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沒想到我會殺人,田洋嚇的眼睛一閉呼吸都停止了。黑布衫也沒料到我會真開槍,槍響人倒在了地上。
蔡茂偉驚訝的合不攏嘴,老板急的哇哇大哭:“這叫什麼事哦!這生意還怎麼做啊?打死了青幫的人,還不如打死我呢!”
黑布衫身後的幾個青幫流氓見狀全都癱軟在地,磕頭作揖求不殺之恩。
我轉過身來對大家說:“看到沒有,這就是流氓,欺軟怕硬的流氓,你要是強他就弱,就好比彈簧。今天幹掉幾個,以後就全老實了,跟我學著點。”說罷,很是得意的看著眾人。
沒一個人敢看我,這一刻仿佛我是流氓。
黑布衫慢慢的蘇醒過來,原來我隻是開槍打穿了他的耳朵,並沒殺他,這小子嚇暈過去了,真是沒用。黑布衫摸摸自己的頭,轉轉自己的腦袋,確定自己沒死,隻是耳朵出了很多的血。抬頭看到我一下子撲倒我的麵前:“大哥,不,大爺,放了我吧!我服了,你老人家是天神,是祖宗,是我親老子。”
一腳踢開他:“知道怕了?還問我是誰不了?記住啊!這家酒樓就是我的,以後再敢來收他媽什麼保護費就把你腦袋踢放屁!我叫王中陽,軍統稽查處的,有種去找我報仇。”
黑布衫大哭:“親爹,我再也不敢來了,哪敢找您的麻煩啊!以後這家酒樓就是我老九的親爹開的,誰敢來鬧事我幹個錘子地。”
“去你媽啊!我可不想有你這麼個兒子,滾!”
幾個流氓落荒而逃,老板跪下來說什麼也要再請我一頓,哪吃的下啊!推脫再三,老板還是把珍藏的鐵觀音拿出來請大家喝茶,扭不過,回包廂裏繼續喝茶聊天。
大家坐下,泡好茶葉,一股子茶香飄滿屋子。
老板叫胡二,老家是四川資陽人,來重慶很多年了,自己本身就是個廚子,積攢多年終於開成了自己的第一家酒樓。戰爭年代什麼都不好幹,但是又什麼都掙錢,這家酒樓生意一直不錯,自從青幫來到重慶以後,敲詐勒索一直不斷,而且衛戍司令部擔架營的也經常攪擾。酒店的生意一落千丈。
“胡二,這個青幫是怎麼回事啊?據我所知青幫一直在上海,怎麼跑重慶來了?”
胡二喝了口茶歎氣道:“咳!躲都躲不脫呦!那個杜月笙抗戰後跑到香港去了,去年又跑重慶來。現在協助戴笠收羅流亡到後方的各色幫會分子,建立人民動員委員會。隨後在重慶建恒社總社,在西南各省發展組織;開設中華實業信托公司、通濟公司等企業。同時還創辦了重慶醫院,聽說這個醫院還不錯,專為抗戰前線受傷的士兵提供的具有先進醫療水平的醫院。但是對我們這些小本經營者可就是滅頂之災啊!今天您也瞧見了,天天如此,吃不消啊!”
蔡茂偉也有所耳聞:“是啊!王處長,杜月笙我沒見過,但是這個人與政府高官關係密切,據說還是您軍統戴局長的座上賓。他手下有個徒弟叫林東海,此人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隻服從杜月笙的命令,可怕至極啊!我見過一次他帶人在街上追殺其他幫派的人,慘不忍睹啊!”
看來我要小心這個林東海,萬一他是死亡使者派來的狂人殺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