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晴子妍氣憤上前,俯在她耳邊,“我已經幫你賺了三十萬兩了,安穩的過日子的話幾輩子都用不完,如今你怎麼出爾反爾!”
“你一天進我花怡樓,永遠都是我花怡樓的人!”花娘嘲戲道。
這“逃離”計劃可不能出在這節骨眼上。
“我要是不同意呢!”這個人的聲音突兀現火燒眉毛之際,也是泰晴子妍萬萬沒想過的。
“這位爺可能有所不知了,妍花她簽了賣身契,是我花怡樓的人了。”花娘客氣說道,從袖口拿出一張賣身契,上麵確實泰晴子妍的簽字畫押。
“我什麼時候簽過!”泰晴子妍欲想將花娘手中的賣身契奪過來,花娘反倒是很巧妙躲開,把重要證據藏回衣袖。
“妍花,你可真健忘。這位公子,你要是每天來我花怡樓找妍花我十分歡迎,但是,你要帶走,就做不到了。”
他不屑花娘的話,摟著泰晴子妍,響指打開折扇,優雅的煽了煽。
“一千萬,買她這個人。”錢散花落地,折煞旁人。
花娘詫異的顫了陣,不慎看到他腰間的玉佩。
正是前幾年,六王爺與皇帝狩獵,因騎射了得,特賜於麒麟玉佩,以表皇位身份。如今此玉佩在他身上,難道他就是皇上帝最寵愛的六王爺,乾悉珩?
花娘識趣拾起地上的錢,上前輕聲說道:“參見六王爺,小女有眼不識泰山,妍花就讓王爺帶走吧,有時間多多光臨花怡樓啊。”
六王爺!?他是王爺!果然氣質非凡,不食人間煙火那樣,不禁令人陶醉於其中。
泰晴子妍回過神,衝花娘低吼道:“賣身契拿來!”
撕一片零碎的賣身契,飄絮花怡樓,祭奠三日留。
一千年,手再次被攜起,似剛開始步入黑暗,現在看見了光明,是眼前這個人,讓自己看到了希望。
乾悉珩鬆開她的手,瞬間的安全感如煙逝去。
“妍花……”
“我叫泰晴子妍。”
“泰晴子妍,本王納你為妾,可無怨言?”
納妾?!
乾悉珩湊近她的臉,近看著那雙迷人的杏眼,不禁揚起笑角。乾悉珩身上的沉麝之香舞動著嗅覺,被遺忘一千年的模糊,恢複了一絲朦朧寸半的記憶。
“江旨焰?”泰晴子妍脫口而出,這個名字,一千多年沒喚過了。
乾悉珩傻愣了陣,看著她那似曾相識且含情脈脈的眼神,心裏不禁湧迸出一股傷痛,江旨焰這個名字,為何想起悲傷。
“江旨焰是誰?本王可認識?”
泰晴子妍自嘲一笑:“沒有,我認錯人了。”
“無妨,愛妾憂憐故美,冰清玉潔,賜為妍玉妾室如何?”
愛妾?這不要臉的,我答應過他了嗎!
“不必,我已是為人妻的人了,即使多年,未得休書,我還是他人妻,怎可有再嫁之理,我是不會跟你回王府的,說白了,我就是看你衣著不素,鐵定有權勢之人,利用你離開花怡樓的,那些錢,日後我會還給你,六王爺,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