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茫然的朝江南看去的時候,發現江南也是一臉的惶恐,對著北海連連使著眼色,似乎是要北海救他一樣,北海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詩雅蘭便走了過來,一把拉住了北海的手臂,連拖帶拽的朝裏麵走去。
“喂喂,你怎麼會在這?鬆開我……”北海問著,甩開了詩雅蘭的手,可是剛甩下詩雅蘭的手,另外兩個正跳舞的女孩便朝北海衝了過來。
加上詩雅蘭,三個人拉著北海的一個勁的往裏拉,嘴裏還振振有詞的念著。
“既然來了,哪有進來的道理,來嘛,我們今晚不醉不歸。”女孩他說著,將北海推倒在沙發上,北海對著袒胸露背的女人,實在不好下手,武力,暴力是下不了手,拒絕反抗又顯得沒什麼效果,尤其是江南,本就有借酒澆愁的意思,身邊兩個女孩將酒推倒嘴邊的時候,他也懶得反抗,連連咽進了肚子裏。
北海在女孩推過來酒杯的時候,連連擋了回去,兩個女孩無奈隻好像瘋了似得在茶幾前的空地上跳舞,詩雅蘭笑了笑,端著杯酒送到了北海手裏道:“我們真是有緣啊,幾年前在台北見了一麵,現在又在這遇見,一定是天意。”
詩雅蘭帶著幾分醉意朝北海靠過來,連連說道,北海坐在原地,動也不動的推開了詩雅蘭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北海說著,便站起了身,可剛站起來,詩雅蘭便立刻拉住了北海的手臂,將其猛地拉在了沙發上,北海頓時一愣,一把甩開了詩雅蘭喝道:“你究竟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我隻是想知道,為什麼你不喜歡我,我那麼崇拜你,把你當作我的偶像,我的英雄,我的白馬王子,可是你呢,卻從沒注意到我,我給你寫信,給你作曲,為你唱歌,你都看不到,也聽不到。”詩雅蘭醉醺醺的說著,邊說還邊往嘴裏送酒,而且還是送的洋酒。
北海有些不耐煩,轉頭朝江南看去的時候發現江南已經被灌的差不多了,滿嘴的胡言亂語。
北海見狀,便再次準備起身,可還沒站起來詩雅蘭便又哭又說的拉住了北海,整個人壓了過來。
“詩雅蘭,你最好他馬上起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北海說著,詩雅蘭抬眼朝北海看去,帶著醉意說道:“喝酒,你陪我喝一杯,我就讓你走,就喝一杯好不好。”詩雅蘭說著轉頭朝跳舞的女孩喊道:“好不好,你們說好不好。”
“好好好,喝一杯,喝一杯。”兩個女孩喊道,北海頓時有些無奈,端過自己麵前桌上的一個空酒杯,倒了杯酒一飲而盡,隨即喝到:“現在行了吧。”
北海喝到,啪的放下了紅酒杯,看了看沙發上的江南,起身朝外走去。
走出包間,北海便邊往外走邊打給了三木電話。
電話還沒接通,北海便覺得有些頭暈目眩,腳步開始不穩,整個人都開始搖搖晃晃,北海看著模糊不清,充斥著彩色燈光的走廊,輕輕晃了晃頭,一個浪牆差點跌倒,忙扶住了牆壁。
“哎,先生……您喝多?”服務生見狀忙扶住了北海說道,北海頓時一愣轉頭朝服務生看去,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卻已經手腳發軟的倒了下去。
可熏打電話給北海的時候是在晚上十一點,在可熏始終等不到北海的時候,才打電話過去,隻是北海的手機關機,可熏無奈之下又將電話打到了辦公室,無人接聽,陳雯接到可熏電話的時候,顯得很吃驚,看了看表說道:“董事長七點左右就離開了。”
可熏愣了愣,匆匆掛了電話,正在家裏不知所措的時候,手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手機上不是北海的電話,卻是九兒的,可熏見狀,忙接起了電話。
“你在家嗎?我和歌宇現在去接你,有人打電話到我的手機說,要你去紅唇酒吧,說是北海在那。”九兒說道,可熏頓時愣了,傻了臉說道:“打到你的手機上找我?沒搞錯吧。”
吃驚歸吃驚,不解是不解,但有消息總要去的。
九兒到北海莊園門口的時候,可熏已經立在了門衛處。
“搞什麼鬼?”九兒喝到,做在副駕駛回頭朝可熏問道:“他在紅唇酒吧做什麼,這麼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