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沒你這麼說的啊,好歹我們也是來給你送消息的。”慕容清抗議到。
聶鳳芸來了興致,湊近慕容清問道,“什麼消息,說來聽聽。”
慕容清不理她,別扭地轉過身假裝不理她,愣是像一個耍孩子氣的小孩子。
哼哼。
看他來了小脾氣,聶鳳芸就笑了笑,對著後麵的慕容冰問,“你說說。”
“就是……”
慕容冰剛準備說,就被慕容清攔了下來,慕容清兩手攔上去,著急地對著慕容冰說,“哥,哥!別跟她說,你看她,一點都沒有想知道的樣子,告訴她幹嘛,還沒點好處,這不是白搭嗎?”
“可是……”慕容冰顯然還想說些什麼,可還是拗不過二弟的性情,還是忍住了。
他實在是不懂二弟了,明明來這就是來告訴聶鳳芸事情的,偏生這會又不說了,當真是二弟心,海底針啊。
要是慕容清知道被自己喜愛的哥哥這麼想,會不會欲哭無淚呢?
聶鳳芸看他倆都沒想說的意思,便開始下逐客令,“你們到底說是不說,要說的話我悉聽尊便,不說的話慢走不送。出去記得把院門帶上。”
說話毫不拖泥帶水,她可不喜歡去猜測,要說便說,不說也不強求,但是她不怎麼看的慣一件事,那就是明明是來說的,可是等到了跟前又不說了,這樣真的好嗎?好玩?她可不會覺得,隻會覺得你是在耍她。
慕容清強不過她,把事兒都撂了出來,從今天的正式的試煉,到每個人的計劃,說的那叫個一字不漏。
聶鳳芸隻是靜靜地聽完,聽完卻不做任何回應,還是喝著茶,看著風景。
看著這樣的她,慕容清不禁有些惱怒,“你怎麼就不擔心呢?!他們籌備地這麼好,你能怎麼辦呢?萬一比不過怎麼辦,就這樣放棄了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參加這個還有什麼意義?!”
本來就沒什麼意義,她本來就隻是想通過這個強大起來,順便在大陸上留點名氣罷了,其他的,她不想,也不會去想,不僅傷腦還浪費時間。
不是她不懂得去籌劃,隻是習慣了來什麼擋什麼,這是習慣,改不了。
“沒什麼好準備的,他們想幹嘛就幹嘛,哪怕是跟他們對上也沒什麼,本就是個點到為止的比賽,而且,就算是受了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聶鳳芸不在乎的說著,邊說,慕容清的臉色越黑,但她還沒要停的意思。
“我擅長的,就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這些提前預習的功課,到了賽場上即使是回想的起來,他們也早就被我一擊斃命。”前世的自己不就是這樣,在敵人還在猶豫間,在暗處尋找機會伺機而動,隨時準備獵殺,從來沒有失敗過。
對於聶鳳芸自認的“狂妄”,眾人都無話可說,慕容清氣不過,但還是覺得聶鳳芸有自己的一份主見和武器,就算沒有,那鈴鐺也足以讓人致命,那種痛徹心扉的疼痛他試過後就不想再嚐試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