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師說道:“蘇少言,我今日留下你,有一事相托,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
蘇少言說道:“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有什麼不方便的。”
木師已經冰冷著臉說道:“不必如此,等你拜了師父之後,再說這話,也不遲。我不過是你的老師而已,而且根據門規我是無權指示做分外之事的。”
蘇少言說道:“有傳道之恩,便為師父。不管門規如何,我心中是拿木師當師父的。木師盡管吩咐,我必定為木師辦到。”
木師眼睛之中有一絲溫情略過,木師語氣變的緩和一些說道:“這件事情與你們也有些關係,不過關係不大,你要想清楚了,這事情危險不小,你即便不答應也無妨。”
蘇少言說道:“木師請講吧。”
木師說道:“好,你們殺了那個蛇妖,蛇妖最後喊的一句話,還可曾記得?”
被木師這麼一問,蘇少言的心思立即回到了當初,說道:“是‘主上救我。’?”
木師說道:“我要說的事情就是與這個‘主上’有關係。這個‘主上’應該是一隻金丹期妖獸。”
蘇少言一聽這個渾身一震,驚訝的看向木師。蘇少言越是知道多,就越是知道,這金丹期的概念是什麼。
是作為煉氣期修士的蘇少言,決計不能也不敢接觸的大妖。今日之事與金丹期妖獸有關,蘇少言的心中猛地一沉。
木師說道:“無須你與妖獸動手,你隻需找出他的行蹤就行了。我出手一次,分明暴漏了氣息,這一段時間,我將周圍千裏之地,巡查數次,一無所獲,定然是這妖獸有隱藏氣機的手段。而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之下。根本抓不到他的蛛絲馬跡。唯有另遣其他人尋找了。”
蘇少言說道:“木師,要我怎麼做?”
說實在的蘇少言現在已經有些後悔的意思了,無他,就是因為太過危險了。金丹期妖獸是那麼好找的,憑借現在的蘇少言,還不夠對方一口氣吹。
可以這樣說,如果沒有意外,蘇少言找到這金丹期妖獸的同時,也是蘇少言的死期。
這樣危險的事情,是個有趨利避害之心的人,都會有所畏懼。但蘇少言卻沒有推脫,這固然有蘇少言前麵說的話太滿了,不好改口,最根本的原因,還是蘇少言相信木師。
木師固然對誰都是冷冰冰的,但蘇少言卻沒有從木師身上感受到一絲的惡意。最少木師決計不會有心害自己。
木師說道:“好。”隨手將一塊鱗片遞給了蘇少言。
蘇少言接過一看,卻是似曾相識。這分明是蛇王的鱗片。
木師說道:“這是我從那隻蛇妖身上取下來的一片逆鱗。經過我的煉製,你隻需帶著這一片鱗片,隻有靠近那個金丹妖獸百裏之內,就能有數感應,當然那妖獸定然有收斂氣機的手段,也許距離上會打折扣,但是在感應上絕對沒有問題的。這上麵還有一個恒定法術,隻有那妖獸對你出手,就會自覺地的防護,救你一命。而且這一次行動,少不了你的好處。”
木師講道這裏頓了一頓說道:“我會從這金丹妖獸的戰利品之中選擇一分給你的。”
蘇少言並不知道木師的這個承諾,將來為自己帶來多大的好處,隻是說道:“絕對不負木師所托。”
木師說道:“你前一段時間,與人爭鬥不少,這一段時間宜靜不宜動,我的事情不急,即便這十年之內找不到也無妨。好了,你去吧。”
木師尋找這金丹期妖獸,不過是自己心頭一個執念未解而已,隻是自己心中放不下,卻不強求蘇少言一定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