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種奇怪的感覺,但是她很受用。
兩人走後,童雪娜和奕澩從箱子裏鑽了出來,童雪娜一出來便道,“我天,差點被悶死了。這兩人話還真多,囉哩巴嗦的,真討厭!”
童雪娜憤憤地說了很多兩人的不是,以至於間接遺忘了,多話的一直是聶鳳芸。
“冷靜冷靜,對了,剛剛慕容冰跟我說宮裏又有什麼活動,說是待遠道而來的貴賓,還說要帶我去,美名其曰說是什接麼冰王妃,有必要出席,我隻想說一句,‘好好休息會容易嗎?’嗚呼呼!”
聶鳳芸開始哀嚎,但是作為“冰王妃”,這些禮數免不了,即使隻是待定,但是似乎已經默認,且兩位當事人完全沒有要說清的意思。
也就是說,說了說去還是兩人的錯了。
童雪娜側頭,看著聶鳳芸消極的樣子,開口道,“表姐,不就進個宮嘛,至於嗎?你上次不也去過嗎?”她表示一萬分不解,上次能去得,莫不是這次不能去了?
呃呃!話雖如此吧,但是畢竟身份不同,萬一整出幺蛾子,豈不連累了慕容冰還有他們一家老小的麵子?
聶鳳芸想到很周到,但她似乎忘了一點,這國都是慕容冰他家的,還怕個啥,就算是醜媳婦見公婆也不會有啥為難的。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聶鳳芸開始注意起了他人對她的看法了,不再是原那個大大咧咧,“無惡不作”的聶鳳芸了,或許,這是一種曆練,但更多的是心境的改變。
“好了,不要憂傷,你苦扒著臉可不好看。”童雪娜逗趣聶鳳芸。
聶鳳芸自然看出了這些小把戲,笑著說,“罷了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該來的,總會來。”
說著一臉振奮,再無剛才的傷感,撥得雲開見月明,雖然對比起見月明差距較大,但是畢竟是想通了。
童雪娜端起一杯茶,睜著雙眸看著聶鳳芸的變化,靈動的眼神仿佛有穿透靈魂一般的力量。
表姐,你不會孤單的……
第二天,聶鳳芸早早地起了床,對著鏡子拿起巾布沾了冷水就往臉上拍,直到意識稍稍清醒才停手。
對於起床這些生活瑣事,聶鳳芸都選擇自己做,被人伺候的話,可能會不習慣,且如果習慣了,可能就離不開了。
“芽蕁!幫我找件藍色輕盈的衣裙!”開口大叫,嚇得門外的芽蕁心裏一跳。
隨即進屋幫聶鳳芸挑選衣服,“小姐,藍色的衣裙已經洗了,要不換一個吧?”
聶鳳芸微微皺眉,她最愛的顏色的衣裙沒有了,好可惡!
“那就紅色的。”
“可是……”芽蕁欲言又止。
聶鳳芸轉頭,看向芽蕁,眨著鳳眸無聲地疑問,一副精靈可愛的樣子,芽蕁莫名心裏一軟,看著麵前的粉娃娃。
“可是這種衣服不能穿去宴會,大紅甚至鮮紅的衣服隻有皇後可以穿的。”芽蕁嘟著小嘴,偏頭不去看那個眨巴著眼睛,一臉賣萌的聶鳳芸,因為,看一下似乎就想捏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