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親愛的客人以及朋友,這些食物味道如何?”丹期待地問道。“非常美味——”瓦納搶道。“呃,對!”貝爾甘尷尬地說道。
時間是下午兩點,丹因有事出去了,赤血社的人也少了很多,貌似在偷偷地搞什麼內部聚會。伯爵來到樓上,倚著欄杆,放眼眺望遠方,看見幾隻麻雀打著架,從這邊的樺樹上一直到那邊的槐樹上。
“很美,對不?”貝爾甘從伯爵旁邊走出,“我很喜歡這裏,就像喜歡我的烏鴉城一樣。”“當然很美,不過它不可能永遠保持美麗,對吧?”伯爵說道。“對,你說得有道理。其實我挺佩服你的,嗯,怎麼說呢,我感覺你就像是一個英雄。”貝爾甘笑著說。伯爵沒有再說,雙眼隻顧看著窗外。
這個時候,丹正乘著車前往陽光酒店,不時還看看有沒有赤血社的人。“羅勒,來瓶香檳!”丹推開門喊道。“好嘞!”羅勒應道,“給!怎麼樣?”“我已經準備好了。”丹悄悄地說道。“好吧,他就在裏麵,祝你好運!”羅勒說。丹喝口香檳,走了進去。
“喔喔!”裏麵氣氛相當熱鬧,在場的人無不激動萬分。人群中央有個高個子男人,那身高,恐怕得有九英尺高,雙手秀著肌肉,渾身上下散發著男人的魅力。丹吸了囗氣,大步走過去。“讓我們歡迎費儒·格納西斯·丹!”頓時人群沸騰,呼喊著丹的名字。“請讓開一下。”丹艱難從人群拔涉,上了場地。
“魏彌頓,先下注吧!”丹說。“我賭一百萬美元——你輸!”魏彌頓粗聲粗氣地說,並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我賭五百萬美元——你輸!”丹也不客氣地說道。“現場的人還有誰要下注!”魏彌頓高聲地說。“我——十萬美元,賭丹輸!”“還有我——十五萬美元,也賭丹輸!”現場的人大多數都賭了丹輸,其中賭金累計達到了一千多萬美元,看來他們都認為丹和魏彌頓比起來,簡直不堪一擊。“那好,請在注金冊上簽下你們的名字。”魏彌頓說。
人們紛紛簽了名字,交了注金,便自動退到場下,尋了位置,坐下來看這一場比賽。丹和魏彌頓戴上了護甲,相互握手。“嗖!”丹像一支迅猛的箭,右手直抓向魏彌頓,魏彌頓急忙閃開,旋轉個720°到丹身後,右手前戳,丹忙低身,右腿使個流環掃,逼開魏彌頓的急攻,然後快速站起身來,雙手做好防備。魏彌頓隻得重新做好攻擊架勢,隨著一聲大吼,魏彌頓凶猛地奔來,丹展開疾手,如蜻蜓點水般攻去,魏彌頓當先遭到一擊,便連連進行防守,無奈抵不住丹的疾手攻擊,右下方和左肩、後背均被疾手給擊到了。丹趁魏彌頓鬆懈之時,手腳並用,隻“咚”一聲將魏彌頓摔倒在地。
“啪啪啪啪!”場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丹高興地大喊道:“耶!我贏了!”許久,掌聲才停下來,那些人才緩緩地離開。魏彌頓從地上慢慢地爬起來,手依然揉著疼痛之處,對著丹說:“我們走著瞧!你可別得意,下場有你好受的!你可不要害怕!”說完便踉踉蹌蹌地離去。丹在場上停留了幾分鍾。
直到下午五點,丹才回到了赤血社。伯爵見他憂心忡忡,對他說道:“你怎麼了?”丹漫不經心地說:“沒什麼。”但他卻牽著伯爵到他的房間裏。“你幹什麼?”伯爵詫異著問道。“我有個不情之請,還請你答應。”丹誠摯地說。“什麼?”伯爵腦子一片混亂。丹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伯爵一聽,差點大喊:“什麼!”“請你幫幫我,行嗎?”丹說。“哦,那,那好吧。”伯爵無奈地說。“非常感謝你!”丹說道。
“我們有事出去,晚上見!”伯爵和丹拋下這句話便出了赤血社,往陽光酒店而去。“他們幹什麼去呀?”瓦納正與貝爾甘玩著阿塔斯牌,瓦納還連輸了三局,搞得瓦納一晚上不高興。
“我猜他這次要叫他的兄弟漢默來代賽。”丹說。“漢默?”伯爵疑惑地說。“漢默是個大壯男,善長直拳(注:一種罕見的直接攻擊型剛猛拳法),他曾經獲得‘高明市拳擊冠軍’,你最好小心點。”丹提醒地說道。“看,就是他!”丹指著一個壯男說道。伯爵想道,真的是壯啊!那一塊塊的肌肉簡直像是突出來了似的,一根根青筋暴起,若是一拳砸在你的臉上,估計你的臉都得凹進去。
“丹,這就是你的代賽人?”魏彌頓看著伯爵嘲笑著說,“看起來真是弱不禁風。”“你別管那麼多,開始比賽就行了。”丹不耐煩地說道。“好吧,反正打死了又不關我們的事。”魏彌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不過,這個地方是不是太小了?而且人也不多,一點也不熱鬧。不如,到勇士俱樂部去吧,那兒比賽才精彩。”魏彌頓建議道。“好,走。”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