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人去獵殺白荒鱷之前,簡先去了一趟法爾娜之前的營地,因為法爾娜叫他幫忙找找她的法杖和衣物,可當他到了營地才發現已經什麼都不剩了,一切都被伯尼一把火燒了個幹淨,有價值的東西都早被搜刮走了。
法爾娜知道之後氣得不行,說她的法杖可是鑲嵌著綠元素結晶的寶具,竟然給伯尼這死敵拿走了,更可惡的是連她的衣服都全給燒了,害她連更換的衣物都沒有。
當天法爾娜連飯都不願意吃了,簡嚐試安慰了幾句不管用,隻能無奈的直搖頭。
清晨,太陽碎金般地灑落樹屋的片葉頂上,叢林裏的氣候變得明朗起來。簡決定開始帶法爾娜去修煉,當他抱著法爾娜從4米高的樹屋穩穩跳落在根橋上,他沒發現法爾娜臉色紅韻的暗自看他。
隨後他抱著法爾娜在巨樹之間跳躍,法爾娜的心跳也越來越快,最後她索性把眼閉住,不再去理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
出了沼澤,簡把法爾娜放下,二人翻過一道斜坡,羅臘河就在眼前了。
簡示意法爾娜放輕動作,然後他凝神觀察,很快,他發現了前方大概二十米,一條潛伏在淺水區域的白荒鱷的黃褐色眼睛。
簡躬身接近白荒鱷,法爾娜綴行在他身後開始低吟咒語,由於沒有法杖,法爾娜隻能靠手印引導元素能量,很快一道薄碎的綠芒憑空形成,在法爾娜身周飛舞了一圈,然後飛入簡的體內。
簡突然感到身體發熱,心跳加速,身體充滿了爆發的力量!
這就是牧療者的法術嗎?真是不一般。簡心裏想著,他揮手示意法爾娜停在原地,再往前就進入戰鬥範圍了。
簡則繼續潛行,在距離五米處,當簡一隻腳踏入河中形成輕微的波紋震蕩,那條白荒鱷立刻發現了他!這種生物反應極快,而且極為殘暴,隻見白荒鱷向後一退一蹬,足有四米長的龐大的軀體躍出水麵,張開血盆大口猛地竄向簡。
簡喉嚨發出一聲嘶吼,不避不讓,也撲了過去,白荒鱷一口咬到簡肩膀部位,體重近一千五百斤的它直接將簡撲倒在地,可是這頭白荒鱷卻無法合攏上下顎,它發現這回的獵物身體堅硬無比,即使以它的咬力,也隻能穿透一半,牙齒碰到對方的骨頭就絲毫不能再進分毫!
白荒鱷張開大嘴,正欲換個位置再咬,卻突然一陣巨疼自頸部襲來,它掙紮一會,隨後這頭白荒鱷便失去了生命,死硬著不再動彈。
簡將這獵物推到一邊,右手從獵物脖子裏一抽,順便還帶出了一條血筋。
法爾娜在後麵看得驚呆了,她從沒見過這麼原始的搏殺,簡居然隻靠自己的雙手就將這巨獸擊殺,而且身手還這麼快,絲毫不拖泥帶水。
但她很快發現簡也不輕鬆,肩膀兩麵被撕咬出了一大道口子,正向外淌著鮮血。法爾娜趕忙吟誦治療咒語,卻一著急眼角有淚滑落,柔和的綠芒自她指尖飛向簡的傷口,血頓時就止住了,並且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生長合攏。
連續三道治療術,效果一次比一次弱,最後簡的肩膀上還是有道裂口,隻能靠他自己恢複。
簡笑了笑,對法爾娜說:“謝謝你的治療,今天先這樣吧,這點小傷睡一覺就好了,我們先收拾戰利品,明天我再帶你去殺長臂猿。”
但是法爾娜卻沉默不說話,隻是望著簡眼淚直掉。
簡看出她的擔憂,說:“別擔心,這都是我以前探索的時候就殺死過的獵物,所以我知道它們的弱點,這一口我是故意讓它咬的,不然你哪有機會治療。”
“真的嗎?”法爾娜擦擦眼淚,表情就像個小女孩般單純。
簡久違的感到內心一陣暖意,笑著道:“真的,快來幫我剝皮吧,白荒鱷的皮可是好東西,可以拿來做很多東西,但它的肉太糙了,不能吃。”
法爾娜乖乖點頭,幫著簡的忙,除了剝皮,二人還在白荒鱷的腦袋裏找到了一顆白色的不規則晶石,有拇指大小,法爾娜告訴簡這是怪物晶核,蘊含著血脈和元素力量,是值錢的東西。”這讓簡有些懊悔,以前他可是殺過很多巨獸,卻從沒記得收集這些結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