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五行之力在循環之中,將寒意一點點驅除出去。蘇少言好像是一個石雕一般,聳立在山洞之中。
縱然蘇少言拚盡全力,也不能阻擋寒意堅定無比的步法,一絲絲的將蘇少言的身體給凍成冰晶。如果不是蘇少言的五行運轉。保持著身體唯一的活力,要不然真的被無知無覺的凍到什麼時候。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一塊晶瑩剔透的冰晶之中,一個人盤膝坐在冰晶之中,忽然冰晶之中的一個人睜開了眼睛。
一股力量從這個人上湧出來,將四周的冰晶給統統融化了。
蘇少言還是臉色冰青,好像是誰欠他幾十塊錢一般。
不過這也不怪蘇少言,概因此刻深入骨髓的寒意,還沒有從蘇少言的身體裏麵驅除。蘇少言的臉早已被凍僵了,根本沒有動新表情的能力。
好一陣子,蘇少言的臉才慢慢的融化掉了。
蘇少言長出一口氣,低頭一看自己,頓時覺得自己實在是狼狽之極,渾身上下,也就是緊要地方有幾塊布頭。其他的地方青一塊,紅一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所有傷疤。
連臉上也不例外,一圈圈燎泡落下的痕跡,根本讓人不敢直視。
蘇少言不敢怠慢,再次緩緩的催動真氣。直視這一催動,讓蘇少言發現一絲絲的問題。
他的真氣運轉速度更快了一些。
這不是錯覺,蘇少言肯定的很。蘇少言不會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是真的真氣恢複的速度快了一絲。特別是蘇少言身體內的火焰力量,和水行力量,經過兩次淬煉,有更上一層樓的感覺。
一瞬間心情好極了。
蘇少言忽然想起太虛真君講解的關於築基修行的理論,一絲明悟在蘇少言的身上升起來。
蘇少言此刻已經是五行圓滿了,但是築基期之中,五行采集成功,凝練五行之氣之後,才能算的五行之力到手。隻是蘇少言此刻的五行之力,能抵擋得住築基期第五層的力量嗎?
答案是不能。
縱然蘇少言已經五行圓滿,但是他的五行圓滿與按部就班的五行圓滿也是有區別的。
蘇少言深深的感受這五行洞之行,並不隻是懲罰,也是一種修行,一種曆練。
蘇少言的五行圓滿與平常築基修士的五行圓滿要質地更高,但是數量太過淺薄了,有五行圓滿護體,最起碼能保蘇少言不死。
五行洞之中的五行力量雖然狂暴,但是也是五行力量不是,足夠蘇少言將自己的五行圓滿補齊。而且狂暴的五行力量,洗練身體效果相當不錯。
蘇少言此刻再次修煉起《琉璃玉體》不過一會兒,就連破數個層次,整個身體有如白玉,隱隱的散發出光芒起來。看上起誘人之極。
不過一會兒,一股厚實無比的力量撲麵而來。蘇少言感到自己好像被一座大山給壓了下來一樣,一瞬間喘不過氣來。
這是土行的力量,是大地的力量。
蘇少言急急忙忙運轉五行循環,來抵擋土行力量的侵蛀。並且偷偷的用土行之力煉化。
土行之後,是金行。
五行力量循環往複,每一次都不一樣,也不依靠什麼五行相生相克的規律,也許有規律,但是蘇少言卻一點也琢磨不透。
每次時間或短,或長。每次五行力量的表達方式也不一樣。每一次蘇少言都覺得自己好像是在煉獄之中,痛苦的難以自製,恨不得去死。但是每一次蘇少言都能感到自己一絲絲的成長。
在五行洞之中,蘇少言甚至忘記了時間的存在,沒一次在五行之力調換的空隙之間,微微喘口氣,至於其他的時間一心努力與五行之力對抗,根本是一絲神都分不出來。
這一日,狂暴的火行力量再次衝了過來,將蘇少言包裹起來,蘇少言身上散發出淡淡光芒,將狂暴的火焰力量給擋在外麵,一絲一毫也傷害不了蘇少言。
蘇少言深吸一口氣。他默默推算一番,已經三年有餘,這三年以來,蘇少言終於在五行洞之中站穩了腳步。
如果蘇少言躲在這最外圍的地方,等到百年之期圓滿,根本一點難度都沒有了。不過蘇少言心中暗道:“師父讓我來這裏,決計並非單純的懲罰。其中必有深意,我在外圍一直到待下去,恐怕會讓師父失望的。”
蘇少言想到這裏,看起五行洞深處,一步踏在地上,向裏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