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浩宇劍眉緊蹙,敏感的反問說:“你是說我自私自利,隻顧自己的感受,對嗎?”
“我說什麼對你來而言重要嗎?事實勝於雄辯。喬蜜兒的事恕我無能無力。不過,王豔豔我已經起訴她,並已用言語刺激威脅她,從中得知了真相。”
“她幕後指使者是誰?”
“我要說沒有人指使她,你相信嗎?”
“不可能!”
“要真有人主使,王豔豔的話怎麼可能會錯漏百出,讓樂樂抓住把柄!”
夜浩宇無語。
呂子祺提示說:“你還記得曾經送給王豔豔一輛法拉利兩年的使用權嗎?”
看來他真不簡單,這麼短的時間就從王豔豔嘴裏問出這件事,夜浩宇低聲問:“這事和這個瘋女人去鬧場有什麼關係?”
“聽好!昨天,你被撤職之後,集團撤銷除去正常客戶訂單外你所有的簽字命令。王豔豔當時正在向朋友們炫耀法拉利,突然被集團的工作人員出示股東大會的授權書沒收法拉利,讓她丟盡麵子。她給你打電話,你不接還關機。就在這個時候,國家電視台的朋友打電話告訴她李珍自殺的消息,順便通知她東夜集團新上任的總裁要開記者見麵會。她立刻打電話探聽到一些消息,以為是你下的命令沒收法拉利,令她顏麵盡失成為圈子裏的笑柄!”
“……”
“她懷恨在心,鬼迷心竅的向國家電視台李台長提出要為自己和李珍報仇,誣陷你殺了李珍讓李台長對夜家生懷恨意。”呂子祺望著他陰晴不定的臉,毫不留情的說:“這就是前因後果。一切來自你的濫性。”
夜浩宇目不轉睛望著呂子祺,失聲說:“這件事,她們都知道了?”
“當然,向夜老、樂樂和寶寶彙報,是我的職責!我現在告訴你,是出於私人關係,因為這個案子牽扯到你。你緊張什麼,你是個怎樣的人,樂樂和寶寶比我還清楚。”
夜浩宇頭都大了,不可思議的直搖頭說:“鬧場的事,真的隻是緣於王豔豔的虛榮心?這賤女人真是太蠢太瘋狂!”
呂子祺反問說:“那你以為王豔豔是真的愛你?那樣做是在吃樂樂的醋,或者是要引起你的注意力?”
像是宣揚什麼,夜浩宇冷哼說:“王豔豔是處子!我是她第一個男人!女人都是身體控,很容易愛上第一上她的男人!”
王豔豔床上功夫很棒,但的確是處子,夜浩宇親眼看到有落紅。他是有原則有潔癖的---非處不玩!
什麼女人是身體控的狗屁理論,呂子祺嘲笑說:“你很偉大,是所有女人的夢中情人。她愛你愛到要傷害你身邊所有的親人!”
“都說了,她是個瘋狂的賤女人。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