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謁的修為也是紫府,吊兒郎當的其實實力不錯,比一般紫府多強,背景似乎也有些實力,要不然也不可能在靈石街那種地方,稱王稱霸。
這時出現,依然那副摸樣,揮著扇子,一副我就是少爺,你奈何我的樣子,眼睛都不看東西。
結果一到了二樓,蒙圈了,直咋舌,“你怎麼跑著來了。”
大步走了過來。
差異的不行。
白河明白了,這小子也是來參加考核的,應該是外門了,笑道:“你能來,我怎麼就不能來啊。”
起身相迎。
東土藥王一事,就多虧了他,故人相見啊。
邵謁拿著扇子,激動的上上下下看著撓頭道:“不對,不對啊,我記得你和我說,你是要離開大人海市去雲門河的,你騙我。”
不高興了,“我可是把你當朋友的,你小子居然不和我說實話。”
“說來話長。”
白河就準備把和孔雀大明皇說的,在講一遍,自己路途正好路過寒山寺一類的,在到月紅磷推薦,把這茬聊過去。
主要是沒想到,他也會來此地。
但就在這時,樓梯口又出現了一個人,更不可思議了。
一件淡黃色的袍子,披在身上,極為簡單,宛如長袍大褂一般,但腦袋上綁著一圈一圈的一個布條裹成的帽子。
紅色的。
手上還拿了一串念珠,背後還背了一個苦行僧打扮的書匣,裏麵放著一些書籍。
整個人就是西原的和尚打扮,麵色蠟黃,雖然白胖白胖的像是一個葫蘆一般,但就是和尚,不對,是個葫蘆精。
葫蘆成精了。
一下子都看了過去,目瞪口呆,因為在東土很少看到西原的和尚,還有就是,很少有植物成精,還這番打扮。
反正是讓天府酒樓二層的人都看傻了。
他那,東瞅瞅西看看的還撓了撓被紅色布條裹著的腦袋,走向了白河,邵謁的方向,見二人站在那裏,個子不高,一米五左右的抬頭道:“讓讓,出家人我有話和這位龍族小姑娘說。”
“找熬悠悠的。”
白河今天算是開了眼了,什麼都有,就也客氣的讓開了。
邵謁揮起了扇子,卻是眼高於頂的顫動著腳,裝逼了,“你讓我讓,我就讓,我豈不是很沒麵子,不讓,繞過去,沒看少爺我在這和我故友談心呢嗎?真沒眼力見,要是在靈石街,這樣的,最少一百個耳光,還得把他扒光了,讓他裸奔在靈石街跑一百個來回,才能解少爺我心頭之恨。”
一出出的,白河都笑了,“你哪那麼多話啊,人家有事,你就讓他過去不就行了。”白河與他比起來,倒是算是客氣的了。
主要是對這個西原來的和尚很好奇,就拽了他一下,讓開了路,道:“你找十三公主什麼事啊。”
他放下了自己後背的書匣,解開了自己腦袋上的布條,有條不紊的一圈一圈的解開,露出了一個誰也沒有想象的紋身。
“血荷花。”
璀璨生輝,嬌豔欲滴,就在光頭的腦袋頂上,整個東西宛如活的,漂亮及了,也是直接罵了娘,“我去你大爺的,佛爺我從西天靈山腳下,一路穿越茫茫黃沙,中州五大皇朝,到達你們東土天府,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啊,來啊,單挑,我******不弄死你,我就不是糊塗。”
要打架。
主要是頭頂的血色荷花,好像是活的一般,在動。
看過去,讓人眼暈,此人必然修行了一些震人心魄的法力,不可輕易開戰。
邵謁卻根本不管這些,擼胳膊挽袖子,“你裝什麼逼,還******西天,還******靈山腳下,你怎麼不說你是傳說中靈山上的那個佛祖啊。”
誓不相讓,“打就打,讓你看看我東土兒郎的本事。”
白河是無語了,心想,就你那點本事,不夠看,也是鬧心,這一出出的,自己快成了爛好人,幫忙拉架的了。
結果,這時。
熬悠悠出麵了,走了過來,擦了擦鼻涕道:“你們能不能等我們吃完再打,點了菜,還沒吃呢。”
一本正經的,瞪著大眼睛,萌的不行。
白河,糊塗,邵謁看過去,都是一愣。
邵謁又先開口了,“黃河啊黃河,我發現你小子真的很有一套啊,胭脂,妙妙,那麼漂亮的妖女,你放在家裏,出門居然還帶著這麼一個標致可愛,還會賣萌的小蘿莉,我的天啊,快點,給哥哥在賣個萌,哥哥給你糖吃。”
****的不能在****了。
白河一腳給踹在了地上,對他已經徹底無語了,“**的沒看出來,她是東海龍宮的皇族啊。”
邵謁這才醒悟,一時無語。
糊塗卻是直接開口了,“那個,我叫糊塗,乃是西天靈山腳下一根仙藤上長出的葫蘆,經三千年風吹,經三千年前雨打,吸日月之精華,得以開啟聰慧,之後又在靈山腳下,聽佛經三百年,自悟佛經三百年,成就此身,後離開靈山,一路向東,穿越茫茫黃沙,穿越中土五大皇朝,到達東土,之後又來到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