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她再次悄悄的喬裝進入冷宮,嬤嬤告訴她和妃已經死了,讓她不要再過問這件事情,就當她從來都不曾來過冷宮這個地方,帶著幾分失落離開冷宮。她知道裕王已經將和妃帶出宮外,沒想到他做起事情來這麼有速度,這麼幹淨利落,悄無聲息的就將和妃帶出宮外。
沒有回翩舞閣,徑直來到後山,有多久沒來到後山了,她沒有細細算過時間,卻明白自己有很久都不曾來過這個地方。先是被太子禁足,剛取消禁足,就遭人算計中了媚藥,然後太子增加了很多侍衛給她,不喜歡有太多人知道這個很少有人涉足的地方,每次她都是悄悄的來,悄悄的走,所以她不曾再來。
躺在每次躺的地方,沒過多久易冰又來了,還帶著狂妄放肆的笑容。
“你這個小宮女可真是清閑,每次都讓我遇見你,說吧!你是不是太子妃身邊的宮女啊?每次晚妃生病你都在這兒悠哉!”他自顧地說著。
“是麼?晚妃生病關太子妃什麼事情啊?”她不以為意的問。
“太子這次賑災有功你知道吧?聽說後來太子妃也跟著去了,你想想,在太子這麼多的寵妾中,隻招了太子妃一個人去,是不是可以說明太子妃是特別的呢?”對於她的滿不在乎他絲毫不在意,半眯著眼,眼角的餘光注視著她,心中留心她的表情。
“是麼?這有什麼好特別的,樹大招風,要打也會打出頭鳥,我看太子分明是居心不良所以才招太子妃出去的!”話是這麼說,心裏卻不曾有過絲毫的生氣,反而聽了易冰的話喜滋滋的。
“是麼?我倒看不出你有絲毫的生氣,怎麼感覺你還蠻高興的啊?”戲謔道,嘴角微微揚起弧度,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那當然,我家主子得寵,我的地位也就不一樣了,我當然高興啦!這跟晚妃生病有什麼關係啊?”不解地問道,她實在不明白她又哪兒招惹晚妃了,從回來到她被禁足到現在兩人似乎都不曾見麵。
“唉!吃醋唄!心口鬱結,也不是什麼大病,你家主子是太子妃,那她人品怎麼樣?是不是像外麵傳言的那樣可拍?”帶著幾分好奇地問。
“我說你這人怎麼也向那些愛嚼舌根的長舌婦一樣啊?虧你還是個讀書人,難道不明白傳言跟事實總是相差很遠的麼?”佯裝生氣地說,外麵怎麼傳她也管不了,嘴巴長在別人臉上,他們要怎麼說隨便,隻要不被她遇見就好,她做不來像現代君王一般專製,可以肆意濫殺。
“我是讀書人,這話不假,不過,你也應該聽過空穴來風,總不會那些傳言都是憑空而來的吧?”對於她的不滿他絲毫不在意,繼續自己的觀點。
“空穴來風是有這樣的話,不過你總該明白要是有人特意煽風點火的要製造謠言也是沒有辦法的。那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呢?”
“你?”將她打量一番,慢條斯理道,“你嘛,總得來說還是比較不錯的,就是有點牙尖嘴利,說話一點也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