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揚天有些拿自己頭發沒辦法,楊寧笑了笑,趕緊上前去,雙手非常熟練的按在揚天的頭上,不一會兒,揚天的長發就有規律的變成三條細辮,交纏在一起。
正待高挑的楊寧要去拿發髻來禁錮住發梢的時候,揚天阻止了她。
緊接著,在兩女有些無語的目光裏,揚天居然抽掉了書櫃的書,從書的後麵又打開一個暗格裏拿出了一個長方形盒子出來。
感覺到兩女的視線,揚天有些不好意思,但這也不是揚天故意瞞著她們,事實上這些書櫃,衣櫥早在他小時候就被擺在那,那些個暗格其實也是十多年前他用自己小孩子的身份弄出來的,隻不過一直沒有用武之地,所以兩女不知道罷了。
打開了盒子,揚天從裏麵拿出了一個黑色指環,就從楊寧手中接過自己的辮尾套了上去。
楊寧有些皺了皺眉頭,皺起眉頭的她也是很漂亮的,她看著指環十分寬鬆的套在頭發上,根本無法做到禁錮頭發的作用,剛想要說些什麼,但緊接著就無言了。
因為她看見揚天又從盒子裏掏出一把黑色錐刺,一邊是尖頭,一邊是黑球體,揚天把黑球體往指環一塞,啪,非常合適,黑球體便把頭發牢牢的壓住了。
揚天把弄好的辮子往後一甩,黑色錐刺在頭發的掩護下卻是很難被察覺,他的蠍尾辮真的成了蠍子尾了。
旁邊看著揚天一切行為的兩女驚了個呆,她們自然知道這玩意的用處,試想一下,兩個武者交手,拳對拳,腳對腳,刀槍對劍棍的時候,突然其中一個一甩頭,一道黑刺襲擊而來,那出其不意的效果很可能就能決出一場生死相鬥了。
揚天望著兩女目瞪口呆的模樣,聳了聳肩,笑了笑,其實他就是打著這個出其不意陰人的想法,當然這原本是給廢材沒有修為的自己準備的,現在有了實力,或許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跑路,這玩意能不能用上還真不好說。
將盒子內剩下的東西拿出來,揚天便把兩柄袖劍,一柄對接長劍分別遞給了兩女,三柄劍顏色黝黑,但劍身卻是被打磨的十分光亮,刃口能夠看出隱隱的鋒利,在黑夜裏這樣的劍絕對不出奇。
接過劍柄,發現並沒有劍鞘,手臂一翻,兩女卻是發現自己的綁手並非一樣的,而是有些區別,楊秀將雙劍秀了隨意翻轉秀了幾多劍花,反握一縮,兩柄袖劍卻是牢牢的插進綁手夾帶封口裏。
抽出插進,反反複複,楊秀玩的不亦樂乎,顯然這個小迷糊很喜歡揚天送的這兩把袖劍,而楊寧在熟悉了對接長劍後,便將兩劍身段插好了。
“咳咳。”揚天不得不打斷楊秀的興奮勁兒,回過神兒,楊秀有些不好意思,但隨即很是興奮地問道:“少爺少爺,這劍你是什麼時候打造的啊?”
劍身光亮,雖是黑色,但兩女皆是懂劍的人,自然看得出這劍是新鑄造出爐的東西。
揚天最近就壓根沒去過鐵匠鋪一類的地方,故楊秀很是好奇。姐姐楊寧沒問出來那是因為性子沉穩,而性格活潑的楊秀卻是直接問了出來。
揚天嘿嘿一笑,回答道:“還記得三年前東城的李季鐵匠鋪麼?這是少爺我三個月前在茶樓給老鐵匠留話,讓他給我打造的,這些衣物也是我拿設計圖紙記錄尺寸讓他去訂做的。”
“三年前,鐵匠鋪?那不是少爺在錢家那幫潑皮手裏搶下來,占為己有的麼?”齊肩黑發的活潑少女記憶力很好,說出了一番令揚天滿頭黑線的話。
姐姐楊寧捂了捂自己的臉,揚天的很多秘密的事情都是交由她去辦的,但對於自己妹妹的說法竟是無言以對,其實楊秀說的也沒錯,這家鐵匠鋪現在確實是掛在楊家名下。
但楊秀所不知道的是,當初要不是揚天去搶占這鐵匠鋪,說不得那家鐵匠鋪的老鐵匠一家就要被錢家放高利貸性質的錢莊逼得家破人亡了。
鐵匠鋪掛入楊家名下後,老鐵匠一家可謂一窮二白,當時揚天偷偷讓她在暗地裏給老鐵匠資助銀兩,不至於讓他們賣身於成為奴仆。
說來那也是揚天一直以來,以紈絝身份做的一些施恩,在宣炎城的棋盤上放的一些閑散棋子之一而已。
而當年的老鐵匠一家也是知恩圖報,這份恩情,揚天也是收獲了回報,老鐵匠在得到揚天留話後,便秘密打造的這些裝備,並讓自己孫女去購買這些衣物,在0前個月來楊家進貢時,將這些東西偷偷地交由給揚天,連跟在揚天身邊的兩女都沒有發覺,可謂是神不知鬼不覺。
一個不出名的鐵匠鋪中的老鐵匠,一個楊家出了名的廢物少爺,這兩個人除了三年前揚天如同紈絝般的作為有所交集之外,完全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人,很難讓人因為那樣紈絝作風的事將這麼兩個人聯係在一起。
滿足了楊秀的好奇,準備就緒的兩女便等待著揚天發號施令。
然後揚天便把兩女帶入了秘密房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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