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們回家(2 / 2)

他說:“小白你又惹了什麼麻煩?你怎麼總是這麼不乖。”

盡管男子連說話的姿勢都是那麼高雅優美,但是由他嘴裏吐出來的話和他對麵坐著的衣冠楚楚的女子,霎時就打破了此時完美的氣氛。室溫從宜人的21攝氏度驟升駭人的51攝氏度。

“我沒有!,”在木東明眼裏,我真的就這麼頑皮麼:“我隻是……”

“嘻嘻.,師傅逗你玩呢,”現在木少很可愛:“小白你真傻。”

我笑著應承:“是的是的。小白隻對師傅一個人傻。我的一個叫做胡諾諾的朋友被關在附近,說是要被抓來衝喜。對象是一個傻子少爺。所以……”

蹭了蹭木少的肩膀,我抬起頭問:“以師傅你的人脈。你會找到諾諾的是不是?”

但是木少突然就很不雅地撫了撫額,表情扭曲:“小白。你說的可是花國天都的胡諾諾?”

於是我很配合地點了點頭:“是的是的。師傅你一定要救她。她是我的好朋友!”

木少好笑地看著我說:“你放心吧。諾諾不用救了。這件事情是有事先安排的。她在天都過些日子會不安全。而且那家的人也是個托兒,不會真對她怎麼樣的。”

“真的?”我還是有點點不放心:“師傅你一個江南藥堂的少爺,對花國天都的事情腫麼會介麼敏感捏?

他燦爛地笑著,對答如流:“喏,做生意是要看政策和市場的。國家政策會直接影響到市場的興衰。你說我一個‘大’藥堂的少爺,怎麼能夠不關心國家大事特別是花國天都的事情呢。小白呀,師傅如果像你這般笨,還怎麼混?”

“……”於是我沉默了。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呀總是我——

正值隆冬季節。

當馬車行至城門口時,天已經漸黑。城門也仿佛帶著沉重的記憶般,正緩緩而又艱難地關上,帶著蒼老的聲音。一扇城門,隔了幾世人的悲歡離合,見證了幾世人榮辱興衰。

“要不今天晚上先找個旅館住下?”我問。

木少卻直接出了馬車門,把一個貌似是什麼牌子的東西亮了亮,然後又回來了。隻聽見馬車夫“駕”的一聲,我的身子就直直地倒在了軟榻上,零距離感受牛頓大神的慣性定律。木少笑嘻嘻地看著我說:“小白你想太多了。我們可是很趕路的。如果你長得漂亮些,我還會考慮考慮今晚住個雙人房客棧。”旁邊的小翠很配合地扭了扭腰,拋了一個媚眼給我。我眼白一翻,掀開窗簾看風景去了。

其實夕陽真的很美,特別是無汙染的古代。淡淡的或濃重的紅色渲染了整個天空,一輪紅日就靜靜地掛著樹梢,悄悄地下墜著。

夕陽很嬌豔很美麗,但,她也是無奈的,悲哀的。

關城門的小兵戰戰兢兢地給我們馬車開了門,恭恭敬敬地垂頭敬禮,也沒有盤查就放我們出去了。

馬車行了很久。整整四天四夜。我從鬧市大街欣賞到荒山野嶺,再從荒山野嶺欣賞到古香小鎮,再從故鄉小鎮欣賞到江南之鄉。

總之到了最後,在我暈車暈到虛脫的時候,木少一手把我從馬車裏拎了出來,在我耳邊大喊:“小白醒醒!我們到了!”

我一個機靈馬上就死死地抱住了木少的大腿:“誰?誰?啊——不要搶我的肉啊!”

接著,我以迅雷不及搜狐之勢“撲騰”一聲被人扔在了地上。

最後,我醒了,又被小翠拎了起來。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死緊死緊地抱住了小翠。多天被馬車蹂躪,如今終於有了重生的氣息,老娘我高興啊!大宅居鬧市,旁邊人來人往的氣息一掃我因為馬車裏連日沉默安靜而心焦慮的的陰霾之氣,隻讓我感到神清氣爽暢汗淋漓!

隻是,我好像嗅到了危險的氣息,這裏似乎不像表麵那麼安詳。於是,我愈加緊緊地勒住了小翠的脖子。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明天晚上之前,有五個人收藏《宿敵》,我會加更的喲。其實,你們的收藏會讓促使我我建立良好的坑品的哇。抱頭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