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另一名青年,也是禦劍峰弟子,和陸垣走的比較近,叫做蔣石刑,修為在禦劍峰的外門弟子之中,算是不錯的,達到了通脈境三重,看看踏入通脈中階修者之列。
“這樣,你現在就此退去,我等也不為難你,就當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不過你要謹記,下次再犯,可就不是這麼輕鬆的了,我金天宗的執法堂,不是說著玩玩的。”揮了揮手,陸垣向莫君玄說道。
對於這種事情,他實在是厭煩了,雖然厭惡那些外門弟子的作為,但是看到一些人,苦苦修煉,終其一生都難以拜入五峰,他有的時候,心中也會有些不忍。
不過雖然如此,但是法不可廢,原則性的問題,還是不能出錯誤的。對於這些外門弟子的心思,陸垣也是有些趕出的,而且畢竟都是同門師兄弟,關係太僵硬也不大好,他總會給這些人一個機會,告誡他們,不要再犯。
這個時候,聽到陸垣的話,一旁的蔣石刑,也是微微地點了點頭,顯然是比較讚成前者的做法的。
他不像陸垣,一進入宗門,就獲得資格,拜入了五峰之中,享受著種種資源,安心的修煉,漸漸取得不俗的成就。
蔣石刑,也是從外門弟子之中,一步步苦修,曆經種種艱苦,才成功進入了禦劍峰的,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更能夠體會到外門弟子的艱辛,同時他也希望,這些還在外門修行的弟子,可以一如既往的堅持下去,而不是玩弄一些手段。
“兩位師兄,我想你們可能搞錯了一件事情,我是磐岩峰的弟子,此前是在師尊的同意下,去俗世處理一些事情,今日才剛剛歸來。”
聽到眼前兩人的話,莫君玄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被認為是冒充的五峰弟子,被攔在外麵,不得進入。當即便是向著兩人點了點頭,解釋了一番。
“嗯?你居然如此不聽勸告?!莫非是不知道執法堂的厲害,想要進去走上一遭麼?!”聽到莫君玄這麼一說,陸垣頓時心中怒火熊熊,大聲嗬斥起來。
他心懷一絲好意,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名外門弟子,竟然是執迷不悟,死性不改,須知道,拜入五峰的弟子,都會獲得一枚身份戒指,篆刻著山峰的象征,其內還有該名弟子的一些基本信息。
陸垣看的很清楚,莫君玄的手指上,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這也正是他與蔣石刑,攔下莫君玄的原因。
“這位師弟,陸垣師兄乃是好意相勸,你不要執迷不悟,是不是五峰弟子,難道我們這些執法堂的弟子,還會辨別不出來嗎?做人還是要踏踏實實,腳踏實地為上,一些不入流的小心思,都收起來吧!”
聽到莫君玄的話,出身外門弟子的蔣石刑,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語氣也是嚴厲許多,有一種嗬斥的意味,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種怒其不爭的意味。
他原本對於莫君玄的行為,也是理解的,並且想要將前者從歧途中拉回來,但是沒有想到這位師弟,竟然如此不聽勸告,還想要混入其中,五峰弟子,會僅僅是通脈境一重的修為嗎?
再者說,萬一是一位天資超人的弟子,也許早早的就拜入五峰,比如說陸垣當初就是如此,進入禦劍峰的時候,陸垣不過是氣海境六重而已。
但是這樣的弟子,在宗門內部,都是一種話題,所有的弟子之間,互相都會傳遞一些他們的消息,倘若莫君玄是這樣的弟子,他蔣石刑也不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