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胡子酒吧二樓的某個獨立房間。
亨特看著手下的報告問道:“肖在這裏下注7000萬?”
亨特是灰胡子酒吧的老板。
“是的,肖和今天晚上來的一個中國人對賭,賭注是7000萬。”站在亨特後麵的人是之前一直和肖解釋賭局規則的那個人。
“行了,7000萬而已,結束了別忘了拿百分之一的手續費就行。”
7000萬,也就開一次半次地下二層是錢罷了。
更何況70萬。
“肖那家夥,7000萬最多也就他五分之一的家產。”
207房間。
“不是7。”我搖了搖頭,忽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再讓你猜一次。”我都知道他手裏拿的是那張牌了,不多給他點機會都對不起他啊。有風險,才刺激嘛。
看著我自信的笑容,他就想第一局那樣,好像懂了什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知道我已經知道他手上的牌了,而且他也差不多猜到我是怎麼知道他手上的牌了。
“我輸了。”他搖了搖頭:“你已經知道我手裏的牌是什麼了,對吧。”
“其實你還可以在嚐試一下,你還有一次機會。”我把蓋在手裏的牌豎了起來,背對著他。
“算了,不用了,我不喜歡猜,更何況機會隻有十三分之一。”
“q,對嗎。”我笑了,然後攤開了我手裏的牌-大王。
“是的,你記住了這套機器的規律,對嗎?”他攤開了手上的牌,一張q。
“其實如果不是15張一起洗,我沒這麼快摸清楚規律。”
他把手上的q扔過來:“是我貪心了。所以,你要我身上的什麼東西?”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看了看四周:“接下來是我和這個人的私人交易了。”
在一旁看了半天的老狗有些凝重的看了我一眼,率先走了出去。其他的看客也跟著老狗一個個往外走。等到人走空了,我才把目光轉向他:“該我們談談了。”
“你認出我了,對嗎。”年輕人用熟練的中文說道。
“我現在要拿走你身上最值錢的一件東西。”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說道。
“你是說這個?”黑發男人取下來手上的鑽戒。
維克托爾鑽戒,市價7000萬美元。
“這東西屬於收藏品,而且不好賣,到我手上價錢會打折扣。而且也不是你身上最值錢的東西。”我搖了搖頭,把手慢慢放到腰上。
“你的賭注也就7000萬而已,這個鑽戒已經夠了吧。再多我可……”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的槍已經響了。
其實手槍的聲音不一定很大,如果加上消音器和一個隔音的房間,估計站在門外的人都不一定聽得到槍聲。
可惜我的不是手槍,沙漠之鷹按傷害算,屬於散彈槍。
何況還是改良版的。
巨大的槍聲直接穿過我的耳膜,不過我已經習慣了。這扇隔音門攔不住沙漠之鷹的槍聲,但是從我開槍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人進來。
因為這就是灰胡子。
在這裏,曾經發生過拉斯維加斯史上規模最大的無理由槍戰。
那種喝酒喝到一半,突然開槍傷人,導致幾乎全部酒客都拿出槍自保,槍林彈雨下,這裏堪比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