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郊區開了一段時間之後,可熏突然被兩邊兩個人緊緊的控製了,繼而臉上多了一個眼罩。
“你幹什麼,你快我放我。”可熏喊著,不由的掙紮起來,可旁邊兩個彪形大漢卻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車子停下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雖然下著大雨,但一行人卻視若無睹的朝遠處的別墅區走了去。
可熏踉踉蹌蹌跟著兩個人的腳步,走了很遠的路,最後停下來,被摘掉眼罩的時候,屋裏的強光頓時晃得她睜不開眼來。
“未來這段時間,我們都住在。”晚琳淡淡的說著,繼而坐在了房子的客廳裏,可熏環顧四周不由的多了一絲了冷意,轉頭朝晚琳看去的時候,才發現晚琳已經自顧的朝偏廳走了去。
可熏在這棟房子裏可以自由活動,雖然有幾個保鏢像柱子一樣看守著她,但是對於人質,犯人已經算是很好的待遇了。
可熏立在樓下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麵傾盆大雨和漸漸暗下來的夜,心裏不禁有些感觸,他不知道此時此刻北海在幹什麼,這一天似乎發生了身多事,很多他們難以招架的事,尤其是千景的事情。
大雨傾盆的夜,江南在酒吧街的一家酒吧見到了北海,看著北海不住的往肚子裏灌酒,江南連忙走了過去,一把奪過了北海手裏的酒杯喝到:“都什麼時候了,還喝酒,你不是應該四處調查可熏的蹤跡嗎?”
北海一聲冷笑道:“可熏打來了電話,說晚琳隻是想和她談談,不會出任何事的。”
“這你也信嗎?”江南說道。
“信,我信,可熏對於晚琳現在還有很大的用處,她不會在這個時候,傷害可熏的。”北海淡淡的說著,仰頭又是一杯。
江南見狀輕輕歎口氣道:“別喝酒了,我知道你心裏難過,不管是千景的事,還是可熏的事,你別喝了。”
江南說著,奪過了北海的酒瓶和酒杯輕歎了口氣說道:“你喝醉了也於事無補的,明天醒來還要你坐觀全局,拿主意呢。”
北海輕輕一笑,轉頭朝江南看了過去,繼而輕輕搖了搖頭道:“坐觀全局,我該做什麼,我該怎麼拿主意,不管我做什麼,千景都不會活過來了。”
北海說著,伴著酒吧裏嘈雜的音樂聲,伴著窗外的大雨聲,北海眼眶裏明晃晃的,眼淚不由的掉了下來,江南愣了愣朝北海坐近了一點,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北海卻突然倒在了沙發上,江南見狀,連忙衝了過去道:“你怎麼了?你喝醉了,還是生病了。”
江南念著,將北海拉了起來,繼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打了電話給三木。
“千景,可熏……”北海閉著眼,喃喃道,江南重重歎了口氣,江北海扶了起來。
北海被江南送進了醫院的病房,手上打著點滴,卻是持續的高燒不退,連續三個多小時之後,卻仍舊沒有起色,本來隻是小感冒帶動的發燒,如今在幾個醫生的探討下,卻有些不明所以了。
就在北海病來如山倒,奇怪昏迷的時候,可熏正倚在落地窗前的木地板上看窗外的大雨,屋裏沒有開燈,隻是昏暗的地台燈微涼著,晚琳端著酒杯進來的時候,可熏第一時間便反應了過來,但是卻仍舊若無其事的坐在那,晚琳再次出現在可熏麵前的時候,換了衣服,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將一杯紅酒遞了過來。
可熏看著晚琳遞過來的紅酒卻猶豫了,晚琳輕輕一笑,喝了自己手裏酒杯一口紅酒,又喝了可熏手裏的,繼而將兩杯酒遞了過來笑著道:“你隨便選吧。”
可熏愣了愣,隨便拿了一杯,自顧的送進了嘴裏。
“你不用擔心柳文藝,隻要你乖乖的,我對她也不敢興趣。”晚琳淡淡的說著,坐在了可熏麵前的地板上,可熏輕輕搖了搖頭朝晚琳冷聲說道:“我擔心的不是文藝,而是北海。”
“這件事的真相,應該可以讓北海自亂陣腳,方寸大亂了吧。”晚琳淡淡的說著,可熏頓時一愣,繼而意識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