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穀外,丹示和器昔布好陣法嚴陣以待霍非成的到來,等待良久之後終於聽見一陣戰鬥聲響,二人立刻集中精力做好隨時操控陣法的準備。隻是不知為何,戰鬥持續一會便沒有了動靜,二人越來越焦躁不安,就在二人實在無法忍受將要進穀一探究竟的時候發然發現一人緩緩而來。
“快看有人出來了!”丹示率先發現來人。
“看著像天衍劍宗的道友!”器昔亦說道。
丹示一看來人竟是花玉龍不禁奇怪:“嗯?竟然是天衍劍宗那名修為最低的弟子!不對啊,怎麼隻有他一人出來?”
“問問不就知道了!”器昔顯然性子要急一些。
此時花玉龍剛好到達陣前,對著穀外喊道:“二位道友,可以出來了!”
二人一聽花玉龍此言立刻出現在花玉龍麵前,器昔問道:“道友,裏麵情況如何了?為何到現在沒有反應?有為何隻你一人前來?”
“兩位道友,魔頭霍非成已經伏誅!其他人...哎!其他人都戰死了!”花玉龍哀歎道。
“什麼?其他人都戰死了?!”丹示器昔皆大驚失色叫了起來。
隻是片刻之後丹示率先臉色回複正常,眉頭微皺看著花玉龍說道:“道友,為何其他人都戰死了,以道友的修為反而活著走出來了呢?”
花玉龍隨即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隻是將最後自己殺死智空和枯木改成了霍非成殺死智空和枯木,然後施展秘法的時間一到失去戰力被自己斬殺了。說完事情的經過,花玉龍便佯裝自己也受了重傷,對丹示和器昔說道:“兩位道友,勞煩帶我回金壇寺!我已經通知宗門我與兩位道友擊殺了霍非成,但我受傷頗重,讓門派長輩來接我回宗。到時定有重謝!”
人心險惡,花玉龍不得不防,不說自己這次所獲頗豐,就是隻為邀功,麵對修為隻有築基初期的自己,這二人若是要滅殺自己獨攬功勞,自己也無法與之抗衡。
果然丹示聽到此言一愣,隨即有些表情僵硬的笑道:“道友這是什麼話,道友除魔有功,卻還將功勞分與我二人,倒是我們反而占道友便宜了。”
隨後二人便帶起花玉龍上路了,路上三人商量了下一致了說法。三人很快達到金壇寺,一個小和尚跑過來將眾人引進一間廂房,不久來了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和尚。三人見到這個和尚內心一驚,赫然是明心境佛修,也就相當於金丹境的修真者。
三人連忙行禮:“參見前輩!”
“阿彌陀佛!不用多禮!我名普法,是智空的師叔。宗門內智空的本命玉牌破碎,我特意來看看。看你們的樣子,霍非成應該已經伏誅了吧?”和尚麵無表情,讓人感覺似乎本就應該這樣,無悲無喜,有的隻是一種虛無縹緲的錯覺。
“啟稟前輩,魔頭已經伏誅,隻是此次參加圍剿的各門派弟子僅剩我們三人,其餘之人全部隕落...”丹示上前一步,麵帶悲色說道。
花玉龍亦是上前一步,雙手各拿一物:“前輩這是智空師傅的法寶和儲物袋!”
普法緩緩接過花玉龍遞過去的缽盂,拿在手中不斷翻轉:“沒錯,這正是我師兄當日賜予智空的缽盂。”普法隨即看向花玉龍手中的儲物袋:“你與智空也算有緣,這個儲物袋就當智空送與你做個紀念吧!”
普法隨即將手中的缽盂收了起來,然後對三人道:“你們把當時的情況說給我聽聽!”
三人隨即將商量一致的事情經過對普法說了一遍,普法倒也未有所懷疑,念一聲佛號,隨即說道:“他們未除魔衛道而死,定當往生西方極樂淨土。”
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之後,普法便帶著三人前往無量山而去。到了無量山,普法給三人安排了休息的地方,乃是一座禪院。禪院中花玉龍可以遙遙看見一座高塔上麵一顆星光點綴起其上;偶爾一聲鍾鳴傳來,竟然讓花玉龍感到內心無比的平靜。
一夜無話,第二天普法帶來了佛宗的賞賜,三人接受了獎勵內心歡喜卻還假裝一副悲痛的模樣。普法邀請眾人在佛宗小住一段時間,丹示和器昔立即拒絕了普法的好意匆匆離開了佛宗,花玉龍借口自己傷勢未好修為又低向普法詢問有沒有傳送陣可以回天衍劍宗,普法很遺憾的告訴花玉龍沒有,不過可以把花玉龍送到三渡城。又過一日普法把花玉龍送去了三渡城,原先半個月的行程在普法的帶領下隻八天便到了,花玉龍免不了說一番感激的話,讓普法對花玉龍心生好感的同時再次把花玉龍審視了一遍,在普法看來,以花玉龍築基初期的修為竟是幾十人中僅活了下來的三位之一絕非運氣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