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著童心回到自己的住所,回到翩舞閣頓時覺得如釋重負,有些感激太子這麼爽快便答應將童心釋放。
思忖著如何報答他的這份恩情,她的前世已經欠下許多債,這一世她還要穿越來還債,她不想現在在還債的時候還要借債,她現在隻是想著快些回家,見到自己的爺爺。也不知現在爺爺怎麼樣了,那上官婉兒會不會被聰明的爺爺識穿呢?畢竟她們之間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
報恩的辦法她是想到了,他不是想要剿匪嗎?他為了自己屢次剿匪失敗的事情頭疼,可是她卻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辦法可以幫他剿匪。
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古時,女子是不能參與政事,她還不想將自己這麼快堆向風浪口。直覺告訴她,南宮墨是個陰晴不定的人,他可以前一刻還是個溫文爾雅的書生,後一刻便可以是個冷若寒冰的人,所以小心些還是好些。
“童心,叩見小姐!童心自知自己莽撞,連累了小姐,請小姐責罰。”僵在她麵前童心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以為她是在責怪自己的魯莽。
一句話將陷入自己世界的她拉回現實,對上一直跪在地上的他滿是責備眼眸,有些好笑。起了捉弄他的心思,淡淡道:“你哪裏有錯?”
“奴才不該自以為是的闖皇宮,還拖累了小姐!望小姐懲罰。”說著又低下頭,準備一副等著責罰的樣子。
她隨手拿起身邊的一根長棍,作勢要打下去,童心一副心甘情願的樣子,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小環見勢趕緊跪下,拉住她執長棍的手,哀求地目光投向她,趕緊道:“小姐,你就看著童心是為了小姐安全的著想,饒了他一次吧!”
頓時覺得索然無味,丟下手中的長棍,一副無精打采地樣子,揮揮手示意他們退下。瞄了一眼他們離去的背影,有些感概:從童心看她的眼神加上上官婉兒的記憶,想來童心是喜歡她的。可惜落花留意,流水無情,上官婉兒至今都不知道他對她的感情。而從小環看童心的眼神以及對童心事情的關心程度來看,怕是也對童心有意思了,偏偏童心是個愣頭青,什麼都察覺不到。
遣退他們,躺在床上準備睡覺,聽見門外的公公大聲喧報著:“靜公主駕到!”
有些無奈,卻還是堆著笑容迎接靜公主,誰叫她是太子最寵愛的妹妹呢!說不定自己以後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還需要她的幫忙呢!腦海中驀地閃過一個可以幫他忙的辦法!
對靜公主的感覺很好,隻因為她純得如同一塊白紙一樣,也難怪難怪太子對特別喜歡她,天天對著身邊的人爾虞我詐,也難得一個人如此真誠。她邊跟靜公主說話,邊套公主的話,從她口中知道先前稱讚她美貌如花的展大人是太子最信任的謀士,每日太子的書房,而去太子書房必然經過偏雲閣。
黑夜,整個東宮靜悄悄的一片,窗外的明月懸掛高空,俯瞰下麵的一切。一切在它麵前遙遠飄渺,閣樓外的樹在地上投下參差不齊的影,延綿而成一條直線。
躺在床上,回憶著一天所發生的事情,覺得好累好累。比起暗夜國的將軍府,這兒要奢華的多,可她卻喜歡在那兒,不是偏見,隻因為那兒有家的感覺,不必向在這裏一樣——太多的禮儀讓她好生不習慣,暗自慶幸自己是生在現代,而不是古代。她也好想好想回家,可是她要還債,自己的前世究竟是做了什麼,背負這麼大的債!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沉沉地睡去。
翌日。陽光普照,微風拂麵,偏雲閣外的花香撲鼻,聞著淡淡的清香,很是愜意。
“展謀士,陪本妃下一盤圍棋如何呢?”淡淡地話對著正經過偏雲閣的白衣男子——展謀士說起。
展應天有些詫異,太子身邊的妃子他沒一個喜歡,而他身邊的女子也沒一個敢應邀他。這太子妃意欲何為呢?當下禮貌地躬身,上前對太子妃作揖,謙恭地說:“展某不才,怕在太子妃麵前獻醜,我看還是不要了吧。”
“怎麼展謀士對自己的沒信心麼?還是說展謀士不願意和本妃下棋呢?”條眉,玩味地看著他,“放心隻是下棋別無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