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易歡思考之際,史夫人和史家家主兩人已經結束了對於冬青劍茗的吸收,看起來更加年長的史風揚對於冬青劍茗的吸收反而比史夫人好。按說不是喝得次數越多,對於其中的靈氣吸收越差嗎?史夫人一看就是個不怎麼喝茶的人,難道這個時代的冬青劍茗也發生了我不知道的變異?易歡心中畫了個問號。
殊不知,史家家主史風揚心中的驚異比易歡更甚,自己手中這點冬青劍茗是自己50整壽的時候,薛家的家主送的賀禮,當時知道的人很少,自己一直視若珍寶,不輕易示人,而且冬青劍茗現在的市價起碼20個藍晶幣一兩,而且還是有價無市,自己敢打賭,這個年輕人之前肯定不知道自己擁有冬青劍茗,但是奇就奇在,僅僅瞄了一眼,聞了一下,就知道這個是冬青劍茗,還能精確地說出年份,不是常喝這個完全說不出來,而且自己平時都舍不得喝的冬青劍茗僅僅在這個青年口裏僅僅當得一個不錯二字,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如果說他是驚天巨騙的話,一口流利的華語,還沒有嚐就知道是冬青劍茗的騙子,自己這點家當恐怕還不值得麵前這個人一騙,那麼,果真如自己夫人所說,這個人有可能是帝國一些大貴族,不,大貴族的子弟還沒有這種氣度,史風揚再次打量著易歡,越看易歡越覺得易歡氣質不俗。
“搞不好,這個易小神醫是那幾個頂級門閥的子弟呢。說不定還是核心子弟,隻有頂級門閥的核心子弟才對於冬青劍茗習以為常。這下可麻煩了,這種家庭隨便一個人都不是我家可以沾染的啊。”史家家主史風揚心中暗暗叫苦。
“易小神醫,您治好了我家雲起,不知道診金要多少呢?”史夫人看著易歡很篤定自己的兒子不再需要診治了,心裏又高興又隱隱擔憂,難道雲起就真的不需要複診了嗎?精明的史夫人想趕緊問下診金的數目,無論易歡開價多高,自己在多給他一些錢,讓他多來看兩次,好確保雲起無恙。
“啊?診金啊……”易歡陷入了沉吟,平時那些流氓和技師過來看病,自己除了藥錢以外,從來都是按50個晶幣一個人收費,但是這次史家不一樣,而且自己剛剛買了衣服,存款都花得差不多了,該要多少合適呢?算了吧,還照舊,老子堂堂雨師自有自己的氣度,怎麼能訛詐一個凡人。
“診金的話,您看著給吧,我也不太清楚。平時我給人看病,除了藥錢,都是按50個晶幣一個人收費,如果您沒有異議的話,就這樣吧。”祛除狼人血毒對於易歡來說還不如給月紅調理身體費力,易歡還不屑於敲凡人的竹杠。
“啊?”作好了被易歡獅子大開口的史夫人吃了一驚,平時隨手打賞個下人都不止50個晶幣,竟然這麼便宜,自己兒子的性命才值50個晶幣?
“這怎麼行,您治好了雲起,怎麼可能就給您50晶幣,傳出去別人會說我史家不知好歹的。”心中暗暗有些不忿易歡把自家兒子的性命看得如此廉價,同時也暗暗生氣那些騙走自己不少藍晶幣的名醫。史夫人連忙開口道。
“我看這樣,不如就這樣……”史夫人正在沉吟之際,“不如就這樣,我已經讓人備下了便飯,先吃飯,診金的事情吃完飯再說,我們也聊表下心意。”史風揚心中一動,趕緊截住了自家夫人的話頭。
“吃飯……這個不太方便吧”易歡想了一下,“我還有個朋友在外麵等著呢。”
“叫來一起吃不就行了,易公子您的朋友也是我史某人的朋友,多一雙筷子的事。史平,把易公子的朋友給請進來。”史風揚不等易歡拒絕,就打發史平出去了。
“是!”史平躬身行了個禮,匆匆地出門了。
“好吧。”作為一個老饕的易歡也很好奇這個時代有什麼好吃的,於是他順從地點點頭。
“好好好,史安,去酒窖,把我那壇50年的雲坤霞液拿出來,今日我要與易公子好好喝一場。”史風揚看起來十分高興,大聲吩咐著史安,然後轉頭對易歡說:“易公子,請!”史風揚竟然站在了易歡的左前側,尊重之意不言而喻。
“不敢,不敢,史家主,您先請。”有人請吃飯,易歡就算再傲也連稱不敢,連忙謙讓,連忙站起,走到史風揚左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