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謁揉搓著自己被掐紅的脖子,氣氛的帶著白河幾人離開了酒樓,前麵帶路,去找東土藥王。
地址偏僻,不好找。
他隻能帶路,因為沒他引薦,多半也見不了,內心自然是一百個不願意,“靈鈴姐看上你哪點了,真沒勁。”
又看胭脂,妙妙在那走著,模樣傾國傾城,超乎想象的漂亮妖嬈,身段婀娜的讓男人看了噴血,就過去問道:“兩位妖女姐姐,你們看他哪點了,開個玩笑而已,至於嗎?至於嗎?”
還不高興呢。
胭脂,妙妙剛才也嚇的夠嗆,千裏迢迢而來,得知這個消息,她們都受不了了,自然也沒臉色,“你這人,男生女相,一個大男人長的像女人,嘴巴也一樣,玩笑開大了。”
“是啊,我們等了四五個月了,就是在等東土藥王的消息,然後你就這麼說,你說誰不生氣。”
二女立刻靠向了白河,不搭理他。
白河心裏清楚,自己是關心則亂了,如果其他玩笑好說,這個玩笑,他是真的信了,就也了解了邵謁的性格。
年齡不大,還是一個小毛孩呢,啐道:“這件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我以後有機會一定補償,但你也要記得,不是什麼玩笑都能開的。”
邵謁撇嘴道:“這年頭找東土藥王的人多了,你以為你是誰啊,人家還不一定讓你見呢,哼哼,人情的事算了吧,我不稀罕,我是欠靈鈴姐一個人情,你有機會,你去還她吧。”
不說話了。
這次來此,就他們四個人。
乾昊留下了店裏,那些邵謁的跑腿的,也都散了。
他大搖大擺的在前麵帶路,左轉右轉的來到了一片很寂靜的院子附近,落葉滿天,好像荒廢許久,比乾昊家的院子還有過之。
也更加隱秘。
這時四人走過去,就有人突然持刀跳了出來,阻攔了,“這裏不允許在往裏走了,請速速退去。”
能力到達道宮,卻隻是看門護院。
就可以想象裏麵人的身份。
邵謁拱手笑道:“我乃是靈石街的邵謁,來拜訪東土藥王的,放心,我明白規矩,隻見一麵,一麵就好。”
“誰都不行。”
護院橫刀冷目,根本不給邵謁麵子。
邵謁咋舌道:“你或許不知道我是誰吧,不要以為你境界高,就可以在我麵前裝逼,不好使。”
對方卻是根本不搭理他,“速速退去。”
不讓見,也如邵謁所說,現在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東土藥王非常謹慎,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見的。
如果不是邵謁通風報信,白河或許都不知道他來了。
此時就上前說道:“你和東土藥王說,是天雲山的人來了,我想他一定會見的。”
“天雲山。”
護院看了看白河,冷笑道:“天雲山可不收妖靈弟子,不要在這裏冒充,趕緊離開,要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
再次阻攔。
邵謁就咧嘴笑了,“看到了吧,不是我不幫忙,是人家根本不賣我這個地頭蛇的麵子,行了,行了,走吧,這和死了也沒什麼區別,你我這樣的身份,放在現在不夠看啊,也別說我不幫忙,能做的我都做了。”
“等等。”
白河卻早就有了準備,知道東土藥王來了,不好相認,就拿出了乾坤袋中早就準備的一個字條,道:“請幫忙把這個送到東土藥王手裏,務必,此事可大可小,我們真是天雲山的,隻不過不是天雲山的弟子,而是雲門河裏的妖靈,但卻受天雲山教誨,錯不了。”
護院接過,很是詫異。
字條封著,他的身份是東土藥王雇傭的護院,不敢打開,但送進去,一個小小狗妖,他不想送。
他們幹這行的,有這行的規矩。
邵謁這時發話了,“你不讓我進,我懂規矩,但也得知道,東土藥王走了,你有可能還得在這裏混,你實力高,可強龍不壓地頭蛇,我的來路你或許也聽說了,賣個麵子送進去,日後有機會了,去靈石街,我邵謁必然不會虧待你。”
他說話大氣,什麼玩笑都敢開。
必然來路很強悍。
白河不得而知。
護院卻是想了想,這個麵子給了,道:“那行,你們先不要再往裏走,我這就過去。”化作一道黑光進入了前麵的院子裏。
邵謁冷冷笑著看著白河,“你到底和東土藥王什麼關係啊,一個紙條就能讓他見你。”
白河聳肩道:“沒什麼關係,隻不過我們是天雲山的,我們殺了黑雲觀的人,想來,他應該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