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軒逐漸有種異樣的感覺,緊張壓抑的簡直喘不過氣來。
他想起那位“瘋”同學,越想越害怕,自己會不會和他一樣?
可越害怕,腦子越會想起他。
自打薑海姍正月十五元宵節前離開之後,趙雲軒就覺得心裏不對勁。
加上這幾天想的多、想的雜,他有種鼓脹憋悶感在體內潛伏,升騰。
默運太乙乾心訣,有股氣流隨氣息在各處穴位凝聚,增大。進而阻塞住無法動彈,十分難受。
怎麼辦呢?
他想出一個辦法,每天早晨、晚上用涼水衝洗。天還挺冷,衝在身上涼涼的,大腦清醒很多。
“雲軒,涼水傷身容易感冒。”李茹梅知道了,柔聲勸道。
趙雲軒大大咧咧道,“沒事,我身體好得很。”
嘿,真邪了。平時很少生病,這大話剛說完,他開始腦子脹渾身熱。
“雲軒,你可能感冒了。”李茹梅細心觀察到他的異樣,強拉著他來到校衛生室。
“三十八度六。”校醫拿出體溫表歪著看看說道,“高燒,吃藥不管用,必須打吊瓶。”
“不用,抗抗就好了。”趙雲軒硬撐著要回去。
“不行,你必須聽大夫的。”李茹梅強迫他吊了兩瓶水。
剛回去,趙雲軒的臉通紅,體溫再一次升起來,好像比剛才還高。
躺下沒一會昏睡了過去,怎麼喊都不應。
“該用的藥也用了,這怎麼辦?”李茹梅差點要急哭了。
手足無措時,想起在鎮醫院工作的表姐,“表姐,趙雲軒病了,病得可厲害了,你看該怎麼辦?”
她表姐是誰?
無巧不巧,正是大家熟識的護士宋婉蓉。
宋婉蓉的母親是李茹梅的親姑姑。
量過脈搏測血壓一切都正常,宋婉蓉放心了,各種生命體征平穩,估計不會有大的問題。安撫說道,“茹梅,你不用擔心,趙雲軒不會有大事。這樣吧我在這裏觀察,如果還不行,明天送到醫院去查血。”
果然趙雲軒體溫開始下降,隻是還沒有清醒。
“茹梅去睡吧,明天還要上學。這裏有我看著,如果有變化我能處理。”熬到夜裏十二點左右,宋婉蓉勸走憔悴不堪的表妹,也勸年長的薑老師回去休息。
困意上來,宋婉蓉靠著床頭也迷糊睡著了。
突然,她被異常的響聲驚醒。
趙雲軒大張著嘴卻隻能發出沉悶的啊啊聲,手腳亂動,在床上來回亂翻。
宋婉蓉試著去探他的額頭,呀,這麼燙,怕要有四十多度吧。
緊急間沒有其他辦法,她趕緊拿過濕毛巾,解開他的領口擦拭脖子以及腋下降溫。
宋婉蓉突然呆住了。
龍!趙雲軒胸前發出火紅色,赫然一條火龍在遊動,越來越快。
啊!這是怎麼回事?
她控製著沒有尖叫出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
大概兩三分鍾之後,火龍慢下來顏色也暗下來。
直到變成一條小青龍逐漸縮小下去,最後消失在他胸前的玉佩中。
宋婉蓉好奇探頭在他的胸前尋找,突然,趙雲軒伸手抱住她,緊緊地死死地。
掙紮幾下徒勞無功,喊人?
似乎也不好,任由他吧。
感受著趙雲軒滾燙的身體,感受著他噴發的熱情他下體的硬挺,她好像心曠神怡了,手也不自主地反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