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誰叫來!”八字胡雖然被打翻在地,但仍然嘴硬。
“你不說是吧?”關劍一個箭步上前,重重的皮靴照著八字胡的小腹就是一下。
“哎喲!”八字胡再一次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你說不說?”關劍將皮鞋踩在他的腦袋上,“誰他媽叫你來的,說!”
八字胡狼狽不堪,痛苦不已。本就被挨了重重一錘,已是呲牙咧嘴,又被這硬梆梆的皮鞋狠命一擊,自然是喊爹叫娘,哭天搶地。
“大爺,你別再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八字胡哭喪著臉,哀求道。
關劍厲聲道:“我再數三下?”
“別,別,我說還不成嗎?大爺!”八字胡的慘相與之前的氣焰囂張形成鮮明的對比。
“早他媽這樣不就結了,害大爺我動手,真是!”關劍忽而笑了,一絲得意的表情浮過他的嘴角,他酷愛欣賞敗倒在自己腳下的家夥的求饒表情,人生最愜意的事情莫過於此了。
八字胡顫抖道:“我們是東城騎士幫趙大炮的手下兄弟,我叫王魁。他看上了餘景雪小姐,要兄弟幾個帶餘小姐回去聊聊。
“啪”的一聲,一記耳光,摑在王魁的臉上。
“你也不看看你們那副德性,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周道民不知啥時走過來,狠狠的賞了王魁一個耳光。
“****你媽的!”王魁怒罵。他見了周道民剛才那貪生怕死的模樣,對這人甚是看不起。也不管關劍和他是啥關係,張口便罵,“你打你爺爺做啥?”
周道民被他這一罵,仗著關劍在場,便撿起地上的鐵錘,惡狠狠地道:“你再罵試試,我讓你見閻王,你信不?!”
“把家夥放下!”關劍不喜歡教訓人的時候有人打岔。而周道民那個貪生怕死不是男人的東西,更是讓他瞧不起。
周道民愣了一下,丟下家夥,聳聳肩,撇嘴道:“這種人你不對他凶點他就不識抬舉。”
餘景雪已經鑽進了車裏,正拿了鏡子,對著鏡子用紙巾輕輕地擦著臉。是的,剛才的驚心動魄著實讓她感到後怕,如果關劍沒有及時出手的話,她恐怖就已經命喪鐵錘之下。
而那個周道民,緊急時刻膽小如鼠,而此刻的狐借虎威讓她感到一陣惡心。
關劍冷冷地看了眼周道民,沒有理睬,繼續審問王魁:“就是在東城開賭場的那個趙大炮麼?”
“是的,聽上麵的人說他在名流大亨見到了餘小姐,被迷住了,想找餘小姐過去聊聊,你知道,道上混的人,就喜歡用武力解決一切……”
關劍瞪了他一眼,怒道:“老子管他是趙大炮還是張大炮,回去告訴你們老大,餘小姐沒興趣見他,也沒那個閑工夫。他要見餘小姐,去買幾張餘小姐的專輯,就能天天見到了。還有,走之前,把車胎氣給老子打滿,聽到沒有?!”
“是,是,”王魁唯唯諾諾地道,回頭叫道:“老七,拿工具來!”,在王魁的吩咐下,一個平頭走出停車場,幾分鍾後,抬著一個打氣筒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