子吧!”
政委李鐵看著楊冰無奈的說道:“我去找過老頭子,但是他把我臭罵了一頓。”說完,拍了拍楊冰的肩膀,道:“兄弟,出去了不比軍營,有什麼人找你麻煩了,給老哥打電話,老哥在軍隊這麼多年,多少有些人脈。老弟你保重!”
“行了,你們兩個就送到這裏吧!在者說了我又不是不回來,好了,我走了!”說完,楊冰轉身向著軍車走去,向著兩人招了招手,便打開車車門將行李扔讓車,自己也跳上軍車關了車門就這麼瀟灑的走了,軍車緩緩的發動駛離了特戰旅。
坐在車裏的楊冰回想著自己這次的任務,就在魔鬼折磨完自己之後,自己被帶到一個秘密的房間裏,隻見一號早已經坐在裏麵等著自己了,隻見一號緩緩的冷笑道:“見你小子一麵,真不容易,把你送到西南軍區這兩年,難道你已經忘了自己曾經的身份?準備安心的混吃等死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