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以牙還牙(1 / 1)

蔣燕君聽著席濤的解釋氣的滿臉通紅,席一涵在心裏不停的冷笑,自己這個父親不去演戲還真是可惜了啊,黑的都能被他說成白的,從頭到腳都是戲啊。

席一涵緊緊的握著蔣燕君的手,給蔣燕君安慰,示意蔣燕君淡定下來。

她的父親,她真的沒想到能夠無恥到這個地步,還真是個自私的人,不知道白秀雲母女聽到他今天說的這些話會做何感想呢?

“廢話太多了!”顧景寒的眉心擰了擰,他今天是衝著席一涵來的。

對別人的巧言善辨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俊美的臉上已經露出了幾絲不耐煩。

席濤尷尬的抽了抽嘴角,在顧景寒的麵前,他本來就是一粒眼的細沙,現在又被人當成嘲諷他滿嘴的廢話,心裏怒雖怒,卻是一句反駁的話也不敢對著顧景寒說的。

主審官立馬明白了顧景寒的意思,清了清嗓子。

“辨方還有沒有其他的證據?”

蔣燕君看了席濤一眼,站了起來,將手中另一個文件袋交了出去:“主審官,這是席濤在我們婚姻未結束其間挪動或轉移公款,以及轉移我們夫妻間共同財產的證據”。

提到這個,蔣燕君忍不住抽痛起來,他就算不顧念夫妻間的情份,但一涵始終是他的親生女兒啊,為什麼如此狠心?

席一涵狐疑的看著媽媽,一夜之間,她上哪裏收集的這麼多的證據?

更何況,那份公司的明細,要不是專業人士是查不出來的,更何況,僅僅是一夜之間。

到底是誰在幫她們?

她將目光投向了悠然自得的顧景寒,顧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可以說得上是整個華夏國難得的黃金單身漢,這樣的大人物,會為了一千幾百萬的小小債務而親自出馬?

正在這時,顧景寒的目光也似有似無的看了過來,冷冷的、冰冰的,就像在看一件不起眼的玩物,但在那種眼神中,席一涵又看到了幾絲惡趣味的興致……

他們,好像從未見過吧?為何顧景寒會拿這種眼神看著她。

直得得席一涵心裏毛毛的,就好像自己曾經做錯過事一樣。

即使經曆了兩世,可顧景寒的眼神仍舊讓她十分驚駭。

“你……非要對我趕盡殺絕嗎?”席濤聽著蔣燕君一字一頓的對著主審官說出的話,驚得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雙眼瞪得滾圓。

這麼多年來,他自問做的天衣無縫,沒想到,僅僅幾天的時間,蔣燕君就將一切都了如指掌了,他看了一眼蔣燕君,又看了一眼顧景寒,心裏隱隱明白了什麼。

原來,蔣燕君找到了龐大的靠山,難怪她的心情會如此之好。

因此,他敗下陣來,企圖喚起她的同情心,他是了解蔣燕君的,夫妻一場,這個女人最大的弱點就是容易心軟。

說實話,看著前夫滿麵愁容的模樣,蔣燕君確實有那麼一點兒心軟,但是,她很快就調整了情緒,清了清嗓子,冷淡道:“我隻是以牙還牙罷了!”席濤跌坐回坐位。

很快,主審官和伴審團將那兩份證據仔仔細細的研究了一遍,最後以多票一致通過這則離婚案的最終結果,席濤作為過錯方,理應承擔大部份債物,並且在家庭財產中,不給予補償。

席一涵心滿意足的抱住蔣燕君:“媽媽,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蔣燕君含著淚花,感概的點了點頭,目送著席濤落迫的離去,終於,她想起今日給予她最大幫助的人。

因此,她拉上女兒,恭敬的走到顧景寒的麵前:“顧先生,十分感謝你的幫助,讓我和女兒得到了最大的利益,顧先生現在可以說出你的籌碼了!”

當然,以蔣燕君的本事,自然是查不到那些證據的,這一切,都是顧景寒派人去做的。

對於這一點,蔣燕君以答應他一個條件為由,作為交換。

雖然不知道顧景寒到底想做什麼,但蔣燕君覺得隻要能替她和女兒出這口惡氣,她犧牲再多也無所謂。

“媽媽……”席一涵這才明白為什麼顧景寒會坐在這裏,她驚訝的看著蔣燕君,仿佛在責怪她為什麼不和自己商量。

經曆了上一世,她早已明白男人這種生物的不可信度,指不定顧景寒有什麼不良嗜好,要將她們母女賣到什麼見不了光的地方去。

很快,他的想法就被顧景寒給打斷了。

陳助理將早已準備好的合約交到蔣燕君的手上,上麵寫著收購合同,他居然想要收購席氏?

那麼個爛攤子,值得嗎?

不等蔣燕君母女多想,顧景寒開了口:“顧氏在東郊有一處餐廳,因長年虧損,我打算關閉,但是……現在我又改變主意了,我給席小姐一個機會,隻要你能讓那間餐廳起死回生,那麼,席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仍舊屬於你們!”

這筆交易到底是贈還是賠,實在讓人拿不準。

蔣燕君原本還想叫女兒考慮一番,卻見旁聽位上的顧景寒接過秘書遞上來的電話,已經起身快步離開了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