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皇子要娶相府二小姐的事,京城都傳遍了。更多的是諷刺白若苡,現在,大家都對白若苡充滿了好奇,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女子?竟會遭人如此嫌棄?
白若苡悠閑地坐在京城最大的茶樓裏的二樓雅間喝著茶,品著雪山龍井,那些傳聞進了她耳朵,也不過是一笑而過。
艾晴、艾語在一旁幹著急,她們小姐是怎樣的人她們還不知道麼。
“小姐小姐”,相府管家咚咚咚的跑上樓,一身是汗,累得氣喘籲籲,看樣子是從相府跑來的。
艾晴立刻去扶管家過來,管家以前對她們小姐可好了,送好吃的好穿的,在府裏的下人們中,大家都很敬愛管家。
白若苡放下茶,問管家:“福伯,可是府裏出事了?”。
“是……是是老爺出事了”,管家喘著大氣回道。
“爹”,白若苡立刻站起身,她雖跟白丞相關係不是很親,但是聽見這個消息還是很震驚。她也明白,朝中各大勢力對白丞相的打壓,若是白丞相出了事,恐怕整個相府就不再是相府了。
“爹才去江南七日,按行程來看,爹也應是前兩日到達的江南,怎麼出事?”。
“回小姐,江南水患嚴重,再加上江南瘟疫泛濫,老爺親自體察民情,結果染上了瘟疫”,管家說著說著,用袖子擦了擦眼淚,他在相府當了管家幾十年,老爺從不虐待他們下人,他自是感激。可聽見老爺出了事的消息,他也十分的擔心。
“三夫人派老奴趕快請大小姐回府主持大局”。
白若苡帶著艾晴艾語和管家匆匆的走在大街上,引來無數人的目光。
“那不是相府的管家福伯嗎?她身旁那端莊秀麗女子是誰啊?”。
“應該是相府的二小姐吧,據說相府的二小姐秀外慧中,美麗動人”。
“我看不像吧,應是相府的大小姐”。
“傻啊你,相府的大小姐怎敢出門啊?”。
……
白若苡剛走進花廳,便聽見一陣哭聲,“我爹不是還沒死嗎,哭什麼哭”。
“你便是相府的大小姐?”,傳信的兵士上前問道。
白若苡點點頭,兵士便給她一封信,上麵寫著“苡兒親啟”,想必是丞相叫他送來的。
“苡兒,爹知道,爹此去江南恐怕有去無回。苡兒,爹以前虧欠你太多了,虧欠你娘太多。苡兒你若願意,爹還想再見你一麵”。
白若苡看著信,手指發顫。就算是再冷血的人,也不會再不動聲色。自從她來到這裏,丞相對她的好,她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白丞相什麼都聽她的,甚至對她在府上做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是白丞相真有什麼事,她怎麼對得起以前的白若苡。她感覺她的心在流血,也許是身體本能的反應。剛到這裏之時,她為以前的白若苡感傷,居然有這樣一個對她不聞不問的爹,可是以前的白若苡對她並沒有任何怨言,因為那不是她一個人的爹。
“艾晴,去我房裏收拾東西,艾語,立刻去備馬車,我要去江南”,白若苡深吸了一口氣,她不能讓她爹有事。
“若苡,你真要去江南?”,三夫人擔憂地問著白若苡。
白若苡肯定地點點頭,“三娘,我不在,府上就交給你了。若是有人不聽你的,扔出去便是”。
“大姐”,四小姐白夢柔拉著白若苡的衣服撒嬌。
白若苡拍了拍白夢柔的肩膀,目光轉向二夫人:“二娘,我不在府上,你可要安分一點,若是府上出了什麼事與你有關,我可不敢保證,二妹妹下個月初六能否順利出閣了”。
白若苡特意加重了“二妹妹”,她也是在警告二夫人,她要讓白雨葉不出嫁的方式多種多樣。
二夫人心頭一怔,恐怕她不能小瞧白若苡這丫頭片子了。
艾晴收拾好了東西,便來找白若苡,白若苡點點頭,便向門口走去,艾語早已備好馬車等在那。
“若苡,你要好好回來啊”,三夫人拉著白若苡的手,一臉不舍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