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們下來之後,緩緩的起身,我麵色平常的望著林芸說道:“這位就是你說的親愛的了?果然是如你所說,貌相潘安,風度翩翩,氣度不凡!”
說完之後,我真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吐了。
林芸聽著我的話語,看著他嗲聲說道:“親愛的,這是我的好姐妹,剛從外地來,我本來要帶她回家的,誰知道你喊我了,我就帶著他過來了,你不會介意吧。”
賀國輝聽著林芸的話語,看似漫不經心的說著不介意,但是他卻連著瞄了我好幾眼。
“賀先生好,我叫笛子!”反正隻是一個稱呼,他查也不會很快查到。
“笛小姐好!”
他說著就走到了我們的麵前,我挑眉望著他,眸光瀲灩。
不長留,所以林芸說離開,帶著我就走了。
出來之後,我看著麵前的林芸說道:“過幾天,你找個機會讓他帶著你出來逛街。”
“他最近總是宅著不出門,我恐怕是不能。”
我看著他,微微聳肩說道:“你以後恐怕是沒有機會再刷他的卡了,他這樣有老婆的人,除了錢,也不會再給你其他的東西了,我們的交易是你勞動所得,但是他的你是不是也可以拿點!”
我淡淡的說完之後,她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我盡力。”
“我等你。”
一周之後,我約了蕭然一起逛街,正好遇到了和林芸逛街的賀國輝,看到的那一瞬間,我明顯的看到了姓賀的愣了一下,但是我挽著蕭然的胳膊,一臉笑意的走到了他們的麵前,和林芸親密的擁抱,招呼著。
蕭然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又望向賀國輝:“賀行長,真的是好久不見,銀行的人都說你出差了,這是剛回來?”
聽著蕭然的話語,他緩緩的望向我,隨後又一副沉著的樣子望著蕭然說道:“蕭總,是好久不見了,我這也是剛剛落地。”
林芸看著我,一臉嗲笑的說道:“親愛的,他這一次帶著我去了很多地方哦。”
“我就說你的男朋友不同尋常,看得我都羨慕了!”我挽著蕭然,一副依偎的狀態,讓賀國輝的眼神都變了又變。
他估計也是覺得,新聞說的不假,我和蕭然真的是不清不楚的關係。
蕭然輕輕的刮了刮我的鼻子,笑著說道:“羨慕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他的話語出來之後,賀國輝臉上的笑意更加明朗了一些。
林芸看了看賀國輝,又看了看蕭然,輕笑道:“原來你們也是認識的,那就一起逛,恰好笛子可以幫我參考一下衣服。”說著,就走過來挽著我的胳膊,就走進店內。
而蕭然摸了摸我的頭發,柔聲說道:“看上什麼,今天這位小姐的我買單!”
我眨了眨眼睛,和林芸一起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我們便開始挑衣服,然後買。
蕭然買單出來之後,林芸和賀國輝不知道說著什麼,一臉甜蜜,我低聲問道:“怎麼樣?”
我的話語落下,蕭然的臉色很嚴肅:“誰讓你這麼幹的?”
“我隻是製造了一個偶遇的機會罷了,我什麼也沒有做!”
“阿芷,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公司的事情不用你管!”蕭然的話語很是嚴肅,我望著他,沉聲說道:“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了,我早已經不是原來的蕭芷,我會有能力保護好自己!你就放心!再說,我還是股東,我還不想我拿到的錢全部拿去償還債務呢!如今,我什麼都沒有,隻有錢了,你就想著讓我一直一直賺錢吧!滿足一下我受傷的心!”我的話語落下,蕭然久久都沒有說話,他沉沉的輸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不用你管了!我會想辦法!”
“好啊!”
我說著,放開了蕭然的胳膊,賭氣離去,林芸還在後麵喊著我。
但其實對於賀國輝的眼神,我很了解了,所以他和蕭然談,而且看蕭然的臉色,那絕對的是蕭然不答應他的條件,而蕭然不會答應的條件,我大概是已經知道了。
他對我那麼好,怎麼會答應那樣的條件?
所以啊,我也知道我下一步怎麼做了。
第二天清晨,我給朱言打了電話,我沒有告訴她原因,隻是說我什麼時候會有危險,讓她務必在幾點到那個位置,到時候會有一個女人送一個東西給她,如果我五分鍾內不出來,那麼就報警。
而我給她的那個地址,就是賀國輝的地址。
這一次,我沒有和林芸一起來,我先到的,賀國輝看到我的時候,唇角都是笑意。
“蕭小姐,何必還弄一個假名字呢?在這整個京城,幾乎沒有人不認識你蕭芷了!”他看著我說完之後,我緩緩的就笑了起來:“是整個京城的人沒有幾個不認識我叫蕭芷,但是知道我叫笛子的,不多,賀先生是其中一個!”
“那這麼說來,還是我的榮幸了!”
“怎麼敢當?”我緩緩的說著,慢慢的靠近。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望向他說道:“蕭然跟我說了你的條件,所以我今天過來了,賀先生,咱們都開門見山。”
“好啊,無內談!”他說著,一隻鹹豬手就放在了我的肩上,我忍著,沒有任何的舉動,進屋之後,他看著我沉聲說道:“樓上洗澡,衣服我都替你準備好了!”
我微微皺眉,沉聲說道:“是新的嗎?我從不穿其他女人穿過的衣服!”
“你放心,一件新衣服,我這兒還是隨時都有的!”
他的話語落下,我迅速的上樓,衝了一下,換上了他所謂的衣裳走了下來,一件火辣性感的睡衣,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他抬頭看到了我,眼都看得愣住了!
我冷笑著,唇角的笑意不減,隻是眼中再無溫度。
一步一步的走下樓梯,走到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他趕著就要過來,我看著他沉聲說道:“賀先生不去洗澡嗎?”
“你放心,你來之前我已經洗過了!”他說著人就傾了過來,我急忙伸腳攔住:“等等,既然是場交易,那我們可要談清楚,要不然我可不是白白的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