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河、靈鈴、燕相馬幾人在活死人墓苦苦等候度日時,亂墳崗以外,正是黑雲觀的所在地,此時正直午夜。
黑雲觀裏進進出出不斷,還有呼喊聲,喊叫聲,好像是在行刑,“打死了也不說,應該是真不知道。”
一個人渾身是汗的黑雲觀手弟子歎了口氣。
他正在向綠袍狗稟報。
綠袍狗咬牙切齒,“不可能,雁過留聲,人過留名,他們是一起逃的,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繼續給我打,一定要讓他們招認。”
苦尋多日抓到了一些和靈鈴分開的人,卻是音訊全無。
找不到靈鈴半點消息,綠袍狗坐臥不安。
手下人卻咋舌道:“能想的辦法我都想到了,不好辦啊,而且裏麵的內應發出的消息也是不知道,看樣子她是有了準備,直接舍棄一切,亡命天涯了。”
“那三個小妖呢,擁有上品寶器,一定也有些來頭。”
綠袍狗最氣憤的其實是白河幾人,第一次從他手裏逃脫,殺了自己手下,南荒的那三個蠻子恐怕也是他們的手比。
不親手殺了,不足以解心中之恨。
手下人繼續無奈搖頭,“都說不認識,但有人在之後詢問了,據說是天雲山腳下雲門河裏的妖靈,天雲山覆滅後,來此地的,正好遇上這件事,就出手了。”
這到和綠袍狗,當時遇到白河時,所問差不多。
想來應該是如此,要不然不可能會天雲山的禦劍訣,可不管怎樣,抓不到都是猶如如鯁在喉啊。
牙齒咬的嘎嘎響,“給一些看起來聽話的,服下斷命散,放出去,讓他們去外麵打聽情況,告送他們,斷命散七天內就得服用一次解藥,乖乖聽話,要不然,死路一條。”
“明白。”
手下去辦了。
拷問的房間裏,上上下下,男男女女抓了十幾個,都是這段時間的收獲,左右一看,找了兩個,灌下了斷命散。
其餘的全部殺了,和二人說道:“你們還有一條路可走,要不然就是死路一條。”
而此時的綠袍狗,走回了大殿,見到了龍虎狗中的黑袍龍,是一個幹瘦的中年人,眉宇間死氣沉沉,還總是低著頭。
黑袍蓋著頭,看不清楚容貌,卻是到達了道宮境界。
黑雲觀觀主不死道人閉關修煉之時,多半的事都是由黑袍龍負責,紅袍虎和綠袍狗都是打手。
而對於黑雲觀這種小勢力來說,能有一位道宮弟子鎮守已經算是不錯了。
這次投靠南荒,和烈焰城等勢力搜捕天雲山漏網弟子一事,也是他著力促成,被他稱之為,黑雲觀百年來不可多得翻身的機會。
此時見到綠袍狗,黑袍龍頭都不抬,坐在掌門位置上,沙啞的問道:“是否問出了線索。”
綠袍狗很無奈的搖頭道:“師兄,沒有,看來是真不知道她逃去了哪裏,但你放心,我已經讓手下人找一些聽話的,服下斷腸散,讓他們出去在尋找了,感覺,再有十日,肯定能尋找到消息。”
“十日?!”
黑袍龍僵屍一般的臉,抬了起來,“十日太晚了。”
不怒自威。
綠袍狗是他的親師弟,卻是連忙跪拜,嚇得直咽吐沫,“師兄,這事你也知道,那個靈石仙子,乃是紫府巔峰,我的修為根本不行,紅袍師兄,都被她一剪兩斷了,我當時不跑,就是死路一條。”
他逃走後。
沒多長時間,黑袍龍就待人殺了過去,結果卻是人走屋空,什麼都沒捉到。
這讓黑袍龍很生氣,主要是他也沒想到,靈石仙子上來就會動手,根本不在乎黑雲觀,浪費了大好機會,僵屍一般的臉,咳嗽了一聲,道:“這件事先暫且不提。”
揮了揮手讓綠袍狗站了起來,繼續說道:“一會兒,烈焰城主會來,你陪我見一見。”
“是,師兄。”
綠袍狗畢恭畢敬。
沒多時,黑雲觀上方,一排禦劍飛行的將軍打扮的人落了下來。
為首一個虯髯大漢,身穿鎧甲,挎著一把雙手長劍,身高將近兩米,年歲將近五十,威風淩淩。
手下也都是戰將打扮,唯他馬首是瞻。
大步走了進去。
“烈城主,有失遠迎。”
黑袍龍,綠袍狗一起上前迎接。
烈城主哈哈大笑,“不用客氣,我乃是行伍出身,見不得這些俗禮。”聲音如龍,能力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