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有什麼???
突然,柯無言心中一動,有了決定。收回目光,此時他身上的殺氣也被他完全的收回了體內,周圍的眾人隻覺得壓在他們心口上的大山突然就消失了,如此毫無預兆的消失,讓他們血氣翻湧,焰力差點就流岔了氣,險些就入魔了。
正對著柯無言的藍衣女人眼中冷光一閃,身體突然暴起,五指成爪狠厲的朝著柯無言抓去。
柯無言雖然心中不定,但是警惕卻絲毫未減少。在魔羅森林內,到處都是危險,什麼毒蛇毒蟲等,向來都是悄無聲息的便接近你,在你措不及防之時就會將你給殺死,在那裏,你時刻都要保持著警惕。因此,柯無言就算是睡覺,他的身體都是準備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了的。
當女人的五指襲來之時,柯無言的身子向旁一偏便躲過了,同時他的右腳沒有絲毫留情的踢出。對於一個人而來,他的力量最強的便是雙腿,雙腿的爆發力可以說是他手臂的力量的一倍。柯無言這一腿所帶著的力量足足達到了上萬斤,又怎麼是一個女人所能抵擋的了的?女人的身體瞬時便像一塊沙包被踢飛了出去。
“天權!”
一道白影閃過,天樞雙手一張接下了天權的身體,可是同時她的身體也被這股力道撞得連連後退了數步,這才卸去了力量。嘴中一股鹹腥的味道蔓延開來,天樞也顧不得急急地就抱著天權查看她的身體。可是隻這一眼,她便倒抽了一口冷氣,臉上血色盡褪。柯無言並未有什麼憐香惜玉,他這一腳,直接踢到了天權的胸口。胸口的肋骨頓時粉碎,甚至她的胸口已經凹陷了進去,生機瞬時便斷了。
“天權!”天樞的眼中冒出大滴大滴的淚珠,臉上滿是悲痛。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猛地轉頭,看向柯無言的雙眼中滿是恨意。
“我要為天權報仇!”恨恨的說出這句話,她手上一個陣法出現,一根玉白色的玉笛從中取出來。遇敵通體玉白,上麵流光不斷,正是天樞的本命焰器。
天樞她們七人是在無數的死人中被挑選出來的,她們見到的鮮血很多,甚至可以說她們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的七人,早已是冷心冷清了,甚至是她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七人中其中一人死去,她們也不會有何激烈的反應,但是,天權不同。如果是其他人,天樞也能冷眼以待,但是天權是她的妹妹,她兩相互扶持長大,其中的感情自是不必多說。現在柯無言殺了天權,天樞又怎麼會不報仇。
玉笛放在口邊,一道幽幽的笛聲慢慢地響起。笛聲飄渺無蹤,就像是有生命一般繞在眾人的耳邊,然後鑽進他們的身體內。笛聲傳進耳內,仿佛化作了暖流,讓人不由得想歎息,渾身都放鬆了下來。
突然,笛音一變,原本柔情百纏的笛聲變得肅殺起來,仿佛有千軍萬馬在奔騰。原本鑽進身體內的笛聲像是在瞬間化為了利劍,在身體內亂竄,讓人痛苦不堪。更甚,體內的焰力竟然慢慢的失去了自身的掌控,在體內四竄,不斷撞擊著自身的筋脈,傷害著自己的身體,如此下去,恐怕最後的結局便是被自己的焰力狂暴致死。
柯無言感覺到自身的焰力有些蠢蠢欲動,對於此等焰術也起了幾分興趣。不過相比較於他,其他人就有些痛苦了,特別是白衣。白衣是妖獸,聽力本就敏銳,這笛聲對於他的影響力也是最深的。焰力不受控製的在他體內翻滾,雖然對他造不成什麼傷害,但是卻讓他他的心情變得越發狂躁起來,原本金色的豎瞳也慢慢地出現了紅色。
“吼!”
白衣叫了一聲,身子仿佛出膛的子彈朝著天樞飛旋而去,右手上出現了鋒利的爪子,猛地朝著天樞的麵門抓去。
“!”
一聲低鳴,隻見從天樞的身上發出一道淡黃色的光罩來,白衣抓出去的右手被抵擋在半空之中,光罩從他們相觸之地不斷地有波紋漫開,發出低低的嗡鳴聲來。
以笛聲來操控焰者的焰力,聲音本就無形,這樣的術法解決的方法說簡單也簡單,說不簡單也不是輕易能做到的。要想破除他人對自身的控製,那麼就要讓那個人再也吹不出笛聲來,不過一般這樣的焰者,他們對於自身的防禦也是極為的看重,一般是難以去破解他們的防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