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熏和千慕他們趕來的時候北海還死死的抓著晚琳的手臂,千慕看到麵前的這一幕,一聲大喊,手上拿著的傘也下意識的扔了出來,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拉了北海一把,而晚琳也從北海的手裏掙脫,一個踉蹌跌在了地上。
北海轉過頭看到了千慕,想起了什麼,一把揪住了千慕的衣襟喝到:“這就是你瞞著的事情是嗎,你明明知道她是凶手,為什麼不告訴我。”
可熏見狀,連忙拉住了北海道:“北海,你快鬆手,有什麼事好好說,不關千慕的事。”
北海愣了愣,定定的看著千慕,沉默了片刻,猛地鬆開了千慕,而被鬆開的千慕,卻轉身朝不遠處的晚琳走了過去。
隻是片刻,大家便都成了落湯雞,這場雨越下越大,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但大家在這件事麵前,似乎沒有被大雨所阻絆。
江南撐著傘追上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大概明白了什麼,連忙拿著傘遮在了可熏和北海頭上,可熏愣了愣,接過了江南手裏的傘,下意識的看到了不遠處千景的墓碑,豁然開朗,看了看怒火中燒的北海,可熏朝不遠處的千慕看了過去道:“你瞞著我們的那件事,就是關於千景被害的真相是嗎?”
千慕頓時一愣,轉頭朝可熏看了過去,從晚琳身邊站了起來低聲道:“姐姐。”
“你早就查到了真相是嗎?”可熏喝問道,千慕輕輕歎了口氣道:“是的,在三年前,我就猜到了,最近這兩年,我才可以肯定。”
“你怎麼知道是晚琳的。”可熏再次問道,千慕看了看身後站著的晚琳道:“我查了當年白管家去世的資料,本來想在醫院查到白管家去世的真相,但是卻不小心查到了在四哥當年被隱藏的診斷報告,並且我在雲南西部找到了當年我爸爸身邊的一個幫手。”千慕說著,朝北海走近了兩步低聲說道:“三哥,你原諒晚琳吧。”
北海聞聲定定的朝千慕看了過去,一臉震驚,詫異的喝到:“原諒?你要我原諒她?我要她付出代價。”
“三哥,你答應過我的。”千慕說著,北海頓時一聲冷笑道:“我給你一個機會,在我和她之間做選擇,如果你要跟我為敵,我照樣不會手軟,什麼事,我都可以算了,這件事不可以。”
三哥怒斥道,一把推開了千慕,再次朝晚琳衝了過去,可熏和江南站在身後幾乎沒動,可熏是想攔著的,可是墓碑上那張滿是笑臉的照片就那麼在她麵前晃動,她心裏還有另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千景死的很冤枉。
北海衝過去,再次去拉晚琳的時候,這一次,晚琳卻突然反抗了起來,北海沒有防備,被晚琳一腳踢了過來,雖然他及時閃了一下,但手臂還是被那一腳踢中,可熏頓時一愣,剛要過去,江南卻一把拉住了可熏道:“你讓他發發瘋吧,這麼多年了,他一直再找這樣一個人,想要跟他發瘋。”
兩個人在不遠處打了起來,北海沒有手軟,晚琳完全不是對手,節節敗退,頻頻受傷,旁邊的千慕極力阻止著,大喊著,在叫喊聲無果的情況下,便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江南見狀,扔了手裏的傘一把抓住了千慕喝到:“這不是你能阻止的了的,你應該選擇站在我們這邊。”
“是,我是這麼選擇的,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親姐姐受傷。”千慕喝到,一把甩開了江南,但是下一刻卻再一次被江南攔了下來。
大雨裏,四個人像是在演繹一場驚天動地的動作片一樣,打的不可開交,可熏拿著黑色的雨傘站在不遠處卻隻能著急。
“別動。”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可熏一驚,下一刻自己臉上已經多了一把尖銳鋒利的匕首。
可熏見狀,身體頓時僵住了。
“都住手。”身後的男人大聲喊到,北海他們才豁然發現了這邊發生的事情。
“可熏。”北海念道,繼而朝不遠處捂著肩膀的晚琳看了過去。
“小姐。”可熏身後的男人念著,晚琳聞聲,繼而跌跌撞撞的走了過去,隨即從遠處也竄出來四五個人,兩個男人急忙扶住了晚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